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ael和波爾兩人也是同樣緊盯著許巧蓮,表情不像開始那樣表現(xiàn)的漫不經(jīng)心,難得的嚴肅起來,他們被封為琴神很輕易的聽出了曲子的不協(xié)調(diào),也很好奇能寫出第一小段的人是誰,Z國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這樣的人物?
他們兩個不同于維克多純粹的好奇和激動,反而在好奇的同時,心里還有一絲忌憚。
而在維克多問出話之后,差不多整個中耀國都“炸開鍋”了。
不管是在現(xiàn)場看考核的人還是網(wǎng)上看直播的人,都是一片嘩然。
怎么可能?
這竟然不是一個人寫的曲子?
這不可能!
要知道如果盜用別人的曲子那么就表示這人已經(jīng)走到盡頭了,而且還會被文娛界除名,同樣還會被世人唾棄。
所有人都不相信,紛紛質(zhì)疑。
只有林默寒和傅昊然幾人勾起一抹笑,靜靜的欣賞著。
而林默雪也是撐著下巴,津津有味的看著直播,吶,好戲上演了呢。
林家、唐家、墨家的人除了林默寒,表情那是相當精彩,都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竟然不是一個人,難道真是......
頓時,三家除了林默寒之外,臉色變得煞白,如果,如果默雪說的都是真的,那么他們一直以來做的有什么意義?
把真正有能力的人往外推,還因為一個外人而舍棄她,想想是多么的諷刺可笑。
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一臉笑意的林默寒,還有什么不明白,真的是默雪,也只能是默雪!
無一不苦笑,當初有多果決,現(xiàn)在就有多后悔。
看向許巧蓮的眼神更是冒著寒光,很好,竟然冒著被除名的風險來算計三家,真的是很好!
許巧蓮更是臉色煞白,身體都在發(fā)抖,一時沒有了言語。
而維克多和Michael以及波爾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耐心的等著。
好不容易許巧蓮才穩(wěn)住心神,認真的看著維克多道:“這是我一個人作的曲子,沒有其他人?!?p> “呵!”Michael直接嘲笑出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波爾則是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真當他們是那些廢物么,有那么好騙?
維克多也是臉色一沉,銳利的看著許巧蓮,道:“小姑娘,我們?nèi)齻€可不是那么好騙的,整首曲子如此不協(xié)調(diào),要說是你一個人寫的,那絕對不可能,即使是因為時間的問題,也不會出現(xiàn)如此不協(xié)調(diào)的情況。”
許巧蓮身子微微震顫了一下,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但她依舊沒有松口,依然咬牙堅持道:“真是我一個人寫的!”
“嘖,Z國的品德就這樣么?用了別人的東西還不承認,竟然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盡ichael直接諷刺道。
“不能這么說,說不定是人家給她的呢?”波爾懶洋洋道,臉上依然掛著嘲笑。
維克多看了兩人一眼,隨后又看向許巧蓮,嚴肅道:“感情,你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感情,即使在唱第一小段的時候都沒有感情,而且我還聽出了一點走調(diào),雖然這次考核沒有把曲子上傳到智能,不能檢測音準、音調(diào)的準確率,我也沒具體見過這一首曲子,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第一小段音樂的旋律跟后面的太不協(xié)調(diào),這么明顯的錯誤不可能聽不出來。既然你說是你一個人寫的曲子,那么前面那段精心寫的,不應該一點感情都沒有,也不應該會走調(diào)?!?p> 許巧蓮頓時無力的跌坐在了臺上,因為她無法反駁,第一小段她確實走調(diào)了,如果真要拿原曲出來對比的話,她根本就無話可說,那就是事實。
許巧蓮低垂著頭,眼睛發(fā)紅,手緊緊握著,都滲出了血,一滴一滴的掉到了臺上,她不甘心,她也沒想到會被揭穿,如果早知道會這樣,她說什么也不會用這一首曲子。
但是,不用這一首曲子,她連通過考核的希望也沒有。
見許巧蓮如此的神情,現(xiàn)場一片詭異的寂靜。
到這時候,還有什么不明白,這曲子真不是她許巧蓮一個人寫的。
網(wǎng)上更是難得安靜,仿佛所有人都被點了穴一樣,不能動了。
過了好一會,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信息都出來了,憤怒的、怒罵的、消極的、疑惑的等等......
————怎么會這樣?這就是被奉為女神的人?
————丟人,都丟到外國人面前去了!
————趕緊下去,簡直丟死人了。
————這樣垃圾的人,怎么還活在世人!
————垃圾,趕緊滾下去!
————難得中耀國真要被除名了嗎?
————真完了嗎?
————我很想知道寫第一小段的人是誰?
————同求!
?。?p> 許巧蓮依舊不管不顧的低著頭,也不下臺,臉上出現(xiàn)一抹瘋狂,她不能就這樣,她不能下去,如果下去了那么她就徹底完了,那三家的報復她承受不起,她必須想想辦法挽回局面,她必須想辦法!
