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比一個男子還要渾厚,簡單的冷嘲熱諷,倒像個茶樓里里的說書人。
雪凝之認為這人的話不可信,不敢說一句話,心倒是跳得很快,心想這究竟是男是女,哪來的高手,無冤無仇,為什么要裝神弄鬼。
“你就省省吧!小心我的手真的不小心把你喉嚨掐斷了?!蹦侨苏Z氣很沉穩(wěn),有種隨時可以要你命的能力。
雪凝之早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只是身子的顫抖早就說明了一切。
只覺一個冰冷冷的東西,拍打了她的臉幾下,不知道刀上涂抹什么東西,竟然有種甜滋滋的味道。
容凜很認真的將蜂蜜涂抹在雪凝之的臉上,涂抹得干干凈凈。在她的耳邊,兩只臉靠得很近:“待會你就會無窮無盡的快樂,我也會好好的伺候你,但你可不許叫得太大聲,我知道那種美妙的滋味,最適合公子你?!?p> 在雪凝之耳中,這個聲音陰森森的,方才靠得那么近,對方顯然是明目張膽的來,只有一種可能,要么就是江湖不可知的高手,要么就仙門中人。
……
……
黑暗下的身影輕松而出,不久后,便傳來一聲慘叫。
司霆夜下樓找水喝,正好撞上玉伏凌,看她的衣服有被水侵濕的痕跡,指著她:“你干嘛去了?”
容凜扯著唇角:“你知道被人侮辱的滋味嗎?”
“不知道,沒經歷過,不想知道,也不敢?!?p> “我怎么知道,今夜倒是體驗了一道?!?p> “啊……”
“如果那位在驛館里的被人侮辱,那位仙主怎么會不繼續(xù)追究下去?他又怎么會放過?如果真的要來上門抓人,我插翅也難飛了。”
“所以我方才犯下的,是讓他們之間互相起了疑心,互相不信任對方,只有他們自己不會對自己人動手,不過,那種痛苦想好怕是要十天半個月?!?p> 司霆夜腦子頓時懵了,然后一時也不能明白:“什么亂七八糟的,你說的是哪門子話?!?p> “所以你要多學學?!比輨C拿出看待廢柴的眼睛:“不至于什么都聽不出來?!?p> 容凜對他也是很無奈:“你這幾日閉門不出,是不起怕有些絕命殿有些人認識你?!?p> “或許吧!”司霆夜應道。
夜深人靜容凜房中的燭光依然亮著,不難猜測,或許玉伏心正關在所有人不知道的牢房里,自然不用去想,那牢房里的那些皮肉之苦。
置于今夜的行動,沒什么值得可說的,要讓那個始作俑者難受個十天半個月是意料之中,當普通螞蟻咬上就已經知道她的厲害,而加了料的皮膚,還有涂抹皮膚上的蜂蜜,蜜蜂與螞蟻兩種動物,那個人除了疼得死去活來,還瘙癢難忍,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干的,而那些藥粉引來的螞蟻只不過成了他們絕命殿一行人的內訌的導火索,更加奠定他們一行人早就在內心身處生出的異心。
這種折磨人的感覺?她覺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戒。仙門百家數百年的紛爭開始絕命殿自取滅亡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