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賀安娜知道花彼岸是故意這么說的,但是她還是抱怨的開口:
“我說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每次聊天就愛說這種冷場的話。”
花彼岸無奈一笑,“好吧,我盡量。”
賀安娜:“這還差不多!”
平?;ū税冻郧宓牧晳T了,所以就點了清湯的麻辣燙,雖然麻辣燙注重的是“麻辣”,不過清湯的湯底還是有的。
賀安娜就不同了,她的湯底看起來紅彤彤的,一看就是辣度不輕。
在食用的過程中,辣得她不停地用手對著自己的嘴巴扇氣,在心理作用下,減少舌尖的辣度。
花彼岸起身,在旁邊的飲水機里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放到她的面前。
“你看你,不能吃辣還點辣的?!?p> 賀安娜拿過花彼岸接的水,咕咚的兩下全喝完。
她也不對花彼岸的話進行辯解,而是問她:
“岸岸,你怎么想到過來學校找我?都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的。”
花彼岸沉默了好一會,講道:“就是很久沒見到你了?!?p> 她突然有些不想把她明天就要離開的事,現(xiàn)在告訴她,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這樣想。
或許是……怕定數(shù)太多吧!
賀安娜有點不相信的開口:“你突然這么煽情起來,我就有點不相信了呢!”
“快吃吧你,賀老師!”
花彼岸無奈狀的從自己的碗里夾了一顆牛肉丸到她的碗里。
吃完午餐,因為離賀安娜下午的課還有一段時間,于是花彼岸便跟著她回到她的租房里休息。
雖然賀安娜性子比較活潑,平常也大大咧咧的,但人挺賢惠勤快的,她家里的物品都歸置整齊,地面也很干凈。
兩人躺在床上聊了一會天,便睡起午覺來。
直到賀安娜的鬧鐘響起,兩人才蘇醒過來。
之后,賀安娜返回學校去上課,而她便打車回酒店。
一天的時間,似乎就要這么平淡的流逝掉。
回到酒店的花彼岸,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她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目光游離的看著酒店外面的車水馬龍。
冷不丁的,腦海里突然滑過奇康的身影。
貌似奇康,今天一天都沒有聯(lián)系過她了,似乎有些奇怪。
等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便懊惱起來。
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騷動”了。突然不被打擾,就不習慣了。
她煩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告誡自己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突然,她的手機鈴聲響起,身體下意識地跟著抖動幾分。
她還以為是奇康打來的,誰知道,卻不是,內(nèi)心控制不住的滑過點點失落。
不過電話依然是照常接起。
“喂……”
“喂,花醫(yī)生,我是奇榛!”那邊的聲音好像有些急。
花彼岸:“嗯,我知道。”
與之相對應的,是她清冷平淡的聲音。
奇榛問她:“您現(xiàn)在在不在酒店?”
她感到有些疑惑,“在的,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那邊似乎有些遲疑,但也是在五秒不到的時間開口:
“那您能給我開一下門嗎?我就在您的客房門口?”
“什么?!”
花彼岸將信將疑的掛掉電話,就往房門處走去。奇榛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這家酒店的,連房門號都知道?
嗒!
門把被她按下,隨后一拉,房門打開的時候,奇榛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門框內(nèi),而更讓她驚訝的是,他還公主抱著已經(jīng)昏迷了的奇婉妲。
奇婉妲被秀娜要求在別墅里不能出門,她是知道的,那她現(xiàn)在為何會和奇榛待在一起的在外面?并且還是昏迷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