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多么美妙的感覺。知道嗎,維多利,人類從一出生,就開始品嘗恐懼,這個世界對他來說是未知的,這是第一層恐懼?!?p> 麥肯說著,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仿佛他在對觀眾致以開場白。而他此刻只有一個觀眾。
“操你mua,你這個變態(tài),瘋子,你想要干什么?你他媽還要對我演講?為什么不去競選總統(tǒng)?”維多利憤怒的罵到。
“第二層恐懼,來源于所有人對他說著聽不懂的話,他感到孤獨(dú),他沒辦法認(rèn)清這個世界?!丙溈险f著,抱緊了自己,陶醉的說到,“這是最初的恐懼?!?p>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本S多利聲音有些啞了,但是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拇指可以動了,麥肯幫她打的全身麻醉正在失去效果。
接著,麥肯打開了雙手,問到:“你知道接下來的恐懼嗎?那就是有一個悲慘的童年。不被父親喜愛,不被母親接受,這就是你,每天害怕著被遺棄,甚至被殺死!”
“呵呵?!本S多利對他說的話嗤之以鼻,“你這個侵犯他人隱私的狗雜種?!?p> “你不必否認(rèn),你內(nèi)心的恐懼?!丙溈险f著,靠近維多利的臉,手里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匕首,對準(zhǔn)她的臉。
無聲無息的,這把匕首劃破了維多利的臉,流出猩紅的液體。
“麥肯,你要他媽的干什么?”維多利尖叫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臉如同冰塊,在觸及冰冷的刀鋒后,流出了滾燙的東西。
“你的臉如此美麗,的確是主賜予的禮物。而有一種恐懼,叫做永遠(yuǎn)失去你擁有的東西?!丙溈险f著,又劃了好幾道傷痕,“對了這刀上加了硫酸?!?p> 維多利能清晰的感覺,刺痛感開始從皮膚傳來,進(jìn)而撕裂著她的臉。她想尖叫,可是麥肯如同惡魔,捂住了她的嘴。她瞬間呼吸困難,而臉部肌膚被腐蝕的聲音似乎也在耳邊低語。
“接下來請你品嘗,收到了傷害,卻無法申述的恐懼。呵呵,你會喜歡它的,對嗎?!丙溈厦娌科届o的說。
維多利驚恐發(fā)現(xiàn),他是對著自己的腹部說的。
“這個女孩是惡魔的母親,她會誕下惡魔的子嗣,這個預(yù)言沒有忘記吧?”麥肯松開了手,笑著說。
“你,啊……”維多利剛想問,臉部的瘙癢與疼痛讓她慘叫出聲,她的手沒有力量,她無法做到用力撓一下自己的臉。
“你想問我,我怎么知道的?”麥肯笑的更加燦爛,“那個老牧師我找到了,從他嘴里我知道了你的一切。維多利小姐,原來你是惡魔之母,嘖嘖嘖,我怎么做算不算為民除害呢?”
“啊啊啊啊……”維多利發(fā)出尖叫,她快要忍受不了了,臉上的傷疤時刻提醒她,她的臉正在毀滅。
“這里隔音效果好的不行??纯窗?,維多利,你這張賴以生存的臉徹底毀了,也別指望有醫(yī)院能夠修補(bǔ)。不知道航空公司會不會請一個毀容的人當(dāng)空姐呢?!?p> 麥肯拿來鏡子,疼痛讓維多利差點(diǎn)昏過去,而鏡子前那個臉上傷口縱橫的丑陋女人是誰?是她自己?她不敢相信。
維多利顫抖的看著這個男人,認(rèn)識他很多年,僅僅在幾分鐘,他露出了真實(shí)的嘴臉,讓自己墮入了無盡的深淵,品嘗到了無盡的痛苦。
“其實(shí)我還給你打了精神亢奮的藥物,這樣你就必須保持清醒,沒有以后了,維多利,知道所有人最不愿意面對,卻不得不面對的恐懼是什么嗎?這個答案免費(fèi)告訴你好嗎?”麥肯說著,扔掉了匕首,操作起了儀器。
維多利絕望了,這個男人確實(shí)讓她品嘗到了恐懼,非常非常的苦,如果可以她寧愿死去。等等,死去?維多利驚恐的看著那個儀器緩緩挪過來,但是面對的不是她的腰部,而是她的頭部!
“答案是,嘿嘿嘿,相信你那么聰明也猜出來了吧?是死亡啊,人類繞不開的恐懼。知道嗎,這個機(jī)器本應(yīng)該進(jìn)入你的子宮,然后取出你那個惡魔孩。但是現(xiàn)在,它需要進(jìn)入的是你的眼瞳,然后慢慢的深入,直到你的……”麥肯獰笑起來。
“你這個混蛋應(yīng)該下地獄……”維多利顫抖著說,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甚至歪一下脖子都做不到。
“哦,可憐的維多利,教會的預(yù)言可是說過,你會誕下惡魔,你才是該下地獄的女人,嘿嘿嘿……”
?。ㄐ觫?p> 楊海:呃,話說這么多臟話真的沒問題?
維多利:你把它們換成fuck,shit,bastard試試,壞萊塢大片經(jīng)常說,為什么你不覺得奇怪,
楊海:oh,我的上帝啊,fuck you嗯,確實(shí)不怪。
芙蕾雅:不過是你心中有濾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