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輝下,黃色的土地顯得更加的耀眼,光反射到了停點的玻璃牌子上,使等車的路人只能用手遮著眼睛。
而有兩位大漢,卻顯得極不合群,一個是臉色黢黑,光著頭大高個,看著很壯碩的樣子,另一個個頭中等,身態(tài)消瘦,但臉上卻有一個很長的刀疤,眼神充滿了兇厲之色。
“老大,我們這么做,是不是壞了規(guī)矩呀”
光頭漢子,低下頭問道。
“我們境界低微,若不強點錢財,打點牙祭,日子怎么過,聽公會作甚”
刀疤男子,左手剃著手,目光斜著公交車來的方向看去。
“事到臨頭,老二,你可別慫”
不一會,去往槐樹村的,公交車就??吭诹寺放浴?p> 二人上了車,刀疤男子就一把將司機拽在地上,拿一把短刀逼近了司機的喉嚨。
司機直接被嚇出了尿來,顫顫巍巍,好似羊癲瘋。
車上的乘客,驚慌了起來,有想跳窗,有趴在角落哆哆嗦嗦的,還有尖叫的。
光頭男子直接上前將向跳裝的人,扔到了地上。
“誰敢逃,這就是下場,趕緊把錢財交上來”。
說著光頭男子將懷中的一個草帽,倒翻了出來,開始走到每個乘客的身旁,讓他們給錢。
“我的錢財你可拿不去,你們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
趙瀟將害怕的妹妹,一把摟到了身后不屑的看向二人。
看到如此場景,光頭高壯漢子做勢就要打,卻被刀疤男子用手攔到了一旁。
“小伙子挺猖狂,念你乳臭未干,給我磕幾個響頭,這事兒也就罷了,否則你今天非得皮開肉綻不可”。
刀疤男子說完便上下打量著趙瀟。
“廢話真多,要打就打,不打快滾”。
趙瀟眼神更加不屑,好似不將對面兩位大漢當人一般。
光頭高壯大汗直接一手,欲要打趙瀟一嘴巴,但是手到了趙瀟身旁,卻怎樣再無法前進一步。
“呀,哇呀呀呀呀呀”。
原來光頭大漢胳膊被趙瀟的手,死死鉗住他怎能不叫。刀疤臉男子一看,兄弟被擒住,立即運轉(zhuǎn)真氣,貼身欲救,可惜被趙瀟的另一個手也抓住了。
只見趙瀟雙手一用力,二人的手就斷裂,疼的哇哇直叫。
“原來你兩人也是修仙者,給你個教訓,滾”
趙瀟說著話便一手一個,將二人摔下車去。
車輛又緩緩的發(fā)動了起來,不久便消失的沒有蹤影。
“你等著,我們公會定會找你,給我們報仇的,就算你境界比我們高又怎樣”
刀疤臉男子見車已開遠,才大聲呵道。
“你為什么不報警”。
趙瀟看著司機隨意的說道。
“我們又沒有什么損失,日后還要再此行駛,若是報了警,恐怕日子再也無法安穩(wěn)了”。
司機師傅默默的搖著頭,嘆息的說道。
趙瀟聽到司機如此回答,也是無奈,只得悠然的回到了座位。
“哥,你太棒了,可是就不怕日后他們找麻煩嗎”
趙蘭兒一臉崇拜,但卻又有些憂愁的說道。
“天塌了,有哥頂著,不要怕沒事”
不久,兩人便回到了村中,天色已徹底了陰沉了下來。
最繁華的城中區(qū)振華大廈第21層,有頭發(fā)略微發(fā)白的中年男子,正在辦公桌上細細品著咖啡。
“對,是這樣會長,他無緣無故的打我們倆”
兩個右手綁著繃帶的漢子,異口同聲地說道。
中年男子,不慌不忙的放下了咖啡。
“哦,是這樣嗎,無緣無故的打你倆”。
中年男子,掃視了二位漢子一眼,琢磨不透的神情卻充滿了眼中。
“這樣吧,讓無袖明日陪你二人去看看什么情況。”
聽到這話,兩人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瑟瑟發(fā)抖的退了下去。
“無袖,你可明白”
中年男子站起來身,朝著落地窗外的夜景看去。
“老師,無袖明白,定能妥善處置此事”
說著躲在屏風后的無袖變走向前來,拱手告退而去。
“無袖姐,您出來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們,替我們報仇呀”
在門口等候的刀疤臉男子,趕忙迎著剛出門的無袖。
“行了,你倆的小九九我能不知,不過不管怎么說,他敢欺負我南方地區(qū)招懷分部的人,定要找他個說法”
只見無袖,穿著一身紅裝,扎著高馬尾,一臉颯氣的說道。
“是,是,無袖姐說的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光頭高壯男子一臉諂媚的說道。
“行了,諂媚之詞都快被你用盡了,趕緊去查一查他的位置”。
無袖說完,便用手梳理著高馬尾,颯氣的離場了。
“老大,我馬屁拍的可以吧,剛才她都夸我了”。
壯漢憨里憨氣的,望向刀疤臉男子好像要得到肯定。
“放屁,娘的,誰是狗,誰是狗??!”。
“下次夸人別把我也罵了,他娘的”。
“你快去查查他的位置”。
說完這幾句話,刀疤男子便學著,無袖的動作,很是滑稽的也自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