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顧小西已經(jīng)洗漱完畢,換好了學校的校服,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
心里暗自嘀咕著:這身材不能說是前凸后翹吧,那也算得上是勻稱苗條啊,至于這X嘛,是它自己不長的,能怎么辦?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二十歲了,早就已經(jīng)過了發(fā)育的年紀,身材基本上就定型了,估計想要后天彌補,恐怕也來不及了吧?
顧小西暗自苦惱著。
看了好一會兒,才下樓吃早餐。
陸少霆已經(jīng)在餐桌上坐著了,他面前的早餐,是牛奶和三明治,而擺在顧小西面前的,居然是一份木瓜燉牛奶。
顧小西看看自己面前的早餐,又看看陸少霆,這木瓜燉牛奶是什么意思啊?以往的早餐,從來沒有吃過這個的。
陸少霆這是在暗示她什么嗎?
然而陸少霆那邊卻沒什么反應,他只是專心致志的吃自己的早餐。
他很快就吃完了,然后站起身來,像一只幽靈一樣,就從大門飄出去了。
從頭到尾甚至沒有看過顧小西一眼。
顧小西頓時更懵了,什么意思啊這是?
這木瓜燉牛奶究竟是吃還是不吃???雖然聞起來挺清香的,讓人食欲大開。
就在顧小西感到非常糾結的時候。
家里的女傭走了過來,把剛剛陸少霆用過的盤子和杯子,準備收進廚房。
看到顧小西還沒開始吃,女傭忍不住多嘴問道:“夫人怎么不吃啊?是不是今天的早餐,不符合夫人的口味啊?”
顧小西在吃的方面,從來都沒有什么挑剔的,一般都是做什么就吃什么,可是今天這份木瓜燉牛奶,卻遲遲未動。
所以女傭有些擔心。
是不是不符合她的口味?
顧小西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今天怎么突然做起這個了?”
女傭笑了笑回答說:“因為昨天買了些新鮮的木瓜,我想著給夫人做一個木瓜燉牛奶吃,美容養(yǎng)顏,夫人不喜歡嗎?夫人如果不喜歡的話,我以后再也不做了?!?p> 顧小西頓了頓。
原來這不是陸少霆的意思?
“是這樣啊,喜歡喜歡,我什么都喜歡吃?!鳖櫺∥鬟B連點頭,一臉尬笑。
趕緊拿勺子kuai著,大口大口吃起來。
別說,還真挺好吃的。
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的這種神仙吃法。
木瓜的清香伴著牛奶的醇香,二者相互融合,簡直就是絕妙的搭配。
顧小西很快就吃完了,吃得飽飽的。
然后一路小跑著出來。
上了路邊那輛車。
陸少霆已經(jīng)在車上等她了。
顧小西看到陸少霆,又想起自己剛才的想法,不由的覺得更加尷尬。
是了,陸少霆怎么會知道那些啊?
不過是她想多了。
根本沒必要糾結身材這個問題。
說不定陸少霆自己都忘在腦后了。
“老公,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們可以出發(fā)了?!鳖櫺∥鞴首鬏p快。
陸少霆斜了她一眼,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說:“你怎么這么慢?”
顧小西面容僵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要是不去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她也早就吃完早餐,不會讓陸少霆久等了。
不過還好,陸少霆也只是隨口問一句,并沒有生氣,或者不耐煩。
一如既往地開車,送顧小西上學。
上學路上,顧小西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目光卻總是忍不住,在那些美體豐X的廣告牌上流連,猜想著廣告上說的那些功效,究竟是不是真的?能不能實現(xiàn)?
沒辦法,女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
會因為自己喜歡的人,不經(jīng)意說的一句話,就胡思亂想很多東西。
甚至隱隱的有些危機感。
女人和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物種。
也有著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
同樣的早晨,萬豪酒店卻上演著無比精彩的一幕,一對還在床上纏綿的男女,突然就被外力掀開了被子。
于是這對男女,就像是被驚飛了的野鴛鴦一樣,各自胡亂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根本什么都顧不上。
這對在酒店過夜的男女就是白景屹和顧檸心,而突然闖入酒店房間的,正是白景屹的母親王夫人,那叫一個來勢洶洶。
顧檸心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好呢,就被王夫人一把揪住頭發(fā),然后反手就是一耳光,重重的打在臉上。
聲音那叫一個清脆響亮。
直接把顧檸心給打趴下了。
白景屹見狀,趕緊上前阻攔。
“媽,大清早的你這是干什么呢?”白景屹一邊攔住他母親,一邊問道。
這種事情被自己的母親撞破,白景屹覺得非常丟臉的同時,也非常生氣。
而此刻的顧檸心大腦一片空白,捂著自己痛到發(fā)麻的臉頰,一臉震驚。
是的,昨天下午那通電話打過去之后,她還是成功的把白景屹給約了出來,兩個人又在酒店共度良宵,重溫舊情。
成年男女,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一大早,就被捉奸在床了。
王夫人的一巴掌打醒了顧檸心的美夢。
然而王夫人并不善罷甘休,即便被白景屹阻攔,她也指著顧檸心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敢勾引我兒子,我兒子都已經(jīng)跟安家訂婚了,你爸媽就沒教過你,什么叫做羞恥嗎?”
王夫人的話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一字一句,都戳中了顧檸心的自尊心。
然而顧檸心卻無力反駁。要不是白景屹攔著,恐怕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
“媽,你別說了行不行?這是我跟她兩個人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插手?。课抑雷约涸谧鍪裁?!”白景屹勸說著。
這再怎么說,都是他和顧檸心之間的私事,都已經(jīng)私人到這種地步了,換做是任何人,也不希望被別人指指點點。
然而王夫人卻并不這樣想。
兒子是她的,她怎么能夠坐視不管?
王夫人氣憤的問道:“這個狐貍精,究竟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已經(jīng)跟安家小姐訂婚了,你卻還跟她來往,要是讓安家知道了怎么辦?”
“媽!”白景屹也著急了。
先不說安家那門婚事是不是他想定的,就算是,也不妨礙他有別的女人啊。
而且他和安家小姐只是訂婚,又不是結婚,沒必要現(xiàn)在就開始守身如玉吧?
更何況他對顧檸心,舊情猶在。
畢竟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感情,又怎是一朝一夕,說放手就能放手的?
王夫人也知道,這時候不該訓斥自己的兒子,于是又把矛頭轉向顧檸心。
狠狠地責罵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踏進我白家的大門!”
說完,王夫人直接把白景屹給拽走了。
只留下顧檸心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