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頓扯著繩子,拉著佟湘玉往前走。
周鴻彈了顆瓜子,咻的一聲,點住了他。
上官云頓要是處于巔峰狀態(tài),當然極難點住。但現(xiàn)在因為奪命蝎的毒,一身功力全都用來鎮(zhèn)壓,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來防點穴。
白展堂一看上官云頓被點住,立刻把佟湘玉脖子里的繩索取了下來。
“湘玉你沒事吧?”
“額還好,不過就是勒到了?!辟∠嬗衩嗣弊?,劫后余生道。
“那就好?!?p> “對了大嘴,那奪命蝎是哪來的?”白展堂安慰完湘玉后,轉頭問道。
李大嘴邊從樓上下來,邊回道:“是小周給的,之前……”
時光回溯,金銀二老被捕后,上官云頓到來前。
周鴻思來想去,結合著劇情,覺得上官云頓實力太強,沒有百分之百的辦法應對。
而且情況不同于之后到來的“魔道至尊”公孫烏龍。
公孫烏龍是為了平復心魔,以求突破宗師,達到破碎虛空境界,專門過來拜師呂秀才,所以會有掣肘。
而上官云頓只是單純來殺人,沒有任何顧慮,很難智取。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像劇情里那樣,依靠奪命蝎打他個措手不及。
想到這后,他去找李大嘴,告訴他自己的計劃:
等到上官云頓來了后,他交給我們來牽制,你上樓,聽著我的聲音,如果我大聲喊“分筋錯骨手”,你就用奪命蝎偷襲他!
隨后周鴻就把儲存奪命蝎的特質麻袋和冰蠶絲手套給了大嘴。
至于為什么是大嘴來進行這件事。首先他是個普通人,沒有武功,不會引起上官云頓的警覺。其次也是想讓他明白一件事,魯莽并等于有種。
時間復原。
等李大嘴說完前因后果,佟湘玉微微一笑:“大嘴,你現(xiàn)在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有種了吧!”
“知道了!”
大嘴救了客棧眾人后,也明白了這些天的“嚎叫”屬于無病呻吟,毫無意義。
真正意義上的有種,不等同于魯莽行事。
“那就好?!?p> “對了,你趕緊去找老邢,把這上官云頓帶走,放在店里晦氣!”佟湘玉對李大嘴道。
現(xiàn)在也只有大嘴能去衙門了,除了他,店里其他人不是被打傷,就是受到了驚嚇。
“好咧!”李大嘴聽了這話,毫不猶豫的跑去衙門。
現(xiàn)在他可是春風得意時,正好去和老邢炫耀自己的“功績”。
沒過多久,只聽一陣笑聲,大嘴就帶著老邢到了客棧。
老邢進門后,看到一眾傷員,驚訝的問:“你們這是咋了?”
“大嘴不是說靠著他的聰明才智,輕輕松松就把上官云頓放倒了嗎?”
眾人:“……”
佟湘玉瞪了大嘴一眼,接過話來:“哪有那么輕松,小周和小郭都被上官云頓傷到了胳膊,展堂的手指也受傷了!”
老邢一聽,大家這么慘:“額滴娘咧,真悲壯??!”隨后指了指衙門方向,提議道:“現(xiàn)在十八里鋪的薛神醫(yī)還沒走,要不去請他過來給大家治治?”
周鴻:“大可不必!”
郭芙蓉:“千萬別!”
白展堂:“饒了我們吧?!?p> 他們三人可是知道這些天山賊們的慘狀,不是他們不信薛神醫(yī)的醫(yī)術,而是事實太血腥,他們不敢賭!
“好吧,既然你們不要,那就算了。我先把上官云頓帶走了?!?p> “小六,來!和為師把他扛走。”
老邢對著門外一人道。
燕小六聽到師父的話,趕緊跑進客棧。
眾人的目光也隨即聚到了他身上。
“喲,老邢,這是新來的捕快??!”佟湘玉問道。
老邢應道:“對,這叫燕小六,是我剛從鄉(xiāng)下調上來的。”
“來,小六,給大家打個招呼!”
燕小六聞言,抱緊雙拳,虎頭虎腦道:“給諸位老爺問好了!”
“小六!我把你從鄉(xiāng)下調上來,是做捕快的,不是讓你迎親的!”老邢恨其不爭。
燕小六縮了縮腦袋,十分委屈:“好的師父!”
“好了老邢,你也別太苛責,他才剛來,還小呢,不懂規(guī)矩正常?!辟∠嬗窠鈬?。
燕小六聽到有人說自己小,馬上不樂意了:“我才不小呢,過完生日,都十六了!”
“哈哈,這小子還挺倔!”白展堂笑道。
自燕小六進來后,帶動了氣氛,白展堂等人也暫時忽略了疼痛。
燕小六瞪了一眼白展堂,自顧自的準備把上官云頓扛走。
結果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扛不動,只能憋著一口氣,愣在原地。
“好了,別搬了,等會拿個小推車扛走吧”。
燕小六瞪了上官云頓一眼,拍了拍手,站在了旁邊。
老邢坐到椅子上,拿出一張紙,塞給白展堂。
“這是啥啊,老邢?”
白展堂接過紙,映入眼簾的第一行字就是——免罪金牌。
繼續(xù)往下閱讀,發(fā)現(xiàn)這是一份申請免罪金牌的文書,而落款申請人正是他自己!
“啊這!”
白展堂人間疑惑,他什么時候申請了免罪金牌?
他怎么不知道?并且他有什么功勞嗎?
以他盜圣的身份,別說申請免罪金牌了,六扇門不把他逮起來就不錯了!
等等…免罪金牌?
免……罪?
“我不會暴露了吧!”
白展堂想到這,嚇得冷汗涔涔,甚至壓過了身體上的疼痛。
“老邢,你不會知道了我是……”白展堂看著老邢,欲言又止。
老邢回了個微笑,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別忘了我是怎么當上捕頭的,還不是因為抓住盜神姬無命?!?p> “我又不是傻子,當時你和姬無命稱兄道弟,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你有問題?!?p> “不過隨著兩年多時間過去,你一直安份守己,甚至還會維護鎮(zhèn)子治安,我早就對你放下戒心了!”
聽到這話,白展堂松了口氣,但還有疑問:“那這免罪金牌是怎么回事?”
老邢沒有回話,而是隱晦的暗示了一眼,就閉口不言了。
這種事,涉及刑部高管,是六扇門機密,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白展堂順著目光看去。
“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