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森,你今晚和邁克帶A組去船長室,將輪船的控制權(quán)拿下?!?p> 麥當奴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是一張攤開的地圖,拿著筆指著上邊的已經(jīng)分畫好的標記,一邊看著面前的光頭威爾森吩咐道。
“好的,首領。”
“陳,你是生面孔,等會你帶著B組,去解決船上那些保衛(wèi)力量,沒問題吧?”
高大的陳大文拉開手中槍械的保險,陰笑著點點頭。
“肯姆,至于你就跟著我先去舞廳玩一會,等陳將那些保鏢解決后,再好好的招待一下那些貴賓們。”
金毛馬尾肯姆點點頭,冷笑道:“還有白天那位不知死活的猴子,找到對方我要親手干掉他?!?p> 麥當奴聞言,抬頭看著臉色狠辣的肯姆笑道:“沒問題,到時候你想怎么招待他都可以,但是我希望在計劃還沒開始前,你能收斂一下,否則到時候出了問題我可不會放過你”說著臉上的笑容斂去,眼神漠然的望著對方。
肯姆心底打了個寒顫,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把計劃搞砸,自己可能就得被扔到海里喂魚了。
麥當奴很滿意對方的畏懼的姿態(tài),點燃雪茄后深吸一口,溫和的笑道:“好了伙計們,你們現(xiàn)在都去吧,好好的嗨皮一下?!?p> 說完起身帶著身后的幾名手下,打開門后往舞廳的方向走去。
麥當奴并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已經(jīng)被隔壁一名小麥色皮膚的少女,一字不差的聽了個遍。
此刻正用杯子頂在墻壁上,用耳朵貼著杯底偷聽的今村清子,在聽完這些恐怖份子的話后,心中有些慌亂。
我就是離家出走而已,怎么就碰上這種事了。
今村清子有些悲觀的哀嘆著,突然想起了那個私家偵探孟波,眼神一亮,對啊,我可以找他。
想到就做,連忙放下杯子,跑去打開門后,探出腦袋看著外邊安靜的走廊,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悄咪咪的溜了出去。
舞廳
“莊家八點,閑家九點,閑家贏?!?p> “莊家七點,閑家八點,閑家贏。”
聽到俏麗女荷官說的話,作為莊家的眼鏡中年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俊美男人,突然想到什么,怒道:“你這混蛋,出老千,怎么連續(xù)九把都比我高一點?!?p> 李昊然伸手攬下面前的籌碼,聽到這話后,看著不甘的對方輕笑道:“NONONO,這位先生,我可是第一次玩這些,至于一直贏的問題,可能是今晚幸運女神為我撩開了她的裙底?”
“謝特,你們兩個過去,搜他的身?!?p> 眼鏡男聽到他的調(diào)侃,心中更加憤怒,直接喊來身后的兩名手下讓他們過去搜身。
李昊然咬著煙嘴,看著走來的兩名打手,不屑的笑了笑,直接起身擼起手袖,在對方伸出雙手的瞬間,迅速抓住想要摸索自己的兩只豬蹄用力一扭。
??!
兩名打手看著自己的手被對方擰斷,痛叫一聲,正要掙脫的時候身體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拉扯力。
李昊然抓著兩人的手腕用力往后一甩,將正痛呼的二人直接甩得身子離地,臉朝地往身后臺下飛了下去。
嘭嘭
隨手搞定兩名打手后,李昊然轉(zhuǎn)過頭看著愣神的眼鏡男笑道:“該你了”說著就要走上前。
看到對方輕而易舉的就將自己兩名手下干掉,眼鏡男眼底閃過懼意,不過對方的輕蔑態(tài)度卻讓他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直接掏出懷中的小刀,對著他比劃起來,希望手中的刀能讓對方止住腳步。
李昊然見對方掏出刀,眉頭一挑譏笑一聲:“呵,用武器可就犯規(guī)了啊?!?p> 眼鏡男看對方停頓住腳步,眼神一喜,至于對方的話,他心中只以為是因為害怕了,獰笑一聲直接沖上去就要來個咸魚突刺。
李昊然搖搖頭,在對方就要沖到面前時,抬起右拳直接對著他的眼鏡打了過去。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眼鏡男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動作,還保持著突刺姿勢的他,瞬間眼前一黑,眼前的視線快速倒退,身子后仰一個平躺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現(xiàn)場看戲的游客們看到李昊然如此巴閉,齊齊驚呼一聲,不少貴婦和少女們更是眼里散發(fā)著異彩,眼冒春光的看著臺上的李昊然。
察覺到這些目光后,李昊然嘴角泛起笑意,暗道看來這波人前顯圣還不賴,這么快就收獲了一批迷妹。
正要來一口香煙彰顯無敵之姿,將這波逼裝完,輪船的經(jīng)理帶著安保員上前質(zhì)問道:“先生,請你別在這鬧事。”
李昊然夾著煙的手一頓,瞄了一眼不識趣的經(jīng)理,聳聳肩笑道:“我和賭神高進是朋友,這些造成的損失他會賠償?shù)?。?p> 毫不猶豫的將高進給出賣的他一點都不覺得愧疚,畢竟對方也有錢,這點損失基本就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聽到是賭神的朋友,經(jīng)理有些訝異,不過倒是不敢繼續(xù)為難,略帶尊敬的對他訕笑道:“沒事,既然是高先生的朋友,那么這些我們會負責的?!?p> 經(jīng)理說完后,看向賭桌上的籌碼,接著諂媚道:“先生,需要我?guī)湍惆鸦I碼兌現(xiàn)出來嗎?”
