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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城訣之榮王殤

第50章、懿澤頓悟?qū)び竦?,乾隆憂思香妃疾

龍城訣之榮王殤 滬弄 3246 2021-03-06 07:20:00

  孟冬問:“你到底怎么了?”

  懿澤摸著自己的胸口,答道:“我的心缺了一塊,我得把它找回來?!?p>  金鈿迷迷糊糊的問:“小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還有,小貝勒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心為什么會閃,是跟那個龍錫杖有關(guān)嗎?”

  孟冬道:“好像你每次聽到五阿哥跟別人在一起,都會捂著胸口,疼到全身冒汗。你說心缺了一塊,這是疼的原因嗎?”

  懿澤沒有回答,忽然站起對孟冬說:“我要進(jìn)宮一趟,在我回來之前,你要看著綿脩,寸步不離,不得讓外人接近?!?p>  懿澤又一次趁夜來到長春宮,來到正殿那個雕刻了游龍的柱子旁,把手放在石柱上,喊道:“蛟龍,快出來相見!”

  蛟龍在柱子上游動,問:“女神何事喚我?你還沒恢復(fù)神力嗎?”

  懿澤搖頭,道:“我生了一個兒子,他的心會發(fā)光,我格姆山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人間也更不可能,更奇怪的是,他閃光的節(jié)奏和我心疼的頻次是一樣的,這是怎么回事?”

  “女神有兒子了?真是恭喜恭喜,母神的后人終于有男兒了!”

  “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我的靈玉早就不見了,他的心會閃,是不是在召喚我的靈玉?”

  蛟龍笑道:“女神果然聰慧。靈玉的本質(zhì)就是石頭,石頭和石頭之間是有磁性的,這孩子延續(xù)了你的血脈,當(dāng)然包括你的心。他是帶著挽救你的使命,來到這個世界上的?!?p>  懿澤聽了,有一種如沐甘霖的喜悅,問:“可是,怎么召喚回我的心呢?”

  蛟龍道:“他太小了,他的心力量也很脆弱,你需要借助更強(qiáng)大的力量?!?p>  懿澤琢磨著,回憶著:“在他出世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看到了霧靈山上那塊大石壁,靈玉也是石頭,那是不是可以借助它的力量?”

  蛟龍淡淡一笑,問:“你為什么覺得那塊大石壁擁有強(qiáng)大的力量?”

  懿澤答道:“因為我的影子,映在上面變成了鳳凰影,我想,它一定跟我們鳳族有某種關(guān)系,你是不是知道?”

  “不錯,它叫棲鳳石,在數(shù)百萬年前,你的祖先母神爻歌常坐在上面休息,她的汗水留在了那塊石頭上,年深月久,石頭有了靈性,承載了爻歌的部分功力和記憶,凡是鳳族,無論受了多重的傷,都可以借助棲鳳石療傷、恢復(fù)神力,甚至可以讓功力大增?!?p>  懿澤不解的問:“既然如此,爻歌自己怎么死了?”

  “你們可以借助棲鳳石,那是因為你們所有鳳族的功力都趕不上棲鳳石所積蓄的力量,可是棲鳳石的力量是爻歌賦予的,怎么可能用于自救?”

  “聽你這么說,爻歌的神力之強(qiáng)簡直不可想象?!?p>  蛟龍哀嘆道:“就是因為母神的力量太強(qiáng)大了,父神在漫長的歲月中慢慢發(fā)現(xiàn)母神的功力遠(yuǎn)超他的想象,是他日以繼夜的修煉都趕不上的,于是對母神產(chǎn)生了畏懼之心。懼則生疑,疑則生變,父神和母神數(shù)百萬年的感情就此付之一炬,是不是很可悲?”

  懿澤點點頭,又說:“我?guī)еd脩上霧靈山,應(yīng)該就可以召喚回我的靈玉,可是我怎么上山,霧靈山早被圈進(jìn),只有請旨才能進(jìn)入?!?p>  “我曾告訴過你,龍錫杖擁有累世的記憶和神力,你是它的主人,可以隨意對它發(fā)號施令,你怎么就不知道用呢?你的母親丹陽善用隱身術(shù),所以才能自由出入皇城,如入無人之境;你的祖母茱洛善用攀行之法,可一步千里、一躍百丈,你卻什么也不會……”蛟龍哀嘆連連,十分惋惜。

  “她們應(yīng)該對我很失望?!避矟煽嘈χ?,說:“我已經(jīng)活得快要像一個凡人一樣了?!?p>  “可是,你畢竟不是凡人,勒得海已經(jīng)頹廢了幾千年了,你忘了你要救出丹陽、喚醒夢神族的使命嗎?”

  “我記得,我這就回去找龍錫杖求助,等我恢復(fù)了法力,我會回來解救你,然后請你幫我。”

  蛟龍又說:“如果你的靈玉能回到心中,你以后就不必專程去拿龍錫杖。你只需用靈玉召喚它,它無論身處何地,都會立刻聽到你的指令,出現(xiàn)在你眼前?!?p>  “原來如此?”懿澤點點頭,正準(zhǔn)備離開長春宮,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問:“對了,為什么母神的后人都是女子?我卻生了兒子?”

  “母神后人只是你在神族的身份,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凡人索綽羅·懿澤,你忘了,你現(xiàn)在用的是肉胎凡體,而不是你的真身!”

  懿澤恍然之間感到一陣迷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她混混沌沌的走出長春宮,一出宮門,只見福靈安帶著數(shù)名巡夜的侍衛(wèi)都站在長春宮門外。

  福靈安問:“原來是五福晉,長春宮是禁地,福晉不知道嗎?”

