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支援嵩山派后,由于部分弟子受傷的緣由,關(guān)山劍派迎來了最長的假期。
參戰(zhàn)的弟子居然可以休整整整一個月!
是夜,弟子宿舍里,弟子們個個歡天喜地。
可朝劍庭里,死寂一片。
阿涉端著茶,送茶給陸落他們時,都不免感到尷尬。
除了蕭義,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其他人都直接板著臉,就連平時一直面帶微笑的公孫良也嚴肅了起來。
帶著尷尬的氣氛,阿涉把最后一盞茶送到陸落面前,然后立刻告退了。
陸落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他師弟師妹們的臉色,問道:“嵩山派他們給我們交代了嗎?”
沈軍倒吸一口涼氣,平緩了一會才說道:“他們是路徑碧靈鎮(zhèn)的,說是嵩山派部分弟子出外做任務時失蹤,所以到處派人去搜尋。不巧,路經(jīng)碧靈鎮(zhèn)竟遇見那來路避免的人襲擊。當時人有二十五,現(xiàn)下活著的只剩下八人。”
陸落勉強地露出笑容,對著他們說道:“你知道嗎?我們估計是攤上大事了?!?p> 所有人看著陸落,洗耳恭聽地等著陸落的下一句。
陸落這時淡淡地說道:“碧靈鎮(zhèn)乃本派所管之地,現(xiàn)如今攤上這么個破事,嵩山派派那里一點都不好交代。你們說,怎么辦?”
葉辰這時也說:“這事我們是得負責,不過說實話嵩山派也得給我們一個交代?!?p> 秦旭這時翹起腳說道:“沒錯。都說碧靈鎮(zhèn)歸我們關(guān)山劍派所管,他們要來尋人不得跟我們說一聲嗎?這樣他們無故被襲擊的確不能全賴在我們頭上?!?p> 陸落這時又問了秦明一句:“那些襲擊他們的人的身份已經(jīng)確認了嗎?”
沈軍說道:“華山派已經(jīng)確認了,是鬼崇教?!?p> 陸落臉一繃,心里道:“去他**的,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他們錢,有麻煩都堆我頭上!我去*#、~%(臟話已被屏蔽)”
岳七一拍案,怒火沖天吼道:“這tm一群龜孫!幾十年前沒被滅還敢囂張起來了?!”
林峰道:“此禍不除他日必成大禍,大師兄你有辦法滅了他們嗎?”
陸落一臉嫌棄,道:“你大師兄不是萬能的,別說鬼崇教據(jù)點在哪,就連他們本屆教主是誰我都不知道?!?p> 秦旭說道:“都是擒賊先擒王,這下好了,對方來無影去無蹤的,怎么搞定?”
公孫良這時說道:“我有也不中聽話要說,不知大師兄愿不愿意一聽?!?p> 陸落點頭,示意他說下去,于是公孫良答道:“我想,這擺明是對方挑釁我們關(guān)山劍派,公然挑戰(zhàn)我們。不如我們集結(jié)其他門派,把中原西域蒙古草原都給他翻個底朝天!討伐魔教!中原找不著,就直接掀西洋!這種恥辱不能不報!”
“唉!”陸落嘆了一口氣,說:“我陸落陸驚天,雖貴為一派掌門,可哪有能力率領(lǐng)群雄?況且你知道嗎?這樣公然亂翻亂找,不會破壞百姓的生活嗎?到時和我們武林井水不犯河水的朝廷怪罪下來我又該當何罪?”
公孫良說道:“大師兄,我的意思是,我們必須找到他們老巢,或是教主,不然此事無法解決!”
陸落楞了一些,眼睛一閉,說道:“有理??!這事容我三思再辦!”
這時王伯拿著一封信跑來,對陸落說道:“陸掌門!剛剛不知哪個鏢局送來一封信,說是給你的?!?p> 陸落下來,接過信,吩咐王伯下去,然后開封,看了信里的內(nèi)容,臉色越來越差,隨后沙啞地說道:“你們自己看看?!?p> 蕭義第一個搶去信,一看,說道:“這。。。不太妙??!”
