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裂痕
“啊?。?!”花弈秋在地上胡亂地蹬著腿,哭鬧著。
“我的江秋先生??!”花弈秋躺在地上,喊著江秋的名字,“我那么喜歡你啊!你們兩個怎么可以這樣啊!”
“嗯?弈秋……”江秋覺得奇怪,想問一下花弈秋。
“不要跟我說話??!我現(xiàn)在怎么那么反胃?。〗o我離開?。‰x開我的研究室?。 被ㄞ那锱懒似饋?,推著江秋和唐月婉,隨后……
江秋和唐月婉的眼前的景象變化,回到了在新墨西哥州的房子里,這里是廚房,煤氣正在開著。
江秋感到不解,雖然江秋沒有理解唐月婉的意思,但是江秋還是禮貌地把唐月婉推開了。
唐月婉有點驚異地看著江秋,再聯(lián)想到之前的事,眼睛漸漸抹上了一層水霧。
但江秋也沒有注意,江秋把唐月婉推開,然后站了起來,走到了煤氣灶錢,關(guān)上了煤氣,雖然現(xiàn)在飯還沒有做好。
江秋關(guān)完煤氣罐,一陣恍惚,江秋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隨后,江秋扶著頭,把還在地上坐著的唐月婉扶了起來。
“江……秋?”唐月婉聲音有些奇怪地問著江秋。
江秋把唐月婉扶起,嚴肅地看著唐月婉。
“月婉?我要問你個問題。”江秋保持著的平和語氣,問著唐月婉。
“啊……江秋你問吧。”唐月婉緩了緩心情,說道。
“那個,在穿越之前,你有……”江秋說著。
但突然,眼前的景色又變換了,回到了花弈秋的研究室。
“額……”江秋剛想問出自己的疑問,就被花弈秋打斷了。
江秋搖了搖頭,忍住了自己問月婉的想法,看向花弈秋。
江秋轉(zhuǎn)頭看向花弈秋,卻看到花弈秋一臉認真,站在自己和唐月婉的面前。
“弈秋?”江秋奇怪地問道。
但花弈秋沒有回答,卻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對不起,江秋先生,唐月婉小姐,我為我剛剛的不理智道歉,之前的行為全部屬于本人的意識短路,我所說的話您們也不必放在心上,對不起。”
花弈秋鞠著躬,真誠地向江秋和唐月婉道著歉。
為什么花弈秋的態(tài)度會有那么大的轉(zhuǎn)變呢?
在江秋和唐月婉離開的一分鐘內(nèi),花弈秋一直在哭鬧,但是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實驗室有監(jiān)控啊。
花弈秋帶著一臉生氣的表情,但那生氣的表情中,花弈秋還是想看看江秋是怎么做的。
但是花弈秋只是看到江秋看向那塊玻璃,隨后江秋發(fā)出了很痛苦嚎叫,再之后,江秋就倒在了地上。
在江秋倒在地上后,唐月婉的身形才進來,兩人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隨后,花弈秋就出來了。
花弈秋看完這些,臉變得通紅。
“都怪江秋先生!自己也不解釋清楚,害得我自己瞎想!”花弈秋抱著手臂,埋怨著江秋。
絲毫不記得剛剛是因為自己的胡鬧,才讓江秋沒有解釋的機會的。
“對嘛,我就知道,江秋先生人那么好,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呢?”花弈秋抬著頭,閉著眼睛,想著江秋。
“誒?對了!我還沒有跟江秋先生說我的發(fā)現(xiàn)呢?!被ㄞ那锉犻_了眼睛,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江秋先生……”花弈秋對著空無一人的實驗室,叫著江秋的名字。
但她剛剛說完,就定在了原地。
“啊!我剛剛干什么了啊!我是跟江秋先生把所有都說了嗎!”花弈秋很惱怒的用手撓了撓頭,喊道。
“?。。?!花弈秋啊!你怎么那么笨??!”花弈秋撓著頭,埋怨著自己。
“不行不行,花弈秋,你趕緊想辦法,不能讓江秋先生討厭你??!趕緊,趕緊認錯,就當自己……腦子突然短路了!”