  “你是……福靈安將軍?”懿澤醒過神來,她忘記了長春宮是禁地一事,竟然大大方方的就走出來了。

  福靈安持劍,拱手答道:“正是微臣?!?p>  懿澤看著地面沉思了一下,然后抬頭望福靈安身后喊道:“瑯玦,你也進(jìn)宮了?”

  福靈安回頭往后看了一眼,后面只是黑乎乎的一片,并沒有看到瑯玦,再轉(zhuǎn)回往前看,懿澤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站在福靈安身后的胡云川不由的稱贊道:“統(tǒng)領(lǐng)大人,她跑的可真快啊!我們要追嗎?”

  福靈安答道:“不用了?!?p>  懿澤心中默默想著,難怪永琪會說福靈安心中未必沒有瑯玦,如今看來,確實未必。

  乾隆看著奏折,心里卻想著香妃,他知道太后一定會對香妃不利,可又無從下手打探太后的想法,思前想后,還是只能問陳瑛麟,于是對王進(jìn)保說:“把陳瑛麟叫過來。”

  王進(jìn)保愣了一下,問:“皇上,是召陳姑娘侍寢,還是宣陳姑娘覲見?”

  乾隆隨手將奏折砸到王進(jìn)保的頭上,吼道:“誰跟你說侍寢?朕看上過她嗎?朕讓你把她叫過來,就現(xiàn)在!立刻!馬上!你聽不懂嗎?”

  “奴才知錯,奴才這就去。”王進(jìn)保將地上的奏折撿起,放回乾隆的桌案上,急急忙忙的去傳喚陳瑛麟。

  瑛麟自上次與乾隆共乘一車、向乾隆透露了太后將對香妃不利的事之后,就料定乾隆遲早會召見,只等口諭到,便來到養(yǎng)心殿。

  乾隆支開了養(yǎng)心殿的宮人,問:“上次你說香妃可能有危險,是什么危險?你天天在太后那里,都知道些什么?”

  “這……”瑛麟做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答道:“皇上,太后待奴婢不薄,奴婢怎么能輕易背叛太后?”

  “太后能給你的好處,不就是做永璇的福晉嗎?你若能幫朕救香妃,滿朝文武,朕任你挑選!”

  瑛麟笑問:“那如果奴婢選皇上呢?”

  乾隆道:“朕已經(jīng)說了是滿朝文武,朕不在這個選擇范圍之內(nèi)。”

  “奴婢不過是跟皇上開玩笑,皇上還當(dāng)真了?!?p>  “朕,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鼻〉纳袂楹車?yán)肅,或者可以說是很冷酷。

  瑛麟也收斂了笑容,舉著手帕行了個禮,道:“皇上恕罪,并非奴婢戲弄,您都知道,奴婢天天跟太后在一起,那您這樣公然召見奴婢,奴婢回去,太后肯定要問我來這里做了什么。奴婢總不能說,是皇上怕太后害香妃,要打探消息?皇上與奴婢這樣單獨說話,奴婢能掩人耳目的說法,只能說您青睞奴婢,不然我該如何圓場,如何下次給您通風(fēng)報信呢?”

  “小丫頭,有兩下子!”乾隆笑了笑,問:“現(xiàn)在可以切入正題了嗎?”

  瑛麟點點頭,答道:“皇上您知道香妃有個叫坎曼爾的陪嫁侍女嗎?您上次帶香妃出門時,她也跟隨,在路上被香妃驅(qū)逐過一次,回宮后又死皮賴臉求香妃原諒,后來又回了寶月樓?!?p>  乾隆想了想,也想不起來,道:“香妃的侍女,名字都不太好記,你說重點!”

  瑛麟道:“奴婢在壽康宮,看到過坎曼爾私自拜見太后,太后還給了她一樣?xùn)|西?!?p>  乾隆關(guān)切的問:“什么東西?”

  瑛麟又有些遲疑,攥著帕子不敢開口。

  “你快說!”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覺得那就是……就是一種慢性毒藥?!?p>  乾隆大吃一驚,問:“太后要毒死香妃?”

  “我不確定那個藥是不是要用來對付誰,但我能感覺到那個坎曼爾,她好像特別恨香妃娘娘?!?p>  乾隆站了起來,走下臺階。

  瑛麟問:“皇上要去哪?”

  “朕要去救香妃,朕要殺了那個什么叫做坎曼爾的宮女!”

  “皇上!”瑛麟拉住了乾隆,焦急的說:“您不能這樣,殺人也得有個理由吧?再說了,都說是慢性毒藥,一時半會肯定死不了!”

  乾隆站在原地,又沉思起來。

  瑛麟笑道:“奴婢倒是有一個主意!”

  “說!”

  “如今正值盛夏,您可以帶香妃去圓明園避暑,然后把她的侍女都撇在宮里,這樣名正言順。然后您再慢慢的查明真相。”

  乾隆點點頭,嘆道:“這個方法聽起來可行?!?p>  瑛麟總算舒緩了一口氣,雙手松開了乾隆的衣袖。

  乾隆忽然問:“你沒有騙朕吧?”

  “奴婢還沒有這個膽量?!?p>  “諒你也不敢!”乾隆看著陳瑛麟,那目光好像是在說笑,也好像很認(rèn)真,道:“朕喜歡聰明的女人,也討厭聰明的女人,你如果騙了朕,你會死的很慘。”

  瑛麟拍著自己的胸口,眨巴著眼睛,怕怕的說:“皇上,你這樣說話會嚇到我的,我還是個小孩子,聽不懂那么多。”

  “這樣最好?!鼻〉男θ萑綦[若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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