李昊然聞言,看了一眼討好自己的經(jīng)理,笑道:“不用了,拿去請全場的人喝一杯吧,剩下的就賞給你了。”
反正也就贏了幾十萬,對他現(xiàn)在的身家來說也沒啥意義,不理會點頭哈腰不停道謝的經(jīng)理,轉(zhuǎn)身走下臺階。
“阿悍,怎么回事?!?p> 看著面前發(fā)現(xiàn)動靜后跑過來的芽子,對著她解釋道:“沒事了,就一點小問題,已經(jīng)處理好了。”
芽子看了一眼后邊的賭桌,還有被抬走的三個男人,眼神古怪的看著李昊然揶揄道:“李sir ,你不是說你不賭錢的嗎?”
李昊然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一時手癢,其實我真的不會,也不知道今晚運氣會這么好,居然贏了這么多?!?p> 說完接著道:“龍督察她人呢?”
芽子聞言,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后對著他低聲回道:“聽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幾名喬裝的恐怖份子,要解決他們嗎?”
李昊然眼神瞇了瞇,輕聲道:“暫時先別動手,現(xiàn)在還不清楚其他恐怖份子在哪,我怕打草驚蛇?!?p> 芽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隨后想到什么,看著他說道:“李sir,高進找你,說是今晚的賭局已經(jīng)快開始了?!?p> 這么快?
李昊然有些驚訝,詢問道:“不是說明晚才開始嗎,怎么還提前了,畢竟我們目前還沒找到其他匪徒的下落。”
“我也不清楚,聽說是陳金城和舉辦方提議的,高進為了報仇,對這提前開始的賭局也沒拒絕?!?p> 聽完芽子的解釋,李昊然眉頭緊鎖,想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思索了會后,看著芽子沉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先去找高進,你去找龍督察他們,把那些喬裝的恐怖份子解決掉吧?!?p> “還有,小心點,盡量不要動槍,不要造成太大的動靜,別引起他們的注意?!?p> 芽子聞言對著他眨了下媚眼,自信滿滿的說道:“李sir,放心吧,你自己也小心點?!?p> ......
貴賓室內(nèi)
一張寬大的賭桌旁,正坐著來自各個地方的賭壇高手。
灣灣島的賭王陳金城,暹羅國的賭后豪姬,香江的洪光,米國的杰森。
此刻隱隱是代表的陳金城,臉色陰郁的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心中有些不快。
“賭神人呢,他不會是知道我來了,所以不敢來比賽吧,哈哈哈哈。”
代表米國的杰森有些狂妄的笑了起來。
一名穿著妖艷性感,露著溝壑的賭后豪姬聞言,捂嘴輕笑了聲,眼神瞟了對方一眼不屑道:“就你這爛腳蝦,還想嚇到國際盛名的賭神?”
杰森臉色一黑,陰狠的看著對方怒道:“你說什么,你這個碧池。”
說著,眼神淫邪的看了一眼對方深深的事業(yè)線,邪笑道:“小表子,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非得干死你?!?p> 豪姬對于這種目光見多了,對于對方毫不收斂的赤裸目光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雙手撐在桌上站起身子,挺著翹潤的蜜桃,前傾身子看著對方眨了下媚眼,誘惑道:“就你這小矮子,還想對付老娘,呵?!?p> 杰森聽到有人提起他的痛處,沒錯,他是有著侏儒癥,但是并不代表他愿意聽到別人提起這個,憤怒的跳到椅子上,指著豪姬怒道:“臭表子,你是想死嗎?!?p> 杰森身后的小弟們看自家老大動怒,踏著步伐就要上前替老大給這女人一個教訓。
“夠了,這里不是你們斗氣的場合,你們的私人恩怨,請下了船后再解決?!?p> 一名禿頭的鷹鉤鼻男人怒喝道。
看到主事人都站出來了,杰森盡管心中很是氣憤,但是也不敢再繼續(xù)放肆,忍著心中的殺意,臉色不甘的瞪了豪姬一眼后坐了回去。
豪姬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對著鷹鉤鼻男人媚笑了一下后,姿態(tài)妖嬈的坐回了位置上。
鷹鉤鼻看這場鬧劇結(jié)束后,臉色不愉的看向旁邊的一名男人,沉聲道:“威廉,高進怎么還沒到?”
威廉也有些疑惑,正欲開口時,貴賓室的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