而來看許巧蓮考核的她的家人,臉色也是煞白,他們只知道,他們一切都完了!
同時怨恨的瞪著臺上的許巧蓮,都是她,如果不是她,許家也不會完蛋。
許巧蓮現(xiàn)在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她只想怎么挽救。
但是不等她想出辦法,負責這次考核治安的就上臺來了,一把拉起她,往下面走。
許巧蓮頓時瘋狂,面容扭曲的喊道:“不,我不能下去,我還有辦法,我有辦法,讓我繼續(xù)試一試,你們聽我說,我有辦法!”
“不要,我不要下去,我有辦法,我真的有辦法,不要下去,啊啊?。。。“。?!”此時的許巧蓮已經(jīng)沒有了高傲的表情,心中無比驚恐,她不能下去,下去等待她的就是地獄,她不想就這樣結(jié)束。
可是,那人仿佛沒聽到一樣,毫不留情的把她拉了下去。
網(wǎng)上的言論這時更加瘋狂了:
————我去,這什么女神?這根本就是一女神經(jīng)。
————還她有辦法?她有辦法,有能力,會把別人的曲子占為己有?
————賤人,早就該下去了。
————早下去免得丟人現(xiàn)眼!
————那中耀國怎么辦?
————那個寫這曲子的人是誰?有沒有來考核?
————對啊,如果來了沒準中耀國還有希望。
————同問!
?。?p> 不同于網(wǎng)上的熱鬧,考核現(xiàn)場現(xiàn)在更是安靜的可怕。
現(xiàn)在國家選定的人已經(jīng)全部考核過了,沒有一個人通過,而且最有希望的許巧蓮盡然還當眾出丑,不僅沒通過考核,還丟人丟大了,連國家的臉面都有損。
負責這一次考核的唐家和墨家,還有文家和李家,臉色黑的猶如鍋底,都能滲出墨水來了。
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只能寄希望于那些不被看好的人了,希望他們能通過。
破罐子破摔,有總比沒有好,沒準就通過考核了呢?
可是,他們還是想得太好了,雖然還有人參加考核,但不一定M國和F國兩位就會給你機會。
果然,在接下來的考核中,剛剛進行了兩位考核之后,M國琴神Michael就不耐煩道:“這都什么水平,怎么越來越差呢?就讓我們聽這樣的?簡直在侮辱我們的耳朵,我看考核下去也沒有必要了?!?p> 話語無比諷刺,讓中耀國非常難堪,所有中耀國的人都不由臉色難看起來,這到底是自己的祖國,被人這樣說,誰都不會高興。
“嘖,浪費時間?!盕國琴神波爾說完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抬腳準備離去。
Michael也站起了身,只有維克多還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里,眉頭緊鎖,他實在很無奈,一個人總比不過兩個人,他突然有點期望中耀國那人能出來,最好能跟他們幾個平起平坐,這樣最起碼不會讓他像這樣無力,只能任由他人牽著鼻子走。
維克多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個愿望,在不久的將來,真的實現(xiàn)了,但是卻離他想的有很大的差距。
所有還沒有參加考核的人,都焦慮起來,紛紛從考核后臺到了前臺,傅昊然幾人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輕松,他們雖然勝卷在握,但是也沒想到考核會中途終止。
負責這一次考核的主領導,唐老爺子、墨老爺子、文老爺子和李老爺子紛紛起身,他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人走,就這樣終止了考核,那么就預示著中耀國已經(jīng)沒有一點希望了,只能等著被除名。
“Michael琴神,波爾琴神,請不要著急,我們還有人沒進行考核。雖然前面的不盡人意,但是后面真的還有不錯的表演。”唐老爺子首先開口,面帶微笑。
文老爺子和李老爺子沒有說話,這樣的場合,還是少說為妙,如果真的終止了考核,中耀國陷入困境,那么針對負責這一次考核的人就會有重大責任,在這種時候該縮還是要縮的,誰愿意出頭誰出頭去,他們可不想當出頭鳥。
波爾斜了一眼唐老爺子,嘲笑道:“呵,就你們中耀國的水平,能有什么不錯的表演?!?p> 波爾的語氣非常肯定,盡是嘲笑,唐老爺子雖然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還是久居高位的人,被人這樣嘲笑,臉色還是微微變了。
墨老爺子拍了拍唐老爺子,呵呵笑道:“波爾琴神、Michael琴神,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妨坐下來再看一下,實在不行,再終止考核?!?p> 一旁不耐煩的Michael琴神,語氣很不好道:“在這里就是浪費時間,還摧殘我的耳朵,簡直是受罪,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確實,在這里坐了這一會,就是在虐待我的耳朵了,說實話,你們中耀國的水平真是差勁?!辈枒醒笱蟮脑谝贿吀胶偷?。
墻頭有朵花
白蓮花要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