秦明湊了上來問道:“怎么了?誰寫的信?”
蕭義把信遞給他,說道:“嵩山派掌門的意思,說是近日許多嵩山附近的地區(qū)遭到魔教中人襲擊,其他門派,如衡山派、泰山派、浮華宮等所管轄的地區(qū)皆遭到魔教襲擊,在當?shù)貫E殺無辜,公然挑戰(zhàn)武林正派。要緊急組織聯(lián)盟,對抗魔教。大師兄,你怎么看?”
陸落說道:“既然他要組織聯(lián)盟對抗魔教,那我們也沒有不加入的理由??伤麤]寫在哪見面什么的?!?p> 秦旭說道:“或許事態(tài)緊急,他們還沒做好決定?!?p> 溫靈說道:“也不知道其他門派有什么打算?!?p> 陸落說道:“此時就看嵩山派他們下一步有什么計劃了。先散了吧!”
岳七等人道:“告辭?!比缓蠖甲吡?,只有溫靈留下來,問道:“大師兄,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p> 陸落一笑,說道:“有打算,明天你就知道了?!?p> 溫靈嬌氣地說了一句:“哼!故弄玄虛!”
陸落微笑著,摸著溫靈的頭,說道:“沒事的,我做事你大可放心的?!?p> 溫靈點頭,說道:“不管做什么,記得小心為上?!?p> 陸落輕輕地吻了溫靈的額頭,道:“你這句話,我放心上了?!?p> 此時剛剛踏出大殿門口的蘇杰一回頭,看著陸落的臉,似乎明白陸落想干什么了。
他微微一笑,露出了無人看到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
?。健?p> 所有人離開后,陸落回到案前,寫了一條紙條,這時阿涉剛好進來,陸落便說道:“來得正好?!?p> 陸落把紙條折得小小的,然后放進一個信封里,隨后遞給阿涉,說道:“明天早上,把這個拿給公孫哥哥,在這之前別打開來看。”
阿涉點點頭,說道:“嗯嗯,知道了陸落哥哥?!?p> 陸落笑了起來,和阿涉走出大殿,抬頭一看,幾片雪花緩緩飄下。
陸落一瞇眼,道:“下雪了?!?p> “可接下來,覆蓋天地的白雪,可能要被染紅了?!?p> =——=
隔天早上,吃早餐時,蕭義他們都坐在一起喝早茶,可就是遲遲不見陸落的身影。
蕭義咀嚼著荷花酥,咬字不清地說道:“大師兄該不會是睡死了吧?!怎么還不來?”
秦明喝了口熱紅茶,說道:“我說嘴放干凈點。最近你嘴咋這么丑呢?”
楚陽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杏仁餅,說道:“不急,一會我會送藥給他。對了二師兄,一會你到我醫(yī)館一下,我有個藥湯讓你喝,可排毒?!?p> 看著嘰嘰喳喳的師兄弟們,公孫良放下茶杯,擦了擦嘴。就在他準備起身離開時,有人的手指頭碰了他背后一下,公孫良一轉(zhuǎn)頭,竟是阿涉。
阿涉拿著一封信,然后遞給了他,道:“公孫哥哥,你的信?!?p> 公孫良抱著懷疑的心態(tài)揭開信,然后拿出里頭的小紙條,看到內(nèi)容后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嘞個去!坑爹??!”公孫良罵道。
岳七用竹簽撩了撩牙縫,說道:“怎么了?”
公孫良說道:“大師兄又搞不辭而別,離家出走啦!”
“什么?!”所以人震驚地看著公孫良,只有蘇杰一人坐的穩(wěn)穩(wěn)的。
公孫良把那紙條放在餐桌上,所以人的頭都探了過來,只見紙條上寫著:
出去一下,可能會遲歸。阿涉就交給阿良了。勿念,安。陸落筆。
“我擦嘞!大師兄你個混蛋!”岳七他們大喊道。
蘇杰則是在嘴里塞了個荷花酥然后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