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幾天,花彼岸都是陪著奇康在安努集團和康檸之間來回的跑,檸說只去幾天的時間就像是沒有定數(shù)一樣,好幾天來都沒有看到他回來。
而奇康,也漸漸習慣了花彼岸每天和她同進同出的日子,雖然這樣的情況,只有幾天的時間。
有時候,他趁著花彼岸在認真工作之時,會悄悄地偷看著她,暗自生笑。
當然,這幾天,每天的早晨和晚上,花彼岸都是去南院見長翁的。長翁也因為再過個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和奇康正常的交流而很高興。
身子骨也是一天接著一天的硬朗。
這天早上,時間也來到孔覺新來T國的日子。
她早就已經(jīng)跟奇康請好假,所以,早上的時候,她在長翁的房中探望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急于離開。
長翁坐在輪子上,他的身后,是照顧他飲食起居的保姆,而他最近回來南院的這一段時間,因為有這位保姆阿姨和她老公的幫助,長翁才沒有被暴露的風險。
他們都是長翁的人,值得他所信賴,所以,保姆阿姨在身后幫他推著輪子,他并沒有什么顧忌。
他還轉身向著長相溫和老實的保姆說:
“去給花醫(yī)生添杯水!”
保姆恭敬地應聲:“好的,先生!”
隨后就從他的身后,走到花彼岸的旁邊,把她茶幾上的空水杯給端走了,不一會,就給她添上了一杯七分滿的溫水。
“謝謝!”花彼岸有禮地對她應了聲。
保姆也很客氣,“不用謝,花醫(yī)生?!?p> 保姆又重新站到長翁的身后,花彼岸就張口說:
“您近來身體恢復得好!面色看起來紅潤有光澤。”
長翁爽朗地斂嘴微笑,“我看花醫(yī)生你,今天的心情……好似也比往常愉悅很多,是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嗎?而且你今天,在我這待的時間,好像比前幾天要久了些……”
花彼岸端起面前的水杯,小喝一口說:
“因為今天有事,向奇康先生請假了,所以就沒那么急?!?p> 長翁慢晃著點頭:“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今天……有什么事呢?不過……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也沒關系,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她淡淡婉笑應之:“沒什么不方便說的。因為我要作為我們醫(yī)院的代表人物之一,在你們T國參加一個醫(yī)學的研討會。
而我的同事們,將會在今天中午抵達蔓古機場,我要去迎接他們。
在傍晚入夜的時候,會進行第一場,明天中午,會有第二場?!?p> 長翁恍然大悟,“喔~原來是這樣!”
“嗯!”
花彼岸從長翁的房里出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奇康居然站在二樓的走廊外面。
他的身后,還站著一臉花癡的小艾護士和一身陳銳的卡萊醫(yī)生。
至于秋水,她今天早上的時候,讓他在東院等她,沒讓他過來。
她下意識地輕撇著頭,望了望長翁的房門,而后才一臉不解地看著奇康。
“既然來了,怎么不進去看看你爺爺?”
“我估摸著你可能要出來了,所以就不進去了!”
奇康只是淡淡地望著她說著,并沒有什么眼神起伏。
花彼岸向他走進,在還有兩步之遙的時候停住,問:
“你到這多久了?”
奇康回答:“也就五分鐘左右吧!”
她下意識地看向他身后旁的卡萊醫(yī)生,待卡萊醫(yī)生輕微地點點頭之后,她抬起手上戴的手表看了一眼。
隨后蹙著眉詢問,“都這么晚了,你還不去上班嗎?”
奇康清明的目光對望著她,緩緩說:
“不去了!我陪你去接去機場接你的同事!”
花彼岸:“呃……”
就這樣,奇康開著車,帶著她和秋水去往了接孔覺新等等同事的路上。
車里,花彼岸看著奇康精修過的二八分短發(fā)頭型,一身低奢黑色休閑西服裝扮,貌似精神勁頭,彰顯著噴發(fā)的男性荷爾蒙魅力。
低調地裝扮,不低調地張揚氣質,不停地在車內沖刺著。
就連坐在車后座的秋水,都忍不住地向奇康注視了好幾下。
他覺得今天的奇康,打扮得似乎有些耀眼,想不讓人注意一下都不行。
比起平常他工作時穿著的精英總裁范,秋水總覺得的,他今天低調下的妝容,弄得盡是顯擺。
特別是在他看向花彼岸的時候,他總能感受得到,他掛在她身上的那種,討要關注的“乞憐”眼神。
他們三人到達機場的時候,孔覺新他們還沒有到下飛機的時間,還差個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看著花彼岸一臉平靜地面容,奇康卻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激動,帶著點點的期待和緊張,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這個陪著的人,比真正等的人,還要內心焦灼。
……
飛機終于落地,待奇康看到向他們走來的孔覺新時,他才真正的理解,花彼岸說他“不帥”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