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我的代號,四目鬼探!
“我,我知道哪里可以復(fù)活死人!”男人卻是立刻驚喜的喊了出來。
“說?!庇嗔祭淠目粗?。
“有個地方叫血霧村,不定期開啟,聽說那里就可以復(fù)活死人!”男人面露驚喜,快速說道。
“嘩……”然而,此時樓上卻是有一扇窗戶打開,沒看到人,但是卻有一道男聲從中傳出,“別聽他的,血霧村的復(fù)活沒那么簡單,而且必須是剛死的人才可以,還必須要尸體保持完整,還不能是老死的……”
不能是老死,又要尸體完整,又要是剛死的,那不就是猝死嗎?
“謝了?!庇嗔嫉貞?yīng)了一句,接著再度看向面前的人,手中一晃,便憑空多出一顆人頭,正是王浩的頭顱。
他冷冷道:“身體呢?!?p> “身體……身體……”男人卻是立刻臉色一僵,幾次哆嗦著卻不敢說下去。
余良心底突然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臉色徹底冷了下來,眼中青光漸起,厲聲喝問道:“身體呢!”
“身體被我處理了……我那時是真不知道啊,我錯了,你放過我吧……”男人幾乎要哭出來了,剛才那一絲驚喜再度消失,臉上盡是恐懼。
“怎么處理的,在哪里!”余良卻如同瘋了一般,收好頭顱后,一把拽住他的衣領(lǐng),厲聲喝問,聲音在黑暗的街道中傳出老遠(yuǎn)。
“尸體被我拿酸水泡化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去坐牢吧,我愿意認(rèn)罪,求你了……別殺我,別殺我……”男人帶著哭腔,苦苦哀求著。
“化了,哈哈……化了……哈哈哈哈……”余良卻是松開了揪住他衣領(lǐng)的手,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般,竟然笑出了聲,他最后問道:“就是下午那時候我說要去找你,你說有點東西要處理的時候吧?!?p> “是,是的……”男人哆哆嗦嗦的回答,低著頭不敢看他。
“哈哈……呵呵……嗬嗬……”
余良又笑了,他不住的搖著頭,像是聽見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笑得彎腰,甚至笑出了淚水。
笑得都不像是在笑,像是在哭!
“嗬嗬……哈哈哈哈……”
余良笑容中滿是悲意,他眼中有淚光泛起,模糊了眼眶,也讓本來干涸的血痕再度濕潤起來。
“呵呵……嗬嗬……”他仰著頭,又哭又笑,淚水沿著他眼睛下面那兩道血痕流動,使得他的面容看上去竟是一片悲涼。
男人臉色也一片驚恐,他心中驚慌無比,甚至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哆嗦著身體,不敢打擾,卻又希望自己卑微的姿態(tài)能讓對方可憐,放自己一條活路。
“呼……”笑了好一會兒后,余良仰面長出了一口氣,再度垂下頭,目光停留在這個跪在他面前的人身上,就這么看著他。
“嘭”的一聲,他猛然暴起,一腳踹在男人臉上,把男人踹翻在地。
“你怎么敢啊……你怎么敢啊……”余良四只眼瞳睜到最大,眼中盡是怨恨,面目猙獰,他死死的盯著男人,牙齒咬因為的太緊甚至崩出了咔咔的怪聲。
他背后有一片黑暗蠕動著,像是聯(lián)通了另一片空間,從那里散發(fā)出了極其恐怖的壓迫感,屬于特級厲鬼的壓迫感!
這股恐怖的壓迫感與寒意瞬間以余良為中心,沿著街道向四周擴散,不止是男人被嚇到了,整條街的人都感受到了!
