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剛感嘆完,立馬被嚴(yán)格和曉蝶用犀利的目光鄙視了一通。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后一句話引起了兩位美女的反感!
“我說洪超自從上次被我飛針扎跪下后,怎么那么老實!原來他還沒憋出大招來呢!也難怪我跟洪超的梁子結(jié)的……有點莫名其妙!肖家才是癥結(jié)!”
云山只是心里想想,并沒有說出口,也不是怕了。他還真沒把洪超,還有那個肖家人放在眼里,屑小之輩,不惹勞資最好,一旦惹到勞資,必定滅之!
又到周五下午了,自由活動時間,等于是放假了。中小學(xué)每周一天半,大學(xué)兩天半的休息時間,那個時期的學(xué)習(xí)生活還是挺舒服、很愜意的!
云山正想與嚴(yán)格、曉蝶等一起去逛街,忽然張晴捂著臉跑來找他。張晴小聲哭著進(jìn)的門,進(jìn)門后放聲大哭起來。本來曉蝶還不想理她的,但在云山的授意下,拉著張晴坐下來,好言勸慰一番。
“?。埱缒愕哪樥??”
“被人打了!嗚嗚嗚……”
“誰這么狠心?”曉蝶騰地就跳起來了,這小妮子別看外表柔弱、為人木訥,但骨子里卻有一股子嫉惡如仇的氣概。
張晴便在啜泣聲中說出了一個驚人的陰謀,還是針對云山的。
張晴說,那個開轎車的男子叫肖鐵,是肖三的二哥,也是肖家唯一一個沒有被擼掉官位的人,還當(dāng)著個不大不小的官,還依然能耀武揚(yáng)威。
肖鐵奉他母親張娟之命,派人跟蹤過云山,想狠狠滴揍云山一頓,至少打云山一個腿斷胳膊折的。不曾想看見云山與朱英姿在一起,那倆貨沒敢動手。
肖鐵與洪超的哥哥是好朋友,與洪超也認(rèn)識。肖鐵便讓洪超監(jiān)視學(xué)校里的云山的動向,正好洪超因為嚴(yán)格的事,與云山有了仇,狼狽為奸便宣告成功。
在肖鐵的授意下,洪超特別注意到了云山身邊的女生,這就發(fā)現(xiàn)了愛慕虛榮的張晴。肖鐵用錢來滿足了張晴的虛榮心后,便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交給張晴一包藥粉,要張晴想盡一切辦法約出去云山吃飯,然后下藥。
“他就讓我給你下藥,別的就不用我管了!我就說個不干,他就打了我兩巴掌,嗚嗚嗚……打得好重!我的頭當(dāng)時都蒙了!他他他還說不干的話,不僅要我加倍還他錢,還要找?guī)讉€男人……那個我!”
“你要是干了呢?”云山壓住怒火問道。
“他他他說,要是我干了這事,就不讓我還他的錢了!”
“我告訴你張晴,你就是干了,害了我,他也不會放過你!照樣會讓你還錢!他肖家人都是豺狼,吃人不會吐骨頭的!”
“所以所以我才跑來向你坦白了,求求你,云山,救救我!”說著,張晴抬起了她那張俊俏的臉,可惜現(xiàn)在被打得紅腫不堪,看上去也失去了應(yīng)有的美感。接著,張晴看到云山不理她,趕忙去求曉蝶。
“曉蝶!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勸告,還跟你吵架!我錯了,錯徹底了!這會兒,我腸子都悔青了!看在咱倆曾經(jīng)是好姐妹的份兒上,求你幫我求求云山救救我!”
“張晴,你回校時,洪超一塊兒回來嗎?”云山突然有些焦急地問。
“沒有!他與肖鐵還在車?yán)镂鼰熣f話!”
“我答應(yīng)幫你!把那藥粉留在這里,你馬上一個人回你們宿舍,快!從這個樓的后門走!下一步怎么辦,我會讓曉蝶告訴你!”
云山說著,親自帶張晴從男生宿舍樓的后小門走了?;貋砜匆娖渌硕加靡苫蟮哪抗饪粗粕竭@才向他們解釋,洪超就是肖鐵在這個校園里安插的一個眼線,張晴一接到任務(wù)就跑我這里來了,如果被洪超發(fā)現(xiàn)會怎么樣?
大家心里清楚了,都為云山做事的細(xì)致入微深感佩服。云山拿起藥粉嗅了嗅,覺得應(yīng)該是麻醉類藥。便決定帶過去請余小嵐鑒別一下,順便再弄來這個藥粉的替代品。
余小嵐很快就分辨清楚了這藥粉是屬于麻醉藥的一種,吃了會讓人像喝醉酒一樣行動不便或不省人事。
云山到醫(yī)附院弄來了與這藥粉很相似的糖粉類藥粉,回到學(xué)校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了曉蝶,讓曉蝶傳話給張晴。
晚八點,校園的竹林邊,朦朧的月色下。
洪超與張晴面對面地站著說話,聲音都控制得很低,只有對方能夠聽到。
“告訴鐵哥,我按照他的命令去做,這周五晚上就下手!慶昊飯莊208房間!”
“這就對了!把藥粉一倒,五百元錢就不用還了,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為?”
“你們……不會打死云山吧?”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放完藥就沒有你的事了!”
“咋沒有我的事?死人了,咱都跑不了!”
“不會死人的!鐵哥說,只是教訓(xùn)他一頓!呵呵呵……張晴你不會是又用上了那招‘翻身上床’,才約到云山的吧?”
張晴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很堅決地跑了。
一切按照著云山預(yù)設(shè)的路徑在進(jìn)行,云山不害怕,張晴也不害怕,曉蝶和嚴(yán)格倒害怕起來,她們怕云山真的挨了打,也怕張晴不可靠。
到了周五,張晴以與曉蝶倆閨蜜和好為理由,請朋友們聚一聚吃頓飯,這里面自然就有云山了。飯局上,張晴很順利地將藥粉倒進(jìn)了云山的茶杯里。云山很是逼真與及時地“醉了”,東倒西歪、胡言亂語。
就在嚴(yán)格和曉蝶二人攙扶著云山離開飯店走進(jìn)一個小胡同時,夜幕下出現(xiàn)了兩隊人。一隊是四人,是從胡同的盡頭進(jìn)來的,直逼云山三人。另一隊是五人,是從胡同口與云山他們同方向進(jìn)來的,也是直逼他們仨。
“壞了,云山!你沒算對,他們是九個人,不是四個人!我們仨根本干不過他們……”嚴(yán)格有點害怕地向云山靠了靠說。
曉蝶直接就被嚇哭了,說:“格姐還讓我?guī)е及?,里面裝著磚頭,這一下,別說裝磚頭,就是裝槍也打不過人家呀!”
“別哭!看我的!”云山說完,向前一竄,再不需要倆美女架著了,那種裝腔作勢的麻醉情況一掃而空。再不管身后的五個人,直奔前面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