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上自然沒有理會這個聲音,東西到手了就行。
眼下自己的局面似乎對自己很不利,吳上根本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被扶桑來的安倍盯上,難道是因為自己手里的牡丹燈嗎?
如今這安倍還住在如意客棧當(dāng)中自己不得不防啊。
現(xiàn)在的自己似乎跟扶桑染上了關(guān)系一般,骨女,河童,犬神光是扶桑的鬼怪自己都遇到三個了。
不過為什么在大陽王朝居然會出現(xiàn)這些玩意。
通過上次骨女一事,吳上自己也得出結(jié)論,貌似大陽王朝的陰差是不能夠?qū)@些外來鬼怪出手的。
支福之所以找吳上滅殺骨女看樣子就是為了拘捕那些被骨女殺害人的魂魄。
當(dāng)時自己沒有多想就應(yīng)了這件事,現(xiàn)在想來自己還是太過年輕了,按照犬神的說法那骨女似乎不比他差,能讓這樣一個自負(fù)的狗說出這種話。
看來前天晚上自己真是撿了一條命。
至于昨晚上爬上吳上客房惡心的河童,一想到這玩意吳上現(xiàn)在都有點反胃。
昨晚上在收服犬神后,吳上連夜跳出窗戶淋著大雨將那只惡心的河童扔到了運河里面。
其實吳上不知道,自己在擊殺骨女那晚離開運河堤壩的時候,從水里浮出的腦袋正是河童。
那河童目睹了吳上昏迷之后的事情,包括吳上胸口帶著的黑色石頭。
自己也無意滅殺這個河童包括昨晚上進(jìn)入到房間內(nèi)河童似乎只是一直在摸自己。
‘摸自己?’
吳上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一股惡心的感覺襲來。
“喂,你看樣子似乎很悠閑嗎?”
吳上瞇著眼睛抬起頭由于剛剛想到河童的惡趣味后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說話之人正是陰差支福,看到吳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支福先是一愣。
支福還站在上次跟吳上說話的那個陰涼處,此時的吳上并不像搭理這個陰差。
不過自己倒是發(fā)現(xiàn),今天的這位陰差似乎跟往常有些不同,整個身子似乎顯得有些發(fā)虛。
吳上沒有管他繼續(xù)拔著手里鴨子的毛,現(xiàn)在時間還早吳上要在中午飯以前把鴨子做出來,平時這種工作都是前一天下午準(zhǔn)備的,由于昨天自己把廂房燒了,所以昨天下午在整理客房,沒有時間干這事。
“本差,在跟你說話!”
“哦!”
支福:......
“跟你說個好玩的事情聽不聽?”
吳上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這位陰差,似乎這個陰差出現(xiàn)自己就沒有好事。
“昨晚上鎮(zhèn)子上出現(xiàn)了一只貓妖,這只貓妖跟之前你見過的骨女一樣都是來自扶桑國!”
聽完這話吳上停了下來。
怎么沒完沒了了???吳上心里罵道。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吳上按下決心,這事自己不能在摻和下去了,一只骨女就引出來安倍放出犬神攻擊自己了。
在這樣下去不知道會出什么事情,倒不是自己膽小怕事。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畢竟現(xiàn)在客棧里面還有一個想殺自己的東洋瘋子。
吳上已經(jīng)把安倍劃到了東洋瘋子了,別落在自己手里,管你什么土御門家族還是扶桑第一陰陽師。
“你是道士??!除魔衛(wèi)道!”
“誰跟你說我是道士了?”
支福:......
“算了,算了我來就是給你提個醒而已,我最近幾天可能不在青龍鎮(zhèn),你自己好自為之?!?p> 說完話支福便慢慢消失了。
在支福消失后,吳上抬起頭就像剛才支福所在的位置吐了一口唾沫。
‘淹死你!’
這是吳上上輩子聽說的,遇到鬼之類的東西吐唾沫就能淹死鬼。
這不知道這個是誰編的,擺明不是糊弄傻子嗎。
‘傻子?’
原來傻子竟然是自己!
吳上趕忙低下頭繼續(xù)拔著鴨毛。
小攤不遠(yuǎn)處的街上,兩個佩刀身穿衙門服飾的人正緩緩向小攤這邊走來,二人正是牛和志跟田浦師徒二人。
這牛和志最近有點不如意,自己在青龍鎮(zhèn)干了這么久的捕頭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案子。
先是錢家的案子就夠自己著急的了,他一個小小的捕頭那能斗的過錢飛文這種怪物。
要不是自己歪打正著找上了吳上,恐怕自己......
不想這么多,反正這錢飛文已經(jīng)伏法了,但是這錢府詭異的很,似乎沒有一個人出面管這件事,并且衙門幾次上門都吃了閉門羹。
最讓牛和志討厭的是昨天早上運河上面漂浮的這么多尸體,這也是件大案啊!
我這捕頭該怎么辦?。?p> 跟在牛和志身旁的田浦警惕的看著周圍路過的每個人。
田浦對自己這個師父還是比較了解的,平時為人忠厚老實,比起衙門里面另外的一個捕頭不知道好上多少。
但是這青龍鎮(zhèn)就是有嚼舌根子的人,居然會說師父領(lǐng)著吳上去勾欄聽曲。
這勾欄自古都是酸溜溜的文人愛去的地方,田浦跟牛和志一樣對那里嗤之以鼻。
究竟是誰說的自己師父去勾欄這種事情。
要是被牛和志知道了,自己師父還不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所以今天田浦主動跟牛和志一起前來巡街,要是碰上不該說的話自己直接上前攔住。
“吳老弟!”說話間牛和志跟田浦已經(jīng)走到了吳上小攤前。
“今天的鴨子要給老牛留一只?。 迸:椭拘χf道。
如今的牛和志看吳上就跟一朵花一樣,畢竟吳上這本事他老牛還是看在眼里的,這可是實打?qū)嵉牡朗俊?p> 要知道這道士完全是傳說中人物,在青龍鎮(zhèn)這種小地方。
不過吳上的身份牛和志嚴(yán)格下令只有衙門的人知道而已,就連師爺那里牛和志也是一言帶過而已。
不過這師爺這幾天看自己總是怪怪的,牛和志感覺道。
“好說,好說?!眳巧咸痤^說道。
“師兄!”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牛和志跟吳上的對話。
牛和志轉(zhuǎn)頭一看,‘!??!’
‘這tm才是道士好不好!’牛和志似乎兩眼放出金光一樣。
站在小攤旁的是一個模樣看起來十七八歲,身穿一身青色道袍身背包袱的青年,青年頭頂還挽著一個發(fā)髻。
這跟牛和志心里的道士形象完全一模一樣。
牛和志在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吳上,一臉鄙夷的目光。
吳上看到牛和志的表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