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匆匆離開了沙化之地。
“慢點(diǎn)兒,你慢點(diǎn)兒!”濁氣喘吁吁的說著?!罢J(rèn)識這么多年,我只知道你一直的體力不太好,怎么今天跑的這么急呢!”
涵喘的更厲害,低著頭汗珠吧嗒吧嗒砸在腳面上。好一會兒,涵說道“你剛剛運(yùn)轉(zhuǎn)了一個周天的功法,有什么異樣么?”
“異樣?你是說‘泥沙覆’么?”
“嗯,嗯!”
“沒有吧!你怎么突然…….”濁的心里突然沒了底,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些什么似的。
“沒有就好,你不覺得,這功法來的也太突然了么?怎們要是一去不返的話,那老頭豈不是白白損失了一部功法?!甭牭胶膽岩?,濁思索了片刻說道“你這么說,好像是……不對……我再感受感受?!睗岜P膝坐在地上又將元力元轉(zhuǎn)起來。金角俯身在濁的身邊啃食著青草。涵取出了一些新鮮的草藥為金角換上。沒過多久,濁的身子一傾斜,雙眼頓時睜開,雙手扶地險些栽了個跟頭。
“怎么了?”
“剛剛修煉的時候,突然一陣眩暈感自己好像陷入剛剛的泥沙中似的,腳底一滑就,恍如大夢初醒?!?p> “看來,這功法的確有問題,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能再修煉它了?!?p> “我再試試施展‘千鈞之力’”說著,濁的整個身體遍被濃郁的土元素之力包裹著,整個人都變大了兩圈。隨著一聲‘千鈞之力’雙手硬生生將面前的大樹攔腰折斷。正當(dāng)他要收起元力的時候。又是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這……這……”濁有些不知所措。
“看來這獄王,我們是不得不見了?!焙o緊皺著眉頭,將媚兒從精神之宇中喚出。
素衣飄飄,媚兒每次出現(xiàn)的場面會讓涵呆上兩秒?!霸趺??小弟弟,叫姐姐有什么事兒?。俊?p> “啊~媚兒姐,你知道‘獄王’么?”
“知道?。∧疚簧钐幍囊恢还爬系氖カF?!?p> “你,是他的克星?”
“我?克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聽誰說的?”
“剛剛沙化之地的一位老者,涵將之前的經(jīng)歷和濁目前的處境細(xì)細(xì)講述了一遍”
“克星,我是一切雄性靈獸、圣獸。甚至是神獸的克星?!泵膬旱哪樕细‖F(xiàn)一抹驕傲的微笑。“至于你提到的神秘老人,和木質(zhì)玩偶我就全然不知了,‘泥沙覆’我聽說過。曾經(jīng)是土位之亂一位強(qiáng)者的看家本領(lǐng),不過……”
“不過什么?”
“這部功法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土元素使就能掌控的,應(yīng)該是同時擁有了,土元素和水元素兩種力量的元素使?!?p> “那不是說至少要二字巔峰或者三字修為的土元素使么?”
“啊!我只是猜測!”媚兒急忙解釋道。
“如果是一字土元素使修煉了,會怎么樣呢?”
“越級修煉功法,你覺得呢?”媚兒的口氣中略帶嘲諷
濁沒說話,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沒事兒,你只要不繼續(xù)修煉問題應(yīng)該不會太大?!泵膬簞傉f完。
濁竟是一口黑血噴出,灑在地上化作了一灘泥漿。
媚兒的眼睛都瞪大了?!懊膬航?,你不是說沒什么大事兒么?”濁略帶哭腔的詢問道。
“那說明,你練得這套功法不單是越級,而且被人動了手腳。你卻全然不知?!?p> “看來,咱們只能去見一趟那個‘獄王’了!”涵嘆了口氣,說道。濁感激的看了看涵,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殘留的淤血。
一路上,濁沒有再動用元力,遇到兇猛的靈獸,二人遍躲藏起來。幸運(yùn)的是有金角的跟隨,獨(dú)角獸群在木位獸圈的口碑一直不錯。聽聞二人救治獨(dú)角獸群的故事,一些強(qiáng)大的靈獸首領(lǐng)也并未阻撓他們的去路。
沒幾日,二人遍來到了‘獄王’的領(lǐng)地。
說是到了‘獄王’的領(lǐng)地,其實(shí)不然,只是站在高處,能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那顆似似山高的榕樹,他背后的一切都被遮住了。
“不知道,那老人口中的‘木質(zhì)人偶在哪兒’,更不知道他要那東西是作何用。”涵心想“依照他的能力,為何自己卻不來取,要讓我們來呢?這重重迷霧,可能只有等見到了‘獄王’之后才知曉吧!”
