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異鄉(xiāng)孤舟僧,
青玉新竹老木魚。
天降冰水不憐憫,
笑淡風(fēng)霜衫衣薄。
星辰明月享思意,
游龍羈絆戀舊石。
浪花翻滾吞川地,
寞落空涯有絕壁。
思緒萬千的南姨姐姐呆呆的坐在相親大會的角落一處,宛如冰女下凡塵又似那清楚動人。
回憶如同泉涌,越遮掩越肆虐,想忘記又似乎忘不掉。
“小二?來壺好酒!”
清脆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位偷渡客上。
那偷渡客身披斗笠,似乎并不知曉這里的規(guī)矩,這店并非是那店,看那穿衣打扮與眾不同,一定會是那外鄉(xiāng)人。
這樂谷道場并沒有店小二這種詞匯,生詞從他嘴巴里出來,就會顯得有些異常。
“喂!到底做不做生意啦!給小爺開壺好酒暖暖身子!沒看到小爺我漂洋過海,饑腸轆轆嗎!”
偷渡客眼睛來回的打轉(zhuǎn),似乎在尋找什么目標(biāo),他緩緩摘下帽子,一張清秀帶著些許皺紋的臉出現(xiàn)在了南姨姐姐的面前。
“是他!”
南姨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表情凝固的盯著不遠處那偷渡客。
端起茶杯剛放到嘴邊又緩緩的放了下去。
周圍人也不知道這外鄉(xiāng)人到底在亂喊亂叫些什么,有哪些個犯花癡的少婦們笑嘻嘻的端上了一壺?zé)峋?,扭扭捏捏,羞答答的給偷渡客倒?jié)M茶杯,還不忘擠眉弄眼,擺弄姿色豐潤。
“??!好酒!再給小爺我滿上!這位大姨,我們似乎在哪里見過,莫非,是在夢里!哈哈哈?!?p> “嘻嘻,哎呀,瞧你說的,小娘子那孩兒都比你年歲大,莫非,你?”
調(diào)侃在于歡心,她笑了,你笑笑那就挺好。
南姨拿茶杯的右手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心想,這北傲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何三番五次取他性命卻又能重生復(fù)活,莫非有什么玄機不成!
“哦,旁邊這位美女莫非看上在下不成嗎?”
“瞧瞧這小手,漬漬漬,修長白嫩,想必也是大戶人家的姑娘。”
北傲緩走幾步,端著茶杯來到了南姨的身邊坐下,帶著些許的嘲諷,色咪咪的盯著南姨凸出的地方看。
“哼!閣下如何稱呼!想必也是好色之徒,我不認識你!送你一個字,滾!”
南姨收回了右手,挺了挺后背,端莊的冷聲詢問。
只見那偷渡客面露恐懼,原本豐富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不急,不急!本人男,愛好女,一心只想找到那位有緣人,共度余生,早就聽聞這里的相親大會特別的神秘,故,來此一游!”
南姨姐姐瞪了北傲一眼,緩緩舉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冷茶。
每年的相親大會,北傲都會來參加,只是另南姨驚訝的是,除了南姨認識北傲,這里曾經(jīng)與北傲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們卻都不認識北傲。
在南姨的眼里,北傲的樣子一直都沒有變化,可是為何其他人都像看陌生人一樣的對待北傲呢。
“既然是那異鄉(xiāng)人,想必也不會懂這里的規(guī)矩,所以,奉勸你一句話,三思而后行,少言多問。告辭,好之為之?!?p> 北傲內(nèi)心有些狐疑,心想莫非這南姨姐姐又把他認了出來,就算是北傲的親媽在此,也段然不可能認出他來,難不成,重生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巴個兒。
北傲心知大事不好,也沒有再說什么,乖乖的上了二樓,輕車熟路的推開了南姨隔壁的房間。
南姨冷笑一聲,轉(zhuǎn)身上了二樓。
周圍吃瓜群眾并不了解真相,二樓又不是什么獨有的地方,只不過,恰巧那件房間常年空著,不是別人不想住,而是南姨的左右倆間房間一直都處于閑置狀態(tài),至于是不是南姨特殊交代,那就不得而知了。
“呸!可惡的外鄉(xiāng)人,不懂禮數(shù),要不是南南大度,早把他生吃活埋了!”
