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很瘋狂,但世界原本瘋狂,我們得先下手為強,就這么簡單?!缎惺呷狻?p>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那潔白的臉頰之上,柳如是慵懶的睜開了美麗的雙眸。
臉上還可以看見那淡淡的淚痕,但是她卻沒有起身,還是安逸的躺在趙瀟的大腿上。
而趙瀟正半坐著,手還環(huán)抱著柳如是,低著頭還未醒來。
由于趙瀟半坐著,頭就往下晃了晃,這下柳如是好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
“你醒了,身體好些了嗎?”
趙瀟扭了扭脖子,睡眼惺忪的問道。
“我好多了,謝謝你”。
柳如是不好意思的起身,輕甩了一下頭發(fā)說道。
這輕輕一甩的頭發(fā),好似長腿一樣掃過了趙瀟的鼻梢,兩人都有點兒不好意思,沉默半晌,便出了臥室,來到了餐廳。
“這是我昨晚燉的,烏雞桂圓紅棗湯,快喝一點兒補一補?!?p> 說著趙瀟便呈了一小碗,給柳如是端了過去。
兩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飯,趙瀟本要告辭離去。
“小姐,整理老爺遺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個密室”
張管家急忙稟告道。
“真的,趕緊帶我前往看一下”。
趙瀟心中想著,急忙脫口而出。
“小姐,這……”
張管家,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向柳如是。
“抱歉,抱歉,失禮了”
趙瀟,看向柳如是并施禮道。
“無妨,張管家?guī)钒伞?p> 柳如是眼中黯然神傷,但是看像趙瀟之時,便一轉(zhuǎn)即逝,臉上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三人一行來到了密室,柳如是讓張管家在門口守著。
剛進入密室,只見里面有房間大小,四面八方皆有紅綠相間的奇怪符號。
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漆紅的桌案,桌案之上有一個玉簡。
趙瀟將它拿起了,這才知道里面是記載獻祭,以提高自身修為的奇特法門,而這種特殊的符號,是一個門派或組織的標記。
“邪修?”
趙瀟好似想明白了一樣,點點了頭。
“邪修,你的意思是說他是邪修”。
柳如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也拿起了那塊玉筒。
“這,我在收拾老爺遺體的時候,在他后頸處也發(fā)現(xiàn)了房間里的圖案”
張管家,在密室門口說道。
“我明白了,這個標記可能能控制人的思想”。
趙瀟看著柳如是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從來沒有想殺我,他是被人控制了?”
柳如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握住了拳頭。
“對的,可能殺你的不是你的父親,而他背后控制的人,才是關(guān)鍵所在。”
趙瀟這樣說著,略有所思的用手摸著下巴,走出了密室。
“我就說,平時那么疼愛我的父親,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柳如是眼中含著熱淚,一度哽咽著說不出話,深呼了幾口氣才接著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我一定要替我父親報仇,求你幫我查出真正的兇手?!?p> 說著柳如是竟然要跪下。
趙瀟趕忙將其扶住,并答應(yīng)幫柳如是調(diào)查真兇所在。
仔細檢查密室內(nèi)在無其他東西后,趙瀟便告別了柳如是,出門去了。
城市東北角,還是一如既往的是破舊的街巷,但卻很有人情味兒的樣子,有賣早點包子的、有賣油條豆?jié){的每個小小的攤點,都有數(shù)于它自己的故事。
巷口處,已經(jīng)歲月滄桑卻依舊繁茂的老樹,落著歲月的痕跡,趙瀟穿過三百多米的巷子,來到了理發(fā)店門口。
打開了鐵柵門,掀開了綠色珠簾,果然雖然幾月不見,但人卻依舊。
“趙瀟你來了,好久不見來快坐”。
王倩高興,但好像有點陌生的說道。
“好久不見,果然人與人都要多走動走動,否則你都不敢認我”
趙瀟微笑的說道,緩解了尷尬。
“哎呦,趙瀟兄弟來了,得了你的功法,我感覺我的功夫又高了不少”
劉彪搬著一個箱子放到了桌子上,笑呵呵的說道。
幾人喝著酒,笑談著人世間。
“這樣吧,我讓柳如是給你們安排工作,以后就跟在我們身旁幫忙吧”
趙瀟說完便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那感情好!”
羅鍋男說到。
“太棒了,可以經(jīng)常跟著兄弟你了”。
劉彪興高采烈的說道,又將趙瀟的酒杯添滿了酒。
“今日趙兄弟前來,定是有事相商吧”。
王倩玩弄的頭梢,似醉非醉的說道。
“確實有一事相求”
放下酒杯,趙瀟拱手道。
“請講,兄弟,我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彪大大咧咧的拍著胸膛,滿臉真誠地看向趙瀟。
“我怎么可能陷害兄弟呢,只是想讓你們偷偷調(diào)查一下這個符號”。
說著,趙瀟從懷中掏出了畫有柳公館特殊符號的紙張。
“此事定當小心,涉及修士,如若見勢不妙,就立即撤離,不掉停留”。
趙瀟認真看向四人,四人也都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平時可以上畔水別院找我,若我不在就告訴柳如是。
至于你們的工作,我也馬上知會柳如是,讓她給你們柳公館找個安保的工作。
話畢,趙瀟便起身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