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我就說這貨老是壓著我的牌打,原來她一開始就沒搞清楚敵人是誰?。 ?p> 錢菲菲哀嚎完,隨即不甘心嚷嚷道:“不行!不能這么便宜你了,敢在牌桌上敵我不分,不好好懲罰你我不甘心?!?p> 錢楠楠聞言,立刻附和道:“嗯!這個可以有,我支持菲菲。”
“哈哈哈哈哈!”錢雅琴揉著笑痛的肚子,也把手舉了起來:“我……我也同意?!?p> “你同意個屁啦!我還幫了你呢!”
拍掉錢雅琴舉起的小手,錢小漣咬著下唇垂死掙扎。
“那個……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大不了……大不了我賠你們錢。”說著她眼眸一亮討好道:“對!我賠你們雙倍的錢,你們別懲罰我了哈!
這幾個家伙非常惡趣味,明知道她唱歌五音不全,卻老是喜歡讓她唱歌。
所以想都不用想,她們肯定是要罰她唱歌。
二樓書房里。
錢錦看著手提電腦上不停上下波動的小時線,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興味的弧度。
看來朱家是找到幫手了呢!
不過到了他手里的東西,想要再搶回去,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思慮間,修長手指快速敲擊鍵盤,也不在做其他花哨的操作了,直接將所有賣股一路吃了個干凈。
正當(dāng)他全神貫注盯著走勢圖,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怪異的鬼哭狼嚎。
該死的!
誰讓小漣那丫頭唱歌了。
錢錦忍著魔音穿耳,快速將門窗統(tǒng)統(tǒng)關(guān)嚴(yán)實,才阻隔了樓下恐怖的歌聲。
這時他非常滿意家里房子的隔音效果,不然他能被這魔音神功給謀殺了。
錢錦搖搖頭,重新坐回了書桌旁。
與此同時,遠(yuǎn)在京都的某棟大樓里。
十幾臺電腦屏幕上,都顯示的是同一只股票的行情走勢圖。
不過,現(xiàn)在這只股票已經(jīng)沒票可買了。
“該死的,這個亞洲股神反應(yīng)也太快了吧!我們才剛剛動作,他就直接把票頂死了?!?p> “是啊!我才只搶到幾千股散票,這手速太他娘的變態(tài)了吧!”
“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十幾個加起來也就只搶到幾萬股,這就是個蚊子腿兒,壓根沒啥卵用?。 ?p> 十幾個金牌操盤手站在電腦前,懊惱的揪著自己頭發(fā)控訴。
“還有二十分鐘就封盤了,看來啊!我們今天是搶不到票了?!?p> 年紀(jì)稍長,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看了下腕表,隨即眉頭緊鎖開口道:“我現(xiàn)在比較擔(dān)心明天,乃至以后的交易,要是他封住所有賣單不出手,那我們就是搶,那也只能搶個空氣?!?p> “沒錯!股票是自由市場,要是他不掛賣單,我們就是再有錢,那也沒轍?!?p> “不……不能吧!他可是亞洲股神呢!他要是這么干,那就和耍流氓沒啥區(qū)別??!”
年紀(jì)最小的操盤手咽了咽口水,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厚重鏡片訥訥道。
小胡子雙手環(huán)胸哂笑一聲,瞥了眼漲停的股票不以為意道:“榮昌百分之八十的股票都在他手上,他有什么不敢的?!?p> “照他一言不合就吃單的情況看,他很有可能會拉長陽線了?!?p> “拉就拉吧!這些天我們就盯死他,只要他賣,多少我們都收。”
“嗯!也只能這樣了,他操盤坐莊,無非是為了賺錢,等他賺夠本了,總有套現(xiàn)的時候,到那時,就是我們真正較量的開始?!?p> 說到這里,一群人又充滿了信心,都摩拳擦掌準(zhǔn)備大干一場。
只是還沒等他們大展神威,第二天朱家就轟動了整個京都。
榮昌股份也被政府強(qiáng)行封盤。
等到一個月后再次開盤,股票倒是真的拉了十幾天的長陽線。
不過榮昌股份已經(jīng)改名,朱家也只剩一個朱文龍還是自由身,朱家其他人,則從一年到十年判刑不等。
朱家老太爺卻因為腦梗塞癱在了床上。
到最后,鄒家還是拿下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交給了朱文龍。
可因為要還債和給朱老太爺治病,朱文龍不得不賣掉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然后帶著朱老太爺去了國外求學(xué)。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話題回到錢家村。
翌日。
錢楠楠還是和三小妞一起去了云霧山。
十一個少男少女騎著自行車朝云霧山進(jìn)發(fā)。
男生馱著鍋碗瓢盆,背著帳篷柴米油鹽醋,將自行車踩得虎虎生風(fēng)。
女生則輕車簡從,一路嬉笑開懷好不愜意。
因為出發(fā)得早,等他們到了云霧山時,太陽才剛剛露頭。
云霧山其實不太高,不過架不住它寬??!
整座云霧山連綿覆蓋了十來公里,是嘉慶縣這兩年重點打造的旅游景點,
所以上山的路,已經(jīng)修成了水泥路。
蜿蜒的山路上,兩旁全是高大挺拔的參天大樹。
斑駁光影灑在青春洋溢的年輕臉龐上,更顯得安然若素,歲月靜好。
“到了!我們就在那里埋鍋造飯?!?p> 李鳴山停下自行車,指著一處有樹有花的山坳回頭喊道。
“好嘞!”
“沖??!”
“營地!我們來啦!”
十一輛自行車沖進(jìn)山坳,帶起一陣陣歡快的笑聲。
“亮子,寬子咱們挖土灶,小山,大鵬去那邊接山泉水,我們把開水燒上,得讓咱們貌美如花的女同學(xué)先喝口開水不是。”
李鳴山拋開平時的斯文,朗聲笑著安排工作。
“保證完成任務(wù)。”
錢大鵬和廖小山敬了個歪歪斜斜的軍禮。
便拿上水壺,嬉笑著跑到山坳另一邊去接山泉水了。
亮子和寬子也拿出了工具,找了個位置不錯的地方開始挖土灶。
李鳴山從雙肩包里拿了一個飯盒出來,深吸口氣轉(zhuǎn)身走到幾個女孩面前。
“這是我在家里洗好的楊梅,你們先吃著解解渴?!?p> “哇塞!都洗好了?。 敝芏冯p眼亮晶晶接過飯盒,也學(xué)錢大鵬他們敬了個不正經(jīng)的軍禮:“謝謝班長,我們保證吃完。”
“嗯!好!那你們慢慢吃,我先去挖灶了。”
看了眼正在鋪餐布的錢楠楠,李鳴山笑容繾綣收回視線,才轉(zhuǎn)身去幫亮子和寬子挖灶埋鍋了。
“楠楠快來!咱們先吃了水果再忙活?!?p> “你們先吃,我馬上就鋪好了?!?p> 見錢楠楠有吃的都不積極,周冬梅無奈的走過來,將一個紅透了的楊梅塞進(jìn)她嘴里。
李鳴山一直注意她們這邊的動靜,見女孩吃了自己特意準(zhǔn)備的楊梅,俊秀臉龐涌出甜蜜淺笑。
他知道錢楠楠喜歡吃楊梅,飯盒里的十幾個梅子,是他從一大筐里一個一個親手挑出來的。
就是想著哪怕錢楠楠只吃一個,他心里都是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