“哎,南兒隔壁那間房,今晚我住,誰也不許和我搶!”
“不成!老規(guī)矩,那是咋們的共有財產(chǎn),必須一起住!”
南姨的粉絲團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只有在相親大會這天,南姨才容許她的左右倆邊居住客人。
這客人可遇而不可求,剩下的那間房,自然是南姨的粉絲們集體居住,正所謂,離得最近的地方叫隔壁。
北傲房門大開,熱情的吃瓜群眾送進了許多可口的食物與酒水,也不知道為何,這里的人特別好客,陌生人來此處,仿佛就像進入了天堂般的待遇。
再美的聚會也會有散的時候,有情人牽手成功,沒緣人落寞離場,幾家歡喜幾家愁,各有各的愁。
夜幕已經(jīng)很深了,夜貓子也禁不住熬夜進入了夢鄉(xiāng)。
南姨從隔壁穿墻而入,北傲卻早已填滿了木桌上的茶杯。
南姨也沒有客氣,緩緩坐下后,端起熱茶喝了起來。
幾道彩色的結(jié)界從天而降,外面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你又來了!”
北傲有些心虛,裝模作樣的起身,用手觸摸了一下光罩。
“美女?咋們又不認識,何出此言?”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怎么了?”
南姨緩緩放下茶杯,開口道。
“若是來復(fù)仇的,希望你不要在這里動手,我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打破了久違的寧靜!”
北傲尷尬一笑,緩緩坐了下來。
“南姨,你真的太特別了,全世界的人都不認識我,唯獨你還認識我,讓我說什么才好?!?p> 南姨冷漠的擺手,打斷了北傲的話語。
“什么都不用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扼殺你,是我的使命,要怪,就怪你太另類了?!?p> 北傲無奈搖頭道:“都和你講多少次了,這個世界并不真實,我們沒有必要去毀掉別人存在的證據(jù),那只不過是掌控者的陰謀詭計!”
南姨又打斷了北傲的話,冷冷的道。
“天命如此,壞了的世界必須重建,你說的那些個曾經(jīng),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好意思,你又該死去了!”
北傲有些無語,這瘋女人為何要和他過不去呢?
全世界都知道北傲已經(jīng)死了,只要南姨放過自己,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大展手腳,重生一次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重生后又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南姨的對手。
每次南姨只給北傲一年的時間,若北傲不來找南姨,恐怕與南姨做好的約定就泡湯了。
“南姨,這次能不能讓我多待幾天,一年時間太短了,我想?”
南姨緩緩起身,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開口道。
“給你一年時間也是我曾經(jīng)的失誤,你小子每次重生后禍害了多少無辜的人,若再給你多一點時間,恐怕你會禍害更多的善良少女!”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北傲有了重生的能力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謊言。
只要北傲死去,再次重生后,這個世界關(guān)于北傲的所有記憶全部都消失不見。
唯獨南姨知道北傲一直都不曾離開這里。
“南姨!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想建立一個嶄新的世界,到時候,新世界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壞處,為何你總是不相信我呢?”
南姨的右手重重的拍在了木桌上,木桌瞬間破碎滿地。
“夠了!你說完了沒有!老規(guī)矩,去那失控世界你最多可以有五十年的歲月,若留在掌控世界,你只有一年的時間,要不是當(dāng)初上了你的當(dāng),怕壞了我的修行,你重生一次,我就殺你一次,就不會有那么多的麻煩事兒了?!?p> “對了,別再打蘇蘇的主意了,她已經(jīng)恨你入骨,唯一知道你存在的人,目前就只有我了,安心上路吧!”
剛說完話,光刀刺破了北傲的胸膛,北傲卒!
奧賽君海兒
心有猛虎,如何壓制那種癢,誰又能深入淺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