一時間,黑暗的街道中,那些黑漆漆的窗戶邊,接連響起驚呼聲,似乎還有人摔倒了。
特級厲鬼的壓迫感,就是這么恐怖,但凡接觸過鬼怪的人,都能感受出來這股壓迫感遠(yuǎn)超他們曾經(jīng)遇見的那些鬼怪,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青光照亮了男人那充滿恐懼的臉,他鼻血涌出,卻不敢去擦拭,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道歉,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錯了,錯了有用么……”帶著恐怖的壓迫感,余良走了過來,又是憤怒的一腳,踹的男人倒了下去,頭重重磕在地上。
就和他先前這么對待余良一樣,余良此刻也是這么對待他。
“他的帳你已經(jīng)還不起了,還有我的那一份沒算,現(xiàn)在一起結(jié)了吧?!?p> 余良看著他,又開始笑,只是笑容顯得很瘆人,他那有著四只眼睛的眼眶瞪的很大,配上眉眼處被撕裂的血肉,顯得無比猙獰駭人。
余良來到他身邊,一腳接著一腳,發(fā)泄著心中的怒火和悲傷。
痛苦也好,悲傷也好,憤怒也好,此刻都化作一記又一記毫不留情的重踢,像是要把他就這么活活踢死一般,踢在男人的頭上,臉上。
“四眼仔是吧???”
“青光眼是吧???”
“錯了是吧!?”
……
余良站在那,頭發(fā)隨著身體飛舞,面目猙獰,完全不管男人的死活,只是一腳又一腳的發(fā)泄著。
今晚他心中負(fù)面情緒實在太多,剛才的那得知王浩尸體已經(jīng)被毀掉再也沒有機會復(fù)活時,極度的悲傷和憤怒徹底讓他失去了理智,他需要發(fā)泄!
什么法律,什么大地集團(tuán),他都不管了,此時他就是要發(fā)泄,就是要殺了這個雜種!
“呵……”一陣暴踢后,他都踢累了,換做一般人被這么個踢法,早該死了。
然而男人雖然看上去傷的不清,臉上一片血肉模糊,但竟然還能說出話,鮮血從他那被踢爛的嘴唇止不住的涌出,喉嚨里還有吞咽血液的聲音:“嗬……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此時他虛弱無比,聲音也很輕微,用最后的力氣央求著,他希望這個探員發(fā)泄之后能放過他,只要能活下來就行。
“不是說過了嗎,我朋友活不了,你得下去給他陪葬啊……”余良毫不在意他的哀求,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依舊在笑:“現(xiàn)在是在結(jié)算我這一份帳。”
“你之前不是看過我的檔案,覺得我可以隨意欺辱么,你當(dāng)時是怎么叫我的來著?”
“呵,好像是叫我青光眼,叫我四眼仔吧?”余良搖了搖頭,他自己都笑了,這個稱呼確實有點好笑。
“我錯了,探員大人,四目靈探大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讓我做什么都可以……”男人趁著剛才喘了口氣,似乎身體狀態(tài)都恢復(fù)了不少,但那血肉模糊的臉上依然透著滿滿恐懼。
“身體不錯嘛,恢復(fù)的挺快的……”余良居高臨下,掃視了一下男人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東西。
他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嘴角的弧度多出一抹殘忍,“這樣吧,我也就不多折磨你了,你幫我個忙?!?p> “待會兒我數(shù)三二一,你就大聲喊出我的代號,如果能讓這條街的聲控?zé)舳剂疗饋?,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好……好,我喊,我喊……”男人虛弱的聲音中多出一絲驚喜,那是死里逃生的驚喜。
“別誤會,我這不是鬧著玩,因為我覺得你之所以敢找我麻煩,是因為我這個名頭不夠響亮,我希望以后其他人能長點心,免得總是有人不知死活、不知好歹、不知斤兩的來找我麻煩,你說對嗎?”余良笑著,說出之前男人對他用的形容詞。
“對,對,來吧,我喊,我一定喊的響亮……”男人連忙點頭。
“不過呢……”余良卻是又摸了摸額頭,頓了一下才道:“我覺得我那個代號不太好聽,四目靈探,我覺得鎮(zhèn)不住那些人,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我以前那個代號?!?p> “其實我最開始的代號不是叫這個,而是叫【四目鬼探】,只可惜有人說組織人員代號不許有鬼,所以才給我改了?!?p> 余良語氣稍顯遺憾,他看向男人,看向地上散落的檔案,他臉上帶著譏諷的笑意:
“不過啊,我看這組織分明厲鬼橫行啊,不像是不許有鬼的樣子,我還是改回原來的代號吧?!?p> “畢竟你們這些家伙也不是人,都是鬼啊,只有更兇更恐怖的鬼,厲鬼,才能鎮(zhèn)住吧?”
