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同學(xué)經(jīng)過開學(xué)頭一天的狀態(tài)調(diào)整,都按部就班的來到了自己的班級,柳維樂也來到了六一班。
因為每個班有五十個人左右,整個年級也就有八十個班左右。當然除了一班這個尖刀班和二到十班是重點班之外,剩下的班級基本都很平均,沒太大的差距。
而二到九班也無名次的排列,都是奔著一班努力,所以二到九班的實力其實也差不多。前十個班也正好是五百名,因為除了這十個班有人數(shù)限制意外,其他班到?jīng)]這么多的要求。
“嗨,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哎!倆月不見變化挺大啊?!?p> “那是,我在這個假期可是好好保養(yǎng)了一下我的臉。就為了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p> “以~~看把你嘚瑟的?!?p> “你這是嫉妒!”
“嫉妒?猴的臉,再白,也是猴?!?p> 兩個同學(xué)在教室外的走廊里侃大山,讓路過的柳維樂為之側(cè)目,‘嗯,確實挺白的?!S樂內(nèi)心的想法也很一致。
因為每個假期到校的學(xué)生都有一天的整頓收拾的時間,第二天才步入正軌。
“維樂,早。”
“早,劉浩。”
這也是和柳維樂玩的不錯的,但是柳維樂軍訓(xùn)結(jié)束之后那場武考被打的很慘,就是劉浩和陳許昂把他抬到醫(yī)務(wù)室的。
這也是和他們關(guān)系不錯的原因,至于其他同學(xué)的關(guān)系真的一般般。
但畢竟都高中了,早過了那種一眼不對就動手的年紀了,同學(xué)之間還是很和諧的,就算拉幫結(jié)派也很少有打架的,頂多互不對眼嘴炮幾句,然后武考的時候下手重點。
其實武考也就是基礎(chǔ)能力測試,什么力量,速度,反應(yīng),耐力和抗打