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喬盛蘭沖她齜牙一笑,一記手刀擊打在她的后腦勺上。
柳姨娘眼睛一瞪,頹然暈了過去。
……
王府內(nèi),李寶瑞剛進入房中,就發(fā)現(xiàn)了桌上一封信。
她有些詫異地走了過去,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只用火漆封住封口,上面并無署名。
“小姐,這封信怕是送錯了地方吧?”大丫鬟寶珠略有些驚訝,雖然柳姨娘處常有陌生人夜訪送信,但是小姐這邊是斷無人來的?
“今日有外人進過我房間嗎?”李寶瑞扯開封口,從里面掏出一張普通信紙,上面字跡略有些古怪,原來要多上幾筆的字體,卻簡化了許多,勉強能認識。
寶珠看到自家小姐的臉色越來越白,額頭不由冒出汗來。
雖說小姐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懦弱膽小的樣子,但那都是裝出來的。
誰也不知道,自家小姐不僅不膽小,甚至還是一個練家子,功夫比那校場的教頭還好。
能讓小姐臉色大變的事情,一定頗為緊急!
“小姐,怎么了?”寶珠試探著問道。
“你馬上去備馬車,我要出府!”李寶瑞語氣緊急地吩咐道,她努力壓抑著心里的惶恐,讓自己不被眼前的事亂了方寸。
“是!”寶珠襯度這件事一定非同尋常,慌忙答應了一句,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又忍不住折返回來道:“小姐,此刻天色已晚,只怕管事不會放行……”
“他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立刻去辦!”李寶瑞冷笑一聲,全然沒有平日在府里的怯弱,如同換了一個人般。
不多時,寶珠讓小廝準備了馬車,跟著自家小姐穿過后花園,往后門外的馬廄走去。
這府里除了李子興夫婦和嫡子女可再前門用車外,側(cè)妃姨娘妾子女都只能在后門用車,別家并無這規(guī)矩,卻是王妃潘玉蘭定下的,以此加固尊卑等級。
“站??!”突然,斜道里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是郡主李寶歆。
李寶瑞停住腳步,臉上露出往常怯懦地表情,施禮道:“寶瑞見過郡主!”
即便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李寶歆自持身份,從不準這些妾子女稱呼自己為姐妹,只能稱郡主尊稱。
“天都黑了,你要去哪里?”李寶歆冷哼一聲,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道。
“稟郡主,我娘,不!我姨娘病急,寶歆想要去寶芝堂請魏大夫過來給姨娘看病……”李寶瑞語無倫次地說道,眼淚撲簌簌往下掉,看起來好不可憐。
“收起你那副哭相,需要觸本郡主霉頭!”李寶歆不耐煩地罵道:“柳賤婦生病,讓管事請大夫即可,何須你去請?”
“是,我,我一時著急,給急糊涂了,我這就去找管家?!崩顚毴疒s緊應承道,心里十萬火急,恨不能抽出藏在腰上的軟劍,捅這擋道的李寶歆一個透明的窟窿。
“看你那副討人厭的鬼樣子,本郡主看著你就煩,滾!”李寶歆怒斥一聲。
“等等,郡主!”李寶歆的奶娘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在她耳邊一陣嘀咕。
那李寶歆的眼神一下就變了,陰隼地盯著李寶瑞一陣猛瞧。
李寶瑞心里暗叫不好,不由咬牙切齒地看著那面色不善的主仆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