“算了算了!趕緊把江秋先生找回來吧?!?p> 花弈秋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把江秋和唐月婉找了回來。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的情景。
“江秋先生,對不起,我錯了,請忘記我剛剛說的話吧?!被ㄞ那镞€鞠著躬,這樣說道。
“啊?你剛剛說什么了?”江秋站著,看著花弈秋,疑惑的問道。
“??!那就好?!被ㄞ那锾鹆祟^,放心的說著。
“那個,江秋先生,其實吧,我是有好消息告訴你啦。”花弈秋在江秋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趕緊這樣說道。
“哦,是什么好消息啊。”
江秋確實如了花弈秋愿,沒有反應過來,傻了吧唧地問道。
“那個,江秋先生,我不是去研究雪獒鎧甲了嗎。”花弈秋恢復了語氣,說道。
“因為你說,搞不懂雪獒鎧甲莫名出來的那股能量,到底是來源哪里是吧?!?p> 花弈秋翻著自己記錄的筆記,緩緩說著。
“咳咳!江秋,我就繼續(xù)去給你做飯了啊,你們倆別聊太晚哦?!碧圃峦窨攘藘陕?,這樣說道,隨后就離開了。
“誒……月婉……”江秋想說什么,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行了,弈秋,你繼續(xù)說吧?!苯镛D(zhuǎn)過身,對花弈秋說道。
“嗯嗯,我測試了一下雪獒必殺帖的開關(guān),并沒有任何的問題,然后,當我在檢查腰帶的時候……”
花弈秋說著,就拉著江秋來到了電腦前。
“江秋先生,我已經(jīng)將雪獒鎧甲的具體信息模型化了?!被ㄞ那锟粗娔X前的數(shù)據(jù),對江秋說。
“而且,江秋先生,那股能量我覺得不一定是好事,因為你看這里。”
花弈秋指著雪獒鎧甲腰帶的一處位置說道。
江秋貼近屏幕,細細觀察了一下雪獒鎧甲。
“那是……一道裂痕!”江秋驚訝地說!
江秋不敢相信,鎧甲在他的印象中,是堅不可摧的,即便受傷了,也是可以修復的。
但是這道裂痕的出現(xiàn),讓江秋不由得有些害怕。
“弈秋,這道裂痕,沒有辦法修復嗎?”江秋嘗試問花弈秋有沒有解決方案。
“這次真的抱歉,江秋先生,我真的沒有辦法,我與鎧甲接觸的時間也沒有特別長,對于鎧甲的了解,我還需要時間?!?p> 花弈秋抱歉地對江秋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該怎么辦啊?!苯镲@得有點失落,問道。
“我會盡快熟悉鎧甲,爭取修復這道裂痕。”花弈秋看著這道裂痕,肯定地說。
“嗯,那我這段時間,就盡量不要使用雪獒鎧甲了,方便你做研究嘛?!苯锏罐D(zhuǎn)變了心情,對著花弈秋笑著說道。
“嗯嗯,謝謝江秋先生的信任,我這就開始努力研究?!被ㄞ那锔蓜艥M滿地說道。
花弈秋抄起自己的本子和儀器,就又去到放鎧甲的地方。
江秋看到花弈秋又進去了,腦子里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回憶。
內(nèi)心的好奇和猶豫,促使江秋再一次來到了那塊玻璃前。
江秋探著頭,朝著里面觀望。
帝皇鎧甲依舊端莊地坐在那里,波瀾不驚。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秋撓著頭,迷惑地看著帝皇鎧甲說道。
“你到底……是干了什么??!還是說,你是想告訴我什么嗎?”江秋喃喃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反正都死過一回了,我會怕你?”江秋瞇著眼,對帝皇說道。
就這樣,注視了帝皇鎧甲一會后,江秋離開了。
在江秋離開后不久,帝皇伸了一下腰,依舊注視著前方。
……
江秋從花弈秋的研究室回來了,回到了這個廚房。
廚房還有著余溫,和飯和菜的香氣,確是沒有人在這里。
江秋用抽了抽鼻子,嗅了嗅香氣。
“是魚湯??!月婉!你做了魚湯嗎?”
江秋邊走,邊對唐月婉喊著。
“切!鼻子怪靈的嘛……”唐月婉的身子從廚房門外探出來,用帶手套的右手戳了一下江秋。
“明明是你做的魚湯太香了嘛?!苯餃厝岬乜粗圃峦瘢f道。
說完,江秋越過唐月婉,走到了餐桌上。
“那……以后我也給你做魚湯好嗎?!碧圃峦窨粗镫x開的背影,憧憬的說。
“好啊?!?p> 江秋這樣隨意地說道。
“那……江秋,你說,我們到底是什么……”唐月婉的臉上洋溢出幸福地微笑,問江秋。
“我的傷……好了?”江秋奇怪的說道,還打斷了唐月婉。
“???”唐月婉偏頭,不明所以。
“你看,我因為毀滅者的傷好了?”江秋看向了自己的胳膊,以及江秋也感覺不到那種腰腰斷掉的感覺了。
“真的誒,我的魚湯這么有用的嗎?”
“這很明顯不是魚湯的作用了嘛……”
“你別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