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一輪的交流在有序的進行中。
京都一高一向都不缺學(xué)霸,還有墨瀚軒和林默寒這樣的學(xué)神,所以在知識競技上都不帶怕的,哪怕交流會上都是F國一高校選出來的精英,在京都一高面前也討不到好,有的不是旗鼓相當(dāng)就是被壓一籌,所以是相當(dāng)憋屈。
不管F國高校的人是如何憋屈,作為中耀國的一員,看得是相當(dāng)爽的。
這樣的舒爽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被緊張取代,因為音樂交流快到了。
中耀國的人都知道自己國家的音樂水平有多差,所以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輸了,雖然準(zhǔn)備好了,但是還是緊張,希望不要輸?shù)锰y看。
相對于中耀國人的緊張,F(xiàn)國高校來的人就越來越興奮了,音樂這一塊可是他們國家的強項,Z國的音樂是眾所周知的爛,這一輪沒有任何意外絕對會贏。
知識這一塊的交流過去,終于到了音樂這一輪。
中耀國的人都緊張起來,而F國的人每個人臉上的笑容幾乎都快憋不住了,而且還帶著深深的鄙視和嘲諷,全都等著看笑話。
這一輪F國的人迫不及待的就把曲子展現(xiàn)出來了,這一首曲子他們可是特意請了F國琴神來幫忙的,為了今天的交流,可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的。
F國曲子一出來,在場中耀國的人和看直播的人都變了臉色,雖然有心里準(zhǔn)備,但是都不想輸?shù)锰y看,可是看了F國的曲子,大家就知道,這一輪絕對是慘輸,毫無疑問的。
禮堂里頓時一片嘩然,網(wǎng)上也熱鬧非凡,紛紛議論起來:
——“這曲子不錯,一看就是精心準(zhǔn)備了的?!?p> ——“是啊,這樣的曲子絕對不是一所高校能弄出來的?!?p> ——“沒錯,如果說不是有備而來,誰信?。 ?p> ——“這就是來看我們的笑話的,可惡!”
——“怎么辦?不知道一高能不能拿出曲子來。”
——“我不指望能拿出好的曲子來,只要能應(yīng)付過去都行。”
——“對啊,對啊,能應(yīng)付過去就行了,至少不要輸?shù)锰y看?!?p> ?。?p> 墨瀚軒和林默寒對視一眼,果然,這F國的人就是有備而來的,不然好好的學(xué)校交流為什么會增加音樂這一塊。
F國的人看一高遲遲沒有動靜,并嘲笑道:“怎么?你們一開始不都是應(yīng)對如流么?現(xiàn)在怎么遲遲沒有動靜呢?”
“對啊,你們的曲子呢?快拿出來??!”
“如果不想比,直接認(rèn)輸也行,我們就是交流罷了?!?p> 語氣相當(dāng)欠揍,聽得中耀國的人紛紛想揍人。
墨瀚軒看著F國一群人,淡淡的說:“作為禮儀之邦,我們要給對方應(yīng)有的尊重,一首好的曲子也要人慢慢欣賞,所以讓你們等得久了一點,如果是不好的曲子,看一眼就好了,不會浪費大家的時間?!?p> F國的人頓時一臉便秘,如果他們承認(rèn)浪費時間,那就表示自己拿出來的曲子不好,如果不承認(rèn),那他們只能等著,剛剛所有的嘲笑就是一場笑話。
中耀國的人看著F國的人一臉便秘相,頓時覺得大快人心。
無論是在場的女性和看直播的女性基本都變成了心心眼,男神就是男神,一出場直接震懾全場,讓對手毫無反擊之力!
許巧蓮更是激動,雙手緊握,眼里心里全是墨瀚軒,更想得到他,也更加瘋狂了。
旁邊的齊思菱并沒有發(fā)現(xiàn)許巧蓮的變化,還興奮的說:“看見沒,我大表哥就是牛逼啊,一句話就頂?shù)肍國人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p> 等很久沒有人回應(yīng),這才轉(zhuǎn)頭用手碰了一下許巧蓮,“怎么呢?被我大表哥迷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許巧蓮才回過神來,調(diào)整一下情緒道:“哪有,只是跟你一樣太激動了?!?p> “嘿嘿,是吧,真實大快人心啊,可惜今天林默雪沒人,不然讓她自慚形愧!”
許巧蓮眼神一暗,心思百轉(zhuǎn),但還是溫柔的笑道:“好了啊,默雪挺好的,跟瀚軒很配的?!?p> 齊思菱翻了一個白眼,無語望天,見鬼的很配!
