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真相
“?。?!”
聶津津也看到了拿著刀子慢步走進(jìn)來的馮森,嚇的尖叫起來,連忙跑向了聶寶言。
聶寶言一手拿著電話一手護(hù)著聶津津,神情緊張的看著馮森,怕他一個不注意就暴起傷人!
而馮森呢,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看著聶寶言手里拿著電話,以為她想報警,連忙向著兩女跑去。
兩女也看見馮森的動作了,聶寶言就拉著聶津津跑,電話還穩(wěn)穩(wěn)的抓在了手里放在耳邊,她也終于在這一刻聽到了電話里傳出的嘟嘟聲,顯然是撥出去了,正在等待著曾sir的接通。
只是聶寶言只注意著馮森而沒有太在意懷里的聶津津。
“喂,誰呀?”
電話接通了,里面?zhèn)鱽砹嗽鴖ir的聲音。
聶寶言正準(zhǔn)備說話求救的時候,她被拉著的聶津津在慌忙逃跑中一撞,電話從手里脫落,掉在了地上,而這時馮森也來到了離兩女不足一米之外,要是蹲下來去撿電話的話,肯定是來不及再跑了。
聶寶言當(dāng)機(jī)立斷,不再管掉在地下的電話,拉著聶津津就跑,跟著馮森隔著一張茶幾。
馮森來到聶寶言掉落電話的地方,用力的一腳就踏在了電話上。
曾sir的聲音也隨著他這一踏而消失了。
接著馮森又追了兩女半圈,把她們趕回了原來的位置。
原來是馮森察覺到兩女想跑出房間。
“嘻嘻,想跑?你們跑不掉的,我要?dú)⒘四氵@個賤人!”
馮森獰笑的用刀指著聶寶言懷里的聶津津。
“馮森,你不要激動啊,殺人可是犯法的!”
聶寶言還想勸說一下。
“殺人有什么,我也不怕實(shí)話告訴你們,我都?xì)⒘藘蓚€賤人了,就算再加上津津這個賤人也不多!”
馮森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我怎么了?你為什么要?dú)⑽野???p> 聶津津看著馮森,帶著哭腔問道。
“為什么?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你這個賤人,就會在外面勾勾搭搭的,你怎么那么淫蕩?。课乙遣话涯銡⒘?,你還會在外面勾搭他人的,所以我要?dú)⒘四?,殺了你,這樣子你就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馮森臉上帶著神經(jīng)質(zhì)的憤怒,還有一絲快意的叫喊道。
“我沒有啊,我沒有在外面勾搭別人啊!”
“你還不承認(rèn),今天下午我都親眼所見了!”
“那兩個只是同學(xué)來的,叫我去打球而已。”
聶津津解釋著。
“津津,你別說了。
馮森,津津又不是你什么人,她干什么用不著你管吧?”
聶寶言攔著還要解釋的津津,馮森現(xiàn)在對津津的成見那么大,她說的什么話馮森都聽不進(jìn)去的,還是不要讓津津的聲音再刺激他了。然后才對著馮森說道。
“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我為什么不能管?啊?”
雙方互相喜歡這點(diǎn)就是有點(diǎn)神經(jīng)不正常的馮森也還是清楚的。
……
這時,郝任也終于雙手持槍趕到了房門外。
其實(shí)郝任在上樓之時就有意識的放輕自己的腳步聲了,而手槍更是在沒上樓之前就拔了出來拿在了手里了。
郝任到了門外也聽見里面的說話聲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就沖進(jìn)去,而是鬼鬼祟祟的在外面伸出一點(diǎn)腦袋,用一只眼睛觀察著里面的情形。
正好,被正面對著大門口的聶寶言看個正著,一開始聶寶言還沒能認(rèn)出來外面那是郝任,還以為是哪個路過的住戶聽到了這里的響動在觀察呢!
這把聶寶言給急的!看馮森那個樣子,可能會連累一個無辜的路人。
聶寶言很是不安。
郝任也看見聶寶言見到自己了,見馮森背對著自己,而聶津津則在聶寶言的懷里,所以只有聶寶言一個人能看見,郝任這才大方的露出臉來,給了聶寶言一個安心的眼神。
郝任拿著槍從后面瞄準(zhǔn)馮森的腦袋。
聶寶言見到是郝任,松了一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阻止了郝任要開槍的動作。
其實(shí)就是聶寶言沒有搖頭郝任也沒打算開槍的,因?yàn)槁檶氀跃驮隈T森的后面呢!雖然郝任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但是誰知道這槍可不可靠?要是彈道偏了,打中了聶寶言的話,那不得后悔死啊!
“干嘛?我說的不對嗎?”
馮森見聶寶言搖頭,還以為是她對自己的話不贊同呢。
“是,你們兩個之前是互相喜歡,但是你也不至于要把津津殺了呀?還有你剛剛說還殺了兩個人?誰?。渴遣皇怯腥钆逶??”
聶寶言見到有郝任在,也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而是想從馮森的口里知道點(diǎn)什么。
“賤人,就是要?dú)ⅲ?p> 你問阮佩云那個賤人是吧?對,她就是我殺的,不過她不是第一個,我殺的第一個是陳美芬那個蕩婦,賤貨?!?p> 馮森的神情再次激蕩起來。
“陳美芬?那不是你媽媽嗎?你為什么要?dú)⑺?p> 聶寶言吃驚的問道,顯然她也了解過一點(diǎn)的。
“她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早就死了!那個是壞女人,自從她跟我爸爸結(jié)婚了之后,每次我爸爸不在家,她就開始欺負(fù)我,虐待我,每天不是打我就是罵我的,后來,她居然還背著我爸爸在外面偷人,搞三搞四的,還要跟我爸爸離婚,搞得他焦頭爛額的,這種淫蕩的女人,怎么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那天她又打我了,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去拿了一把刀,一刀捅進(jìn)了她的肚子里,她還想把我推開呢!可是我不會讓她如愿的,我咬她,我狠狠的咬她的手,讓她再也不能動我,再也不能打我了!
哈哈哈――”
馮森說起這件事事的時候,神情先是痛苦,惱怒,怨恨,最后到瘋狂的大笑起來。
“那阮佩云呢?”
聶寶言乘勝追擊,連忙問道。
可能是憋在心理太久了,馮森也想一吐為快,接著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阮佩云那個女人也是個賤貨,別看她在人前一副端莊嫻熟的模樣,可是在人后,她不知道有多犯賤!見一個就勾搭一個,先是送東西的郵差,兩個人拉拉扯扯,這不是犯賤這是什么?
還有啊,她居然連保姆蓮姐的兒子都要下手,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交頭接耳的,不是有染的話他們有什么可說的?
就在我殺她的那天,她勾搭完蓮姐的兒子之后還想要來勾搭我!拿著條毛巾來說要幫我擦汗!
我有汗我不會自己擦嗎?什么時候輪到她來了?說了不用了還一直往我身邊湊,我哪里還忍得??!抓住她的肩膀不停的搖晃質(zhì)問她,她為什么要犯賤到連我都要勾引?
沒想到她還不承認(rèn)!
還想推開我!
我當(dāng)然不能讓她如愿,我咬,我咬,我咬咬咬……
我就不停的抓著她撞著石階,撞啊撞??!……”
馮森說完之后沒有那么瘋瘋癲癲的了,看起來冷靜了很多,不過他那澤人而食的眼神越發(fā)的濃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