身旁有了東西的楚云煙,睡的更香了,反手就抱住了盆子。
盆子也側(cè)躺著,閉上了眼睛。
一人一狗睡的十分踏實。
此時此刻的舟意還在為南煙的事情忙碌著。
舟意反復的查看著那段監(jiān)控。
“?!薄J謾C鈴聲一響,舟意認真的目光才轉(zhuǎn)移了下來。
“修好了,好消息是我們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錄音”。
“錄音”?
“對,錄音”?
“能發(fā)嗎”?
“可以,但是有一個壞消息,就是對面用了變聲器”。
舟意停頓了一下,“發(fā)過來,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
那人給他發(fā)了過來,“你聽聽,應該可以聽出什么”。
舟意點開了那段音頻。
“喂?”
“幫我做個事,價錢隨便開。你可以拒絕我,但你的妻子不能,你應該知道你的妻子的時間不長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
“我要你只要一場車禍,我要楚示死,車牌號等會給你,你只要記住如果你把我透露出去了,你的妻子也就完了,事成之后,我會給你另付一筆費用”。
“可以,什么時候行動”。
“該行動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你先等著吧”。
到這里錄音停了下來,舟意陷入了沉思。
“有錢的,跟蹤別人的,可以獲得別人資料的,想要楚示命的,到底會是誰呢”?舟意拿著筆頭輕扣桌面。
一直在頭腦風暴的舟意完全不知道楚云煙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呼嚕呼嚕”。盆子打著呼嚕,鼻子里冒著泡泡。
楚云煙的睡姿更狂,四仰八叉,比了個大,被子早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
舟意實在是想不出來,便起身,想要去看看楚云煙。
“噠”。門被悄悄打開,沒有吵醒一個人。
舟意人傻了,他揉了揉眼睛,想要證明自己看錯了。
可眼前依舊是那副情景。
“不對啊,我是不是看錯了”?他不信邪,用力的錘了自己一下。
“呼,好痛”。這下子舟意才相信自己沒看錯。
他一只手將睡的像死豬一樣的盆子撈了起來,輕輕的把門帶上,去了自己的房間。
舟意粗暴的將盆子丟在地上。
盆子一下子驚醒瞬間坐了起來,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懵逼。
“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好好看著她嗎”?舟意面無表情的問,“你怎么還睡起覺來了,你是白天睡得不多嗎,我覺得你以后可以不用睡覺了,但也不用吃了”。
舟意用手指著盆子,就像老師再教育學生一樣。
“嗚嗚”。盆子發(fā)出了低微的哼叫,像是在認錯一樣,它伸出了自己的爪子,試圖讓舟意原諒自己。
舟意看著她伸出的爪子,眼里沒有一點感情,他就是要讓盆子覺得自己錯了。
盆子現(xiàn)在有點驚慌失措,嗚嗚嗚,它還小,它啥也不知道。
“嗚嗚嗚”。盆子再一次發(fā)出了認錯的聲音,里面摻雜著一點小小的委屈。
舟意看著認錯態(tài)度身份認真的盆子無可奈何,“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舟意發(fā)出了最后的通牒。
“汪”。盆子熱烈回應。
“最后一次啊,你可要好好把握,要不然明天你就沒飯吃了”。
盆子:“嚶嚶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汪”。就算再難,它盆子也會完成!
“去吧”。舟意推開了門,盆子在他眼前唰的一下離開。
“到底會是誰呢”?舟意望著窗外的天空,看著天上閃爍的星星,沉默不語。
第二天早上。
太陽照到了楚云煙的身上,“唔”,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睜開了眼。
“媽呀”!楚云煙被嚇了一跳。
盆子死死的盯著楚云煙。
楚云煙揉了揉眼睛,“不對啊,我沒看錯吧”?
盆子應聲走了過來。
“汪”,它叫了一聲,飛速離開了房間,將舟意拉了過來。
事成之后,盆子伸出舌頭喘息著看向舟意,好像在說:“快夸我快夸我”。它兩眼泛光,眼神直勾勾的頂著舟意看。
“做的很不錯”,舟意摸了摸盆子的頭,“你的飯還在,快去吃吧”。
盆子聞聲,光速得飛下了樓。
“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做飯吃”。舟意溫柔的看向楚云煙,坐到了床上。
剛睡醒的楚云煙意識還很朦朧,“啊,你說什么”。并且有點聾。
“哈哈哈”,舟意笑了起來。
他伸出手理了理她肆意飛揚的發(fā)絲。
“嗯,不對啊,你家還養(yǎng)著狗”?楚云煙清醒了一點。
“嗯,養(yǎng)了一條捷克狼犬,就剛才那只”。
“噢,嚇死我了,我一醒來,它就死盯著我,淦,我還以為它要干什么”。楚云煙長舒一口氣。
“走吧,吃完飯去醫(yī)院找你媽媽他們”。
舟意溫柔的給她穿上鞋子,拉著迷迷糊糊的楚云煙下了樓。
……
他們提著昨天熬好的雞湯來到了醫(yī)院。
南煙還沒有醒,旁邊的楚示已經(jīng)疲勞的睡了過去。
楚云煙看著心疼不已,走上前想將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嗯,煙兒醒了”?衣服才碰到楚示,他立馬就驚醒了。
楚示急忙的抬頭看,發(fā)現(xiàn)是楚云煙她們。
“原來是女兒啊,快坐,快坐”。楚示打起了精神。
楚云煙擰開了蓋子,將雞湯倒了一些出來。
“給,爸爸,喝了它”。楚云煙將碗遞給了。
楚示毫不猶豫,一口全部全部喝掉,然后又做飯了南煙的身邊,給她擦拭著臉龐。
“誒,不對啊”腦袋怎么還有暈啊,楚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