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身和她情侶裝的舟意走了下來,粗略的看不覺得像,細看才能看出來。
舟意拉起楚云煙白皙的手,挽上自己的胳膊。
楚云煙的手鏈在陽光底下熠熠生輝,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悅耳動聽。
“轟隆隆……”伴隨著手鏈的響聲,汽車發(fā)動,像前方駛?cè)ァ?p> “我們?nèi)ツ陌??”楚云煙照著鏡子,罷弄著頭發(fā)問道。
“呵,好不容易今天休息一天,我?guī)闳€好地方。”舟意看了一眼后視鏡,笑了笑。
楚云煙望向窗外,正好看見一輛車撞在了樹上,車前蓋都被裝壞了,一個男人正在摟著一個一件恐慌的女人輕聲安慰著。
楚云煙的右眼皮沉重的跳了跳。
“怎么回事?”楚云煙收起目光,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安分,但又立刻將壓了下去,不在管它。
……
“喂?”一個臉上帶有傷疤的男人面色不善的問。
“幫我做個事,價錢隨便開”。電話中的人顯然開了變聲。
“你可以拒絕我,但你的妻子不能,你應該知道你的妻子的時間了不長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男人震驚的問道。
“想知道自然就知道嘍,你現(xiàn)在只有一個選擇。”
男人沉思了片刻,心中萬般糾結(jié)。
過了一會兒。
“我答應你,你說?!蹦腥嗣嗣樕系膫獭?p> “我要你……明白了嗎?”
“可以,多加錢?!蹦腥撕敛华q豫的答應,他的妻子可真的等不了了。
“該行動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你就先等著吧”。
“滴-”電話被掛掉了。
男人站在病房里,望了一眼窗外,一只鳥飛離了枝頭,他走向病床上的女人,低頭吻了吻,像是在說什么離別的話語。
可床上的人并沒有給他回應,只是一件臉蒼白的躺著,只有低微的心跳來證明她還活著。
“你放心,我會讓你好好的活下去的,不惜一切代價?!蹦腥送了械钠拮?,攥緊了拳頭。
……
“煙兒,走了,去公司了?!背緭Q掉了拖鞋,換上了皮鞋。
“知道啦,我馬上就下來?!蹦蠠煼畔率种械幕瘖y刷,連忙打開了衣柜。
“那我先去開車了,在樓下等你”。楚示推開了門,向車庫走去。
南煙換好了衣服,挎著包匆忙的跑了下來,換了雙低跟鞋,推開門走了出去。
楚示早已在樓下等著,見南煙走下來,立即打開車門。
南煙習慣性的坐了上去。
汽車在公路上平穩(wěn)的行駛著。
一輛不要命的車突然向他們沖了過來,就像剎車失靈了一般。
“老公!”南煙驚呼一聲。
楚示也亂了手腳,迅速將車向左轉(zhuǎn)了過去,可面對極速沖來的汽車,還是慢了一步。
“咚!”一聲撞擊聲響起,兩車瞬間相撞,飛出去好遠。
“滴滴滴。”汽車雙閃響起,車中的人生死不明。
旁邊的路人立馬打了120。
“喂,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p> “您好,梧桐路的紅綠燈這里發(fā)生了一場車禍,雙方生死不明。”
“好的,我們立馬就派人去?!?p> “哩嚕哩嚕”。救護車收到指令,立馬向著目的地駛?cè)ァ?p> “煙兒?煙兒?”還有一點意識的楚示急忙看向南煙。
只見南煙一臉的血,昏迷的靠在后座上,沒有回答。
“煙兒!”楚示聲嘶力竭,伸手想要抓住南煙,但應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昏迷前的楚示隱隱約約的聽到車窗外的喊聲。
“咚”。楚示一腦袋磕在安全氣囊上,不省人事。
“嘀嗒,嘀嗒?!卑咨拇矄翁芍某拘蚜诉^來,房間里的消毒水讓人刺鼻。
他看了看手上的扎著的針管,毫不猶豫的拔掉,捂著流著血的手,一瘸一拐的向門外沖去。
“醫(yī)生!醫(yī)生!”楚示邊跑邊喊。
“這位患者,請你不要沖動。”醫(yī)生走過來抑制住沖動的楚示。
被按住的楚示反手抓住醫(yī)生的肩膀,“我老婆,我老婆南煙怎么樣了!”楚示喊叫著,神色激動。
“請您控制下自己的情緒,您的老婆我們正在全力搶救中,我們會盡力的?!贬t(yī)生安撫著楚示。
楚示這才冷靜下來,背著手一直站在門口,屹立不動。
“噠?!本К摰臏I珠掉到了地上,“都怪我,都怪我,我為什么要帶煙兒去公司呢,要不是我,煙兒也就不會這樣了?!背臼职没诘拇反蛑约旱男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煙兒,你一定要挺過來。”楚示喃喃自語。
“咔嚓?!奔本仁依锏拈T被打開,走出了一位帶著口罩的醫(yī)生。
楚示看到醫(yī)生,立馬向前沖去,拉著醫(yī)生問:“醫(yī)生,我媳婦怎么樣了?”
醫(yī)生摘下口罩,看著楚示。
楚示好像明白了什么頹廢似的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