咣~~咣~~~咣~~~~轟鳴的鐘聲,林中藏匿的鳥獸,毫不遮蔽的四散奔走。金角蜷縮在地上打著顫。涵跟濁二人停下了腳步蹲在地上,用力的捂著耳朵。
轟鳴聲結(jié)束,一個低沉老者的聲音響起:“前路荊棘密布,后路暢通無阻?!倍谁h(huán)顧四周,未見一人。
“難道是‘獄王’的警示么?”涵說道。
“我們此時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它,它便知曉?”濁問道。
“是??!這種能力…簡直驚為天人!”說著,涵喚出了媚兒。
“媚兒姐,你可知‘獄王’會有這般探查的能力么?”
“我沒見過他,不過想來,他既是植物靈獸,自然有溝通其它植物的本領(lǐng)。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們周邊的這些植物都是他的眼睛?!?p> 媚兒此話一出,二人頓時感覺身邊多了無數(shù)雙眼睛似的,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是拉屎撒尿仿佛都在被人監(jiān)視一般。也正在此時密林中出現(xiàn)一位俊美的男子,儀表莊重,身材高大。一雙丹鳳眼、臥蠶眉、頭發(fā)烏黑、雙鬢垂下兩縷青絲、唇紅齒白,身著冰藍(lán)色的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腳步輕盈、緩慢,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云朵上似的。
男子走到媚兒面前十分恭敬的拱手道:“敢問狐蝠小姐此行是要去哪兒啊?不知小生是否有幸能為小姐帶路?”
“我們?nèi)?,想去見一下‘獄王’不知你能否引薦?”
男子看了看涵跟濁“小姐說笑了,‘獄王’的領(lǐng)地從來都是庇護(hù)咱們靈獸的,人類若要進(jìn)入,恐怕是自討苦吃啊”
“哼~~那就算了,我也不去了。”媚兒把嘴一撇,媚態(tài)十足。男子見狀險些流出口水。
“小生并無疑阻攔他們二位,只是擔(dān)心他們二人!”
媚兒將頭湊到了男子的耳邊“那你倒是說說,怎么個自討苦吃?”媚兒口中的香氣順著男子的耳朵瞬間就散進(jìn)了男子的心間。一陣酥麻傳遍了男子的全身。
“額…額…這‘獄王’的領(lǐng)地中,充滿了瘴氣,對靈獸來說呢!可以說是上好的補(bǔ)品,而對人類便是致幻的毒藥了。”
“那,可有解毒之法呢?”媚兒伸手輕輕的挽住了男子的小臂。
又是一陣酥麻男子輕咳了兩聲“這個……這個……”
“誒呀!!說嘛!”涵二人也是第一次見媚兒這般撒嬌。又將男子的小臂深埋在自己的深溝之中。男子大腦一片空白說道“需要……額需要將獸尿淋濕麻布,之后掩住口鼻方可無礙?!彼嗝惨菜愕纳峡±蚀藭r卻也沒能擋的住媚兒獨(dú)特的‘魅惑’技能。將一切合盤托出。剛說完,媚兒一個響指,男子便昏睡了過去。此人并無惡意,媚兒也沒傷他,輕輕的把他放倒在地上,也沒忘記在他的頭下墊上一塊兒石頭。男子面部紅暈,嘴角處不停地往外流著口水。看了看涵,媚兒的臉頰也浮現(xiàn)出一縷春色,有些不好意思。
“準(zhǔn)備麻布吧!還等什么!”看著媚兒姐如此嬌媚,濁此時的血?dú)庖灿行┥嫌?,聽到剛剛男子說的,又聽見媚兒讓他們準(zhǔn)備麻布,他二話沒說將衣角處撕下遞到媚兒手中。
媚兒的臉色更紅了有些憤怒的說道“給我干嘛!給它”她指了指蜷縮在地上的金角。“先喂它多喝些水。”金角似是聽懂了,開心的蹦跶了起來。無奈的二人將麻布浸透了金角的尿液繼續(xù)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