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女人給我
今天的殺戮場面是把皇后給刺激到了。
尤其的是翠芝的死,讓她十分愧對佟湘,盡管此事與她無太大關(guān)系,但她就是愧疚。
覺得自己身為一國之后,卻未盡到保護(hù)大家的責(zé)任,這都是她的錯。
佟湘想解釋,但最終還是沒開口,現(xiàn)在這個場面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事情解決了,看完翠芝再說吧。
墨容夙這邊聽完黯了眸子,從袖口里拿出瓷瓶倒出一顆黑色藥丸,喂給了皇后,伸手給她拍了拍背。
喝了藥,皇后頭一耷拉就睡著了。
墨容夙隨后抬手做了個手勢,陡然間,四周出現(xiàn)了數(shù)十名暗衛(wèi),把黑袍男層層包圍。
這些正是佟湘千呼萬喚卻一直來不了的暗衛(wèi)。沒控制住,扯了扯唇角。
所以這玉笛給她有什么用的?到后來還是要聽他的?我摔,這是欺詐沒錯吧。
黑袍男自己被包圍,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似乎一點也不擔(dān)心自己,輕飄飄道:“唉,墨容夙,別這么不友好,一上來就打打殺殺,我大老遠(yuǎn)過來找你,你這樣多沒意思?!?p> 墨容夙纖長的睫毛斂這,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殺?!?p> 四周的暗衛(wèi)當(dāng)即一擁而上,月光照在利刃上的冷芒,散發(fā)著汩汩殺氣。打斗一觸即發(fā),眼花繚亂,似乎眼前只有數(shù)不清的光影在舞動。
佟湘眼中驚嘆不已,真是恕她沒見過世面了,電視劇也不敢這么演啊。
眼看打斗逐漸進(jìn)入白熱化,暗衛(wèi)們挽著劍花就打算要給他致命一擊,可就在劍刃要刺穿黑袍男的時候,一個瞬息間,人就在原地消失了。
空氣中忽然陷入了死寂,佟湘不由得屏住呼吸,秋意躲在墨容夙身后小心翼翼。
然而下一秒,看戲的佟湘突然騰空被拔地而起,轉(zhuǎn)頭看去竟是黑袍男人抱著她躍到了空中。
“臥槽!”什么鬼!
佟湘的心快從嗓子眼兒飛出去了,僵硬著身體在風(fēng)中凌亂。
短暫的懸空后又落下來,旋繞幾圈,與墨容夙他們拉開了一定距離。
佟湘暈暈乎乎。
黑袍男人愜意的伸手勾起她的一縷墨發(fā),輕輕聞了聞,然后發(fā)出一聲喟嘆,聲音沙啞。
“真香啊…墨容夙,你艷福真是不淺,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把這女人給我,我以后盡量不打攪你,如何?”
佟湘這會子回過魂兒來,聽到這當(dāng)即懟道:“不如何,你怕是有那個大病吧,搞搞清楚,你在被圍殺啊,有點敬業(yè)精神好嗎?你打你們的,別管我啊?!?p> “不管,因為老子看上你了?!焙谂勰姓f到這,粗礦的聲音帶著絲絲自信和傲嬌,似乎鼻孔都在噴氣。
佟湘不禁一顫,身上竄起一身雞皮疙瘩,咦惹,大叔…大叔你正常點。
這邊墨容夙冷眼看著他,懶得與他廢話,利落拔出暗衛(wèi)身上的劍就向他擲了出去。
速度出奇的快,黑袍男人見狀趕緊松開佟湘退后,冷劍刺破空氣,擦著佟湘和黑袍男中間而過,風(fēng)速帶起了男人遮臉的黑袍。
剎那間,佟湘瞥到了他的容顏。
竟是一雋朗妖邪的男子,而并不是什么粗礦大叔?
佟湘怔愣了一秒,隨即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把劍竟直接刺穿了后面的樹干。
綠葉簌簌落下,隨風(fēng)散落在佟湘身上。隨手把葉子摘下去,按壓住劇烈跳動的心臟。
這一天,可真是驚心動魄的。
黑袍男扭扭脖子,語氣不爽:“行了行了,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先走了,下次來再找你們?!?p> 黑袍男說完便消失了,暗衛(wèi)隊也沒有去追,等候墨容夙指示。
墨容夙揮揮手,讓他們帶佟湘回去。
“娘娘,屬下等護(hù)送你離開?!?p> “嗯?!辟∠纥c點頭。
忽然想起要質(zhì)問墨容夙,卻看到他已經(jīng)抱起皇后,兩下消失在眼前。
領(lǐng)隊的叫虎洮(tao一聲),是個壯碩的暗衛(wèi),但心思卻細(xì)膩,看見這一幕便開口解釋:“娘娘,皇后娘娘身體不好,陛下此番還望不要怪怨?!?p> 其實哪怕不解釋也沒什么,皇后娘娘一國之母,陛下的做法再正常不過。
佟湘知道他想表達(dá)什么,趕緊擺手:“不,你誤會了,我們走吧?!?p> 她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拈酸吃醋。
虎洮點點頭,帶著她走到被劫持的地方,拾久等人已經(jīng)撤了,他們則給車套了馬,簡單收拾一下,讓佟湘坐了進(jìn)去。
馬車慢慢行駛,佟湘摸了摸臉頰,還疼腫著,一點沒消退。
嘆了口氣,想著以后都不出來了,女主出來是桃花朵朵開,她出來卻是被殺人越貨。
手不經(jīng)意覆在腰間,覺得有些硌,摸索一番拿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玉佩。
她不記出來時有帶玉佩啊。
湊近看著,上面還刻著兩個字:阿捷。
阿捷是誰?
這好像是個男人的名字吧。
又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端詳,光禿禿的,只刻了這兩個字。
想了想,今晚和她近身接觸的就只有皇后,秋意和黑袍男。
這玉佩應(yīng)該不是她們的。
莫非,是那個黑袍男人塞給她的?
佟湘想不通為什么要給她這個。在手中把玩了幾下,還是把玉佩收起來了。
手支在窗口,吐出了一口濁氣,放松下來,只覺得腦中昏脹無比,十分疲憊,馬車晃晃悠悠的走著,迷迷糊糊中,便睡著了。
她又做夢了,這次依舊是她和墨容夙在一起的畫面。
她似乎是以旁觀者的視角在看著,夢里她大著肚子,在床上掙扎,墨容夙著急的喊來太醫(yī),她在生產(chǎn),他就在旁邊緊緊握著她的手,嘴里溫柔的說著。
“襄兒不怕,我在?!?p> 磁性沉穩(wěn)的聲音,讓佟湘很安心。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一對龍鳳胎出生了。
佟湘還未看清孩子的面孔,畫面又一磚,她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火海之中。
熊熊的火光炙烤著她,房梁瓦礫片片坍塌,她看見自己昏倒在床上,兩個孩子在搖籃里啼哭不止。
佟湘心中沒來由的著急,似乎忘記自己是在夢中,她想要把孩子們抱出來。
可剛過去,一根房梁倒塌,正好壓在了孩子身上,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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