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況都跟你說完了,水香與我青梅竹馬,是注定要成為我的媳婦的!古雅這個干妹妹都還不知道怎么相處呢,我再惹上你這個干姐姐?你饒了我吧!好好在學(xué)校玩三天,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玩兒的!”
“還有我呢!”突然從門旁就跳出來了丁婉那小巧的美女。原來,嚴格真的帶著一個伴兒呢!
“在學(xué)校這三天,努力找到你們倆各自的另一半!你們倆再怎么形影不離也不是一個完美的整體!”
“滾!”
云山看看嚴格的眼更紅了,便趕緊閉嘴。提著一個小布包在前面大步走,嚴格和丁婉在后面默默地跟著。特別是嚴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
快到去火車站的公交站臺了,云山回頭說:“高興點兒,美女們!笑一笑,愁沒了!你們在這里清閑,我回到家要忙!多么不平等的命運啊!蒼天啊、大地啊!為什么不讓我也像美女們一樣清閑?”
云山說著,聲音極動情,還帶上了表演。這才逗得兩個美女臉上露出了笑容。
“路上當(dāng)心!別在火車上睡著了!在家也別干重活累著了……”嚴格的話有點動情了,讓云山心里一熱,猛然間有了丟掉布包去抱一抱嚴格的沖動。
不過,云山還沒回應(yīng)呢,有人突然回應(yīng)了,張嘴就不是好話:“呦呦呦……嘖嘖嘖……這還沒結(jié)婚呢,就真心疼上了!到底是男人賤,還是女人賤?”
云山迅速地轉(zhuǎn)過臉去,看見了從人力車上下來了一高一矮兩個男青年。像大學(xué)生,又不像,打扮得有點流里流氣的。
說話的是那個高個子,大約一米九,偏瘦。臉倒是不算丑,還挺端正的,就是兩只眼睛不秀氣,相反,有點毒辣,或者說惡毒!
云山立馬回他一句:“是你賤!”
嚴格一看來人就怒了,大喊一聲“洪超,你想干什么?”挽袖子就想往前沖。那個叫洪超的指著云山大叫:“嚴格,你不答應(yīng)與我處對象是不是因為這小子?”
嚴格撲上去邊打邊說:“我不喜歡花花公子,與我弟弟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弟弟?聽說這小子的干姐都夠一打了……”洪超邊躲閃著嚴格的攻擊,邊吼道。
云山早就怒火中燒了,聽到這里再也按耐不住,大聲回應(yīng)道:“勞資就是一個加強排的干姐、濕妹,與你一個打棗桿子有毛關(guān)系?是你們倆一塊上,還是咱倆單干?”
“決斗!我?guī)亲鲎C人的!”
“好!來吧!”云山把布包往地上一丟,嚴格還想阻攔他,但被他推到一旁去了。
云山心里已經(jīng)決定了,到這個地步,不想動手也得動手,不是為了爭嚴格,是為了自己一個男人的尊嚴!他原本就是個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的性格。今天這個體育系的大個子打上門來了,他豈能退縮、認慫?
兩人拉開架勢,搏斗一觸即發(fā)!嚴格雙拳握得緊緊地,雙眼盯著兩人一刻也不放松,隨時都有出手幫助云山男女雙打洪超的可能。
公交車來了,云山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要去趕火車,今晚的這趟火車趕不上,就要明天中午了,浪費就是一整天的時間。便在心底生出用銀針,速戰(zhàn)速決,打服洪超就行!
“洪超!我急著趕火車,等我回來再打行不?”
“什么?為了女人打架還有另約時間的?碰到了就一次性解決!你小子不是怕了吧?找理由!”不僅洪超嬉皮笑臉地說笑,連他的那個小跟班也過來奚落云山。
周圍圍上來看熱鬧的人們也不干了,好不容易才趕上一個熱鬧場面,倆男青年為一個女子要決斗,這會兒說不干就不干了,那哪行?
“打呀,看誰能打過誰,誰打贏誰贏得美女的心!”
“滾!哪有你們這樣的……勸人打架,啥品質(zhì)?”丁婉見嚴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跳起腳罵那些看熱鬧的人。
云山不再猶豫,對這幫人全沒有道理可言了!兩手各捻出三根銀針,右手一揮,三道不明顯的細小銀光射向了洪超的右腿。
“哎呦喂!我的腿……你小子發(fā)的什么東西?”
“銀針!不服氣,我讓你跪在地上,還不能動!”
“敢偷襲小爺,小港,去幫我揍死這小子!”
聽到洪超的命令,那個被他叫做小港的并沒有動,他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作戰(zhàn)實力,不一定是云山的對手。云山?jīng)]有再去關(guān)注小港,而是盯著洪超說:“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該挨!”
話一出口,又有三根銀針脫手,隨之就聽到洪超“嗯”的一聲,“咚”雙膝跪倒在了地上??赡苁撬麖娦信恿艘幌律眢w,總算是沒有正面地對著云山下跪,而是面朝向了一邊。
“服氣,或者答應(yīng)再約時間決斗,我就拔了銀針放了你!否則,你就一直在這里跪著了,沒有人能全部找到我扎在你腿上的銀針!”
只見洪超倆眼瞪得跟鈴鐺似的,既有憤怒,又有驚恐,這會兒還有刺骨的疼痛從兩腿上傳來,使他的臉部都扭曲了。只一會兒,洪超的額頭便爬滿了汗珠。不得不說:“再……再約時間!”
云山快速地幫他拔掉了兩條腿上的六根銀針,然后揚長而去。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最失落的是嚴格!但一想到云山是因為自己才跟洪超決斗的,便也沒有心思去生云山的氣了!
云山回到家,見了父母和二姐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水香家,與瘸叔說會兒話,看看他的腿的情況,還不錯,保持原樣。然后拉著水香的手就躲到?jīng)]人的角落里去了。
這可是他們倆分開最長的一段時間了,云山動情滴把水香抱在懷里,低頭親著水香的臉,一股花香撲鼻而來,云山知道這不是自然界里的花香,這是水香的體香。二者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
自然花香隨風(fēng)彌漫,能香飄很遠、香味還有濃有淡;而水香的體香好似就黏在她的身上,或者衣服上,但不會隨風(fēng)飄出去,所以距離水香稍微遠一點就聞不到花香了。
這種體香對年輕男子的誘惑力是致命的,云山才親吻了幾下水香的香腮就不滿足了。悄悄滴把嘴唇向水香的香唇移去,捉到后,貪婪地吮吸起來。水香第一次毫不抗拒的接受了。
再進一步,水香還是不抗拒,相反,她還抓住侵襲到她的上衣里面的云山的一只手向下引導(dǎo)。
“哎!今天到此為止!別再使壞了,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