“你說呢?”余良微笑著,禮貌的詢問著身下男人的意見。
“好聽,就這個,好聽,我一定喊的響亮,鎮(zhèn)住他們!”男人感受著近在咫尺的壓迫感和那恐怖的寒意,他血肉模糊的臉上硬擠出一個笑容。
痛總比死了好,只要能活下去,他做什么都可以。
“好,那就看你表現(xiàn)咯?!庇嗔急容^滿意的點點頭,“三,二……”
“一!”
“四目鬼探……”男人立刻大喊,聲音傳出很遠(yuǎn)。
“不夠啊,不夠響亮!”余良冷笑著提醒。
“四目鬼探!”男人提氣再喊,聲音又比剛才大了一點,甚至已經(jīng)讓附近一些有聲控?zé)舻臉堑罒艄饬亮似饋怼?p> 燈光照亮了些許黑暗,也讓男人立刻欣喜起來,他仿佛從燈光中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還不夠,要全部亮起來!”余良卻是潑著冷水,他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俯視著他,獰笑道:“給我再大聲一點!”
“四目鬼探??!”男人被踩住了胸膛,卻依然逼著自己喊出聲。
余良猛地彎腰伸手,眼中青光亮起,他把男人的胸口挖出了血!
“還不夠??!再給我大聲一點!”
“?。∷哪抗硖剑。。 毙乜诘膭⊥戳钅腥巳滩蛔〈蠛?,他也趁此喊出了更大的聲音,又讓更遠(yuǎn)處的燈亮了起來。
“還不夠??!再大聲一點!”余良不再看他,轉(zhuǎn)而看向男人的胸口,那里有什么東西,使得男人恢復(fù)能力才這么強。
“四目鬼探?。?!”
“不夠!”余良眼中青光暴漲,雙手幾乎要戳入他的胸腔!
“?。?!四目鬼探?。。。?!”極度的痛苦讓男人的臉色和聲音齊齊變形,他感到一股揪心劇痛,就仿佛心臟要被挖出來一般!
“不夠!”余良也獰笑著吼了出來,雙手已然戳入了男人的胸腔,開始向下挖動。
“四目鬼探?。。?!”
“不夠?。?!”余良臉上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殘忍,他狀如厲鬼,面如瘋魔,獰笑著向下挖動。
“?。。。∷哪抗硖剑。。。?!”
“不夠?。。。?!”余良瘋吼出聲,獰笑著繼續(xù)挖動,他眼中青光幾乎亮成了火焰!
“?。。。。?!”
“四!!目??!鬼!??!探?。。。。。 ?p> 帶著恐懼與痛苦的聲音響徹整條街道,升騰而起的綠色火焰中,余良直接徒手掏出了他的心臟!
男人的聲音隨著呼吸戛然而止,他的生命也隨著心跳一起停止。
余良面色猙獰,狂笑著舉起那顆心臟,像是剛剛殺完人的厲鬼一般!
他獰笑著掃視整條街道,恐怖的壓迫感以他為中心釋放。
劇烈的綠色火焰中,他的身影比惡靈更恐怖,寂靜的無人街道中,他的聲音比厲鬼更駭人:
“你們都聽到了吧,我的代號是……四目鬼探!”
不如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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