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章:狂罵
因為莫勝行和薄司南的加入,顧蘅蕪和喬七宓的男伴被趕走了,但是季晚的男伴依舊還坐在季晚的身旁。
包廂房里七個人,落單的傅景辰看著莫勝行和薄司南成雙成對,目光只看著他對面的季晚和男伴親密調(diào)笑。
就算被人驅(qū)趕,也無動于衷。
“我說,你這人都不認識我們,你呆在這兒不覺的很多余?”
“你平常都這樣?”傅景辰?jīng)]答喬七宓的話,而是盯著季晚問。
正享受男伴投喂的季晚,自然是沒有回應(yīng)傅景辰,可是見他就堂而皇之的盯著她,心頭說不氣憤是假的,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她停下和男伴的調(diào)笑,轉(zhuǎn)頭看向他。
“這樣?你說說這樣是指哪樣?”
季晚說話的時候,整個人是非常的平和,但是語氣夾帶的凌厲,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
傅景辰的眼神落在那個男的身上,心里不舒服,但是想到他的身份,又不敢把心頭的話出口。
“說??!怎么不說了?”季晚又是一催。
“我就是覺的應(yīng)該給孩子一個正面影響?!彼f。
“什么樣算是正面影響?”季晚面色又冷了。
“像你那樣,重新找個白富美結(jié)婚?當(dāng)然,你身無分文自然想找個身家豐厚的人組家庭,可我這樣身家豐厚的,還真是得慎重,不然會再招一個白眼狼回來?!?p> 季晚一語雙關(guān),在場的人都明白所指什么,傅景辰卻不知道他以前做過什么?雖然厲熠和莫勝行說過一些,但是沒具體說明。
縱使對以前沒有記憶,可還是從話里聽針對他的意思。
他以前做過什么,會被稱為白眼狼?
他想說點什么,可又看出來季晚是很生氣了,以至就抿著嘴,看著她。
氣氛瞬間凝固,這間隙,喬七宓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她是看不得傅景辰這種只準(zhǔn)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做法,他算什么東西,這樣說晚晚,憤怒的當(dāng)場懟過去。
“你真是夠好笑的,腦袋里跟白癡差不多,也在這兒充當(dāng)什么?。 ?p> 被罵了,傅景辰的目光移向喬七宓,雖然沒有憤怒,但是陰冷的眼神如同沒有失憶的時候,喬七宓心頭一震,可還是仰起脖子,強撐著說。
“你可以跟別的女人成雙成對,晚晚跟男人在一塊,道德就不好?現(xiàn)在什么時代了,還用大清那招啊!你以前傷晚晚就罷了,現(xiàn)還不放過他,傅景辰,你到底是有多陰暗的人啊!”
傅景辰自回來后,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傷過季晚,眉頭緊皺。
“我以前傷她?”他看向喬七宓,眼神里全是疑惑。
“何止傷她,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我到現(xiàn)在還想不明白,你當(dāng)初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能做出那種事,后來又一副深情的樣子去糾纏,現(xiàn)在她總算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你突然冒了出來,把你當(dāng)初做過的惡事放的一干二凈不說,現(xiàn)在還想著干涉晚晚,果然是本性永遠都不會改變?!?p> 喬七宓說的那叫一個暢快,她早就想罵傅景辰了,現(xiàn)在也就趁著這個機會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
季晚這次沒有阻止喬七宓,而是坐在那兒,面無表情的看著傅景辰。
傅景辰一邊聽著喬七宓罵他,一邊對上季晚的眼神,好一會兒,他艱難的說出一句話。
“我不是在管你,只是覺的孩子們知道了,他們會有其他想法?!?p> “呵……裝出一副道德高尚的樣子真是太惡心人了,那你怎么不想,你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他們會有其他想法?”喬七宓說的,隨即覺的這話應(yīng)該解釋,又補上一句。
“當(dāng)然,我是希望你趕緊結(jié)婚的,不要再在晚晚跟前晃了。”
傅景辰自是再說不出什么話來,他再說話,只會更難堪。
季晚見喬七宓把她想要罵的都罵出口了,也就不再廢話,面無表情的開始驅(qū)趕人了。
“這包廂是我訂的,我沒有請你們來,一分鐘內(nèi)離開?!?p> 這些你們,指的自然是突然多出來的三個男人。
坐著的莫勝行聽出來了,季晚是真的生氣了,這個氣甚至牽引到他們的身上,于是只好開腔緩和氣氛。
“季大小姐……”
“莫勝行,人是你們帶來的,你是把人請出去還是我讓人把你們哄出去?”季晚的語氣已到了冰冷的境地了。
莫勝行試過,季晚不生氣則已,一生氣,他承受不起她的盛怒,畢竟她身邊全是高手。
自從三年前傅景辰離開后,季晚就養(yǎng)了一幫身手高超的保鏢,他都不知道季晚是哪里找來的能人。
他識時務(wù)的站起身,拉起傅景辰:“我們出去說?!?p> 薄司南沒說話,但是也看出了季晚的情緒,所以也就給了個面子,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對著顧蘅蕪說。
“你乖點,我不想看到你身邊有其他男人?!?p> 三個男人離開后,包廂里還只剩下三女一男,喬七宓當(dāng)場就抱怨。
“顧大小姐,你不是說薄司南不會知道嗎?”
顧蘅蕪也不知道哪里出問題了,煩躁的癱在沙發(fā)上,嘆氣。
“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他八成是派人跟著你,你以后就別再出來玩了?!眴唐咤当梢暤牡闪说?。
顧蘅蕪這時候,倒還真是一句都不敢反駁。
……
被轟出包廂的三個男人,回到他們的包廂,傅景辰自是回到包廂后,便是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了。
不知坐了多久,他才說出一句話。
“你們告訴我,我究竟做了什么傷害她的事?”
莫勝行和薄司南對眼看了看,怎么說?
他們的事,外人還真的不好說啊!莫勝行搔了搔頭。
“傅爺,不如你先找你師叔治療一下,或許治療好了,你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我們也只旁人,有些事也只是我們片面的想法,你和季大小姐的事,還是需要你們當(dāng)事人心里清楚?!?p> 喬七宓曾耳提面命,不準(zhǔn)和傅景辰提起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再提對大家都沒利,他要是透露出去,喬七宓那個性子,都不知道怎么收拾他。
至于薄司南,他知道的比莫勝行更少,聳聳肩說。
“我知道的內(nèi)情真不多,只知道你們離婚,離婚后你好像又一直在追著想復(fù)婚,至于具體的,真的不知道。”
傅景辰聽著兩人的話,也不再說什么了,或許,他應(yīng)該去找?guī)熓鍐枂柡涂纯从袥]有治療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