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賀安娜緊緊地?fù)肀н^后,花彼岸嘲笑著一臉傻笑看著自己的她說:
“你怎么了?搞得像是我們好幾年沒有見一樣,這么想我?”
賀安娜也不害羞,伸手挽著她就朝學(xué)校的大門走去。
“我們可不是好幾年都沒有見了嘛!要不是你這次來T國,我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見上。”
花彼岸無奈道:“搞得像是你過年的時候不回家一樣?!?p> 賀安娜步伐停住,她也順帶不走。
只見她緊抓著花彼岸的手臂說:“那又不一樣,我去找的你,和你找的我能一樣嘛!”
花彼岸暗嘆:“懶得和你說?!?p> 這時賀安娜又拉扯著她往學(xué)校里走說:
“快走吧,待會我上課要遲到了!”
“等等——”
賀安娜停住,對她翻了個白眼,“又怎么了?”
她眼神示意賀安娜看著被她死死挽著的右手臂說:
“你把手放開,我自己走?!?p> 賀安娜不屑般的努努嘴放開:“切,你這精貴的爛毛病,誰稀罕挽著你。”
說完就怒氣沖沖地大步邁向前,一步兩步三步回頭望,知道花彼岸沒跟上她的節(jié)奏后,“哀嚎”吶喊道:
“哎呀!你能不能快點,我待會是真有課呢!”
……
奇康和檸聊得差不多以后,他對著伯森交代上幾句工作上的事情,便跟著檸一同回到康檸。
也不知道是不是偏愛的原因,每次到康檸,面對員工的時候,他感受到的是活力滿滿。
但在安努集團,他感受到仿佛是一種死板的嚴(yán)謹(jǐn),順帶有種情緒壓抑的氛圍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努集團懂事長的位置,沒有康檸總裁身份好當(dāng)?shù)脑颉?p> 畢竟這兩個老總身份所代表的工作量,可謂是天差地別。
一個是小公司,一個是大集團。
見證了剛才員工們對奇康的熱烈歡迎,一進(jìn)到辦公室,檸就開始范酸的開口:
“怎么你不在公司里,還是比我受歡迎呢?”
奇康緩緩向沙發(fā)處走去坐下道:“因為我?guī)洑鈫紊碛侄嘟?。?p> 檸道:“我長得又不比你差!”
奇康:“可你長得花心還不單身!”
檸無奈地笑道:“你夠了??!”
玩笑過后,檸突然神色正經(jīng)地問他:
“最近你和花醫(yī)生,你們怎么樣?”
奇康納悶:“為什么要問我們怎么樣?”
檸毫無形象地往沙發(fā)上躺靠道:“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不然,上次你給她擋子彈干嘛?
你這胸膛上的傷疤恐怕現(xiàn)在都還沒有結(jié)痂吧?”
奇康卻是不承認(rèn):“你這什么邏輯,我給她擋槍就是喜歡她了?”
檸嗯哼道:“你就嘴硬吧你!”
奇康本想和檸說,花彼岸和他爺爺合作忽悠隱瞞他的事,想了想還是沒說。
只是無奈地暗嘆口氣道:“行了,不是叫我來工作的嗎?看你這樣,倒像是拉我回來吹牛的?!?p> 檸起身,也改為無奈地口吻說:“行,工作就工作!”
看著撂下話就往辦公桌走去的檸,他悠悠開口:
“今晚艾德說了他請客,你不快點,晚些的時候,他那個急性子又該打電話來催了?!?p> 檸右手高抬,背著他做著一個OK的手勢,懶懶散散地綿著音開口:
“行……”
因為害怕自己無聊,所以賀安娜上課的時候,花彼岸也一同前往。
只不過賀安娜在給學(xué)生上課時,花彼岸則是在教室外面的走廊看著她。
透過教室的玻璃窗,花彼岸看向在講臺上,自信,優(yōu)美又利落講課的賀安娜,忍不住露出自豪又溫暖的笑容。
講臺上的賀安娜,也少了平時在她面前的柔弱,嬌憨。果然,專心干事業(yè)的女人,最美麗。
她在看講臺上的賀安娜,殊不知,講臺下的學(xué)生,三三兩兩的在偷看著她。
畢竟,有一個氣質(zhì)清雅,樣貌出眾,身材窈窕的女子站在你面前,你是忍不住會去看兩眼的。
大學(xué)的課時都是比較長的,等賀安娜下課,已經(jīng)是下午。
兩人順著人來人往的走廊走著,賀安娜忍不住打趣她,
“你剛才看到?jīng)]有,你一來,好多的同學(xué)都在看你呢!我的課他們都不認(rèn)真聽了!”
花彼岸逗她道:“那么說來,你還怪我打擾你上課了?”
賀安娜抱著課本,緩?fù)O履_步,對著她翻白眼說:
“我這是在變相的夸你有魅力!OK?”
花彼岸嬉笑:“好,THANK YOU!”
兩人一句嘻嘻笑笑地回到辦公室。賀安娜邊整理著桌上的東西準(zhǔn)備下班,邊問她:
“對了岸岸,你今天怎么想到過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