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奇的說道:“我去,你嚇死我了?!?p> 他坐在我身邊,疑惑的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兇手真的是從背后偷襲的話,那他應(yīng)該是左撇子……”
我站了起來,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這時我的機器人走了過來,他的身軀如同變形金剛,與我身高相差不了多少。
“云曉同學(xué),來點咖啡還是甜點。”
“甜點!”
我望了望他,他說道:“甜點。”
我撲通一聲倒在床上,手中的手機開始震動。
“喂?!?p> 這是郭警官打來的,由于我們之前學(xué)校有點亂,所以說警察就找到我,讓我當他們的“耳朵”。
“云曉,你為我們提供了兩年的情報,所以說我們想請你出來?!?p> 我也不是那種愛拒絕的人,索性定好地方,定好時間就接受了。
隆奇疑惑的看著我,他并不知道對方是誰,這時李阿姨的兒子走到了門口。
他冷漠的說道:“有一女的找你?!?p> 我當然知道他在說我,只不過這語氣非常欠打。
我急匆匆的跑到了大門口,眼前披頭散發(fā)的女生叫柴維維,她是我的同學(xué),我連忙拉開大門。
“你咋來了,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她邊進來邊笑著說道:“同學(xué)錄上不是有嘛,不過你家可真大?!?p> 李阿姨的兒子在窗口看著,心里的酸味兒涌了上來。
“哎呀,我就不進去了,他們在 KTV準備了一個同學(xué)畢業(yè)會,我就是一個一個來通知。”
聽他這么一說,我才注意到馬路對面有一輛私家車,開車的是一位女生。
“這是誰?”
隆奇不像剛來時這么拘謹了,他問道。
“一個同學(xué),我先……先走了?!彼靡苫蟮难凵裢摇?p> 他點了點頭。
可正當我想走出門時,我爸卻回來了,他后面還拉著一輛巨大的房車,不過與其說它是一輛房車,不如說它是一輛巨大的貨車。
爸爸叫住我。
“云曉,叫上你媽,還有李阿姨,宋阿姨還有小E,咱去旅游?!?p> 說到旅游,我也是挺開心的,不過……
當我還在猶豫之時,李阿姨的兒子就已經(jīng)加必備的物,物品和人都帶出來了。
這時我電話響了。
“那個云曉同學(xué),聚餐推遲一下,我們這邊要去辦一個大案子。”
我心里想,這真的太好了,同學(xué)那邊只用一個電話就搞定,可前輩那里必須他親自打電話說明,自己才放心。
我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了房車,三點的太陽非常熱烈。
小E也把我們要的甜點給做好了。
爸爸說著這是旅游,他又去和他那個客戶談生意去了……
我在房車上瞎溜達,看似不大的房車居然有兩層,宋阿姨正在準備晚上的膳。
我媽和李阿姨又去擺龍門陣了,又留我們?nèi)齻€在房間。
李阿姨的兒子見我們在看手機。
說道:“玩游戲嗎?”
我驚訝的望向了他,只是笑笑。
窗外的太陽懶洋洋,我趴在窗前,任風(fēng)和陽光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臉。
在乘車的半個小時里,我不經(jīng)意間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時,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一個村里。
我不停的念叨:“說好是來旅游的,應(yīng)該是讓我們體驗生活的吧。”
房車門開了,我第一個沖下了車,果然這里的空氣與城里的空氣完全不是一個標準。
宋阿姨對著我爸說道:“先生,我看這附近有很多柴,我去撿點?!?p> 這話傳到了我的耳里,我迫不及待的想去這村子里瞎逛游了。
其實說實話,這村里有些地方挺凄慘荒涼的,可是在陽光下,它們依舊燦爛。
我并不明白李阿姨的兒子跟著我們干嘛,隆奇就罷了……
我漸漸沉醉在這荒涼的村里,毫無生機,沒有一點人煙。
突然間有一種茅草屋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它比起周圍那破破爛爛雜亂不堪的房屋來講,顯得格外突出,房子的木門稍微打開著。
因為出于好奇,我走近了看,我悄悄的推開門,可那木門的聲響有些大。
里面是一位老人,他在悠閑的躺在涼椅上,扇著扇子,有幾束陽光從窗戶跑到了茅草屋里,使茅草屋更有幾分古感。
我原本想看一眼就走的,可李阿姨的兒子卻不這么想,臨走前我將門稍微靠攏,可我一轉(zhuǎn)身,李阿姨的兒子就將門拉的垂直,那聲音的聲響驚動了里面的老人,老人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步履蹣跚的扶著桌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我急切的說道:“你干嘛,這很不文明禮貌的!”
可他卻以牙還牙的反問道:“我說你悄悄的偷窺別人房里的情況,這就叫文明了?”
聽到這話我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那位老人繼續(xù)扶著門邊的墻向我們靠近。
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在陽光的照耀下,老人的衣服有些破爛,且……
老人說話了。
“孩子們,坐進來吧,反正現(xiàn)在就是我一人,無聊?!?p> 我不經(jīng)意想到,現(xiàn)在就是我一個人。
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我和隆奇都走進去了,可李阿姨的兒子卻在門口,估計他現(xiàn)在在想,這么破爛的房屋,腳都不好下。
在這時我隱約聽到房屋后面有聲響,隆奇也向我點了點頭。
沒錯,在這時,一位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看他在門口與李阿姨的兒子只對視了一眼。
他的身高與隆奇來講稍微高出一截,與我的話……
他穿著藍色的短袖與黑色的短褲,他那短寸頭在門口的陽光下顯得亮麗帥氣。
老人轉(zhuǎn)過身,有些激動的說道:“松松,你回來了?!?p> 他又蹣跚著步履走向了他的涼椅。
我和隆奇被他叫著坐下來,他向我們倆走了過來,伸出手。
“我叫陸松,那位是我爺爺,你們是和村口的房車一起來的吧?!?p> 我將手伸了出去,就這一握我卻感覺到了什么。
“你學(xué)過武?”
這時門口李阿姨的兒子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跑掉了。
他回應(yīng)到:“對,我確實有一段時間和僧人一起學(xué)武?!?p> 我憋出幾個字:“那松哥,我就先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恐怕我爸開急了?!?p> 他并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攔我,也沒必要攔我。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隆奇交換著自己所觀察到的。
我先說道:“這個老人應(yīng)該是得了癌,從他瘦弱的骨干就可以看出來,還有他的指甲。”
隆奇說道:“那個陸松看起來好憨厚老實,應(yīng)該也才二十幾歲出頭吧?!?p> 我在這時不經(jīng)意間沉默了:“那個老人生活簡樸,從他指甲顏色程度來看,應(yīng)該是屬于前期,不知道為什么還沒去就醫(yī)。”
話音剛落,隆奇就接了上來:“應(yīng)該是因為……不夠吧?!?p> 到了村口,我們走上了房子,看著一家子人還沒坐上桌。
“還好還好,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