許巧蓮見齊思菱不答話,心里暗恨,真可惡,又被混過去了。
“咳,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的曲子也展現(xiàn)出來吧!”林默寒假咳一聲,笑著說,然后用眼神示意身邊的人。
那人心領(lǐng)神會,把曲子展現(xiàn)出來了。
曲子一展現(xiàn)出來,嘩然比剛剛更甚,中耀國的人激動,F(xiàn)國的人臉色很不好看,他們沒想到中耀國竟然能拿出曲子來,而且看著還行,尤其是一開始的一小段,那絕對能稱得上經(jīng)典,就這小一段提升了整首曲子的高度。
不管是在場的人,還是看直播的人,都討論起來:
——“我以為沒有曲子,誰知道被打臉了,讓我靜一靜?!?p> ——“我們還是要相信自己國家的,不能沒有信心?!?p> ——“我要心疼自己一秒鐘,剛剛我都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p> ——“前面的,你也太夸張了,我就很平靜,只是屏幕快碎了。”
?。?p> “沒想到貴國也有這樣的曲子,真得很意外,只是我很疑惑,前面一小段看著跟后面的好像不怎么協(xié)調(diào)?”F國其中一人道。
這話一出,禮堂頓時安靜下來,眾人也都很好奇,說實話,他們雖然不是很懂,但是看著曲子是有點怪,因為開始一小段跟后面的怎么看怎么感覺怪。
這時,下面的許巧蓮心都提了起來,雙手緊握,拼命的壓制住自己不發(fā)抖。
林默寒微微一笑道:“這不意外,前面的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寫出來的,但是沒想到會交流音樂,再加上因為交流會時間有限只能把半成品拿出來了?!?p> 意思很明顯,因為不知道會交流音樂,而且時間太趕,所以曲子會不一樣。
這時大家才煥然大悟,是啊,原來是這樣,難怪感覺曲子乖乖的。
許巧蓮提著的心這才放下,這時才發(fā)現(xiàn)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感覺手心傳來的疼,因為剛剛太過用力,手心已經(jīng)破皮了。
而一旁的齊思菱心思全在交流會上,一直沒發(fā)現(xiàn)許巧蓮的異樣。
“噢,原來是這樣,那方便告知這曲子是誰寫的么?這樣好的曲子,音樂天賦應(yīng)該很好,很想認(rèn)識認(rèn)識,”F國那人繼續(xù)問道。
林默寒似笑非笑道:“當(dāng)然,不瞞你說,寫這曲子的人音樂天賦不錯,是我國重點培養(yǎng)對象,而且非常年輕,比我都小?!?p> F國那人一聽,更好奇了,“哦,那不是天才么?是誰?我現(xiàn)在更想知道了?!?p> 林默寒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將眼神投向了臺下許巧蓮身上。
眾人順著林默寒看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群人,不過不知道寫曲子的人具體是誰,不過最前面的是兩個小女孩,都挺漂亮的。
?。茋侨艘部催^去,問道:“在那么?是誰?”
林默寒的眼神變得深邃,淡笑道:“站在最前面,穿白裙子那個,姓許,名巧蓮,音樂天賦算得上翹楚,這曲子就是她的作品?!?p>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都看著許巧蓮,有羨慕,有贊賞,有崇拜的。
網(wǎng)上也熱鬧非凡,話題一個接一個的刷了出來。
瞬間,許巧蓮這個名字就被大家討論起來。
而許巧蓮第一次被這么多人的眼光“洗禮”著,被這么多話語稱贊著,只是有一點點小緊張,更多的是滿足感,內(nèi)心的興奮快要爆炸,差點就要表現(xiàn)出來了,但還是拼命的壓制著,她很清楚,在這樣的場合不能表現(xiàn)太過,不然會功虧一簣。
許巧蓮裝著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讓人看不見她的表情,以此來調(diào)整自己快要扭曲的面部表情。
“是這位美麗的女孩么?真棒!”F國那人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然后又笑著夸獎。
“確實,是一個天賦不錯的,”林默寒笑道。
下面的許巧蓮頭更低了,裝著很害羞,實際上嘴角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上翹了,只好把頭低得更低,避免離自己近的人看到。
“巧蓮,巧蓮,那老外都夸你了??!”齊思菱拉著許巧蓮說,激動的小聲說道。如果不是知道場合不對,她都想大聲喊出來了,替自己好朋友高興。
“嗯,嗯,沒那么夸張,”許巧蓮不好意思的回答了一聲。
“如此有音樂天賦的人,怎么能在下面站著了,應(yīng)該上來接受大家的掌聲,”F國那人又道。
林默寒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得點了點頭。
還沒等許巧蓮反應(yīng)過來,齊思菱就興奮道:“巧蓮,巧蓮,叫你上去啊,趕緊去?。 ?p> 許巧蓮震驚得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林默寒,又看了一眼墨瀚軒。沒想到林默寒竟然會答應(yīng),她最忌憚的人除了墨瀚軒就是林默寒,墨瀚軒是自己看上的人,雖然深不可測,但還是義無反顧,但是林默寒不一樣,他是林默雪的大哥,對自己一定是有防備的,這樣的場合答應(yīng)自己上去,那就是給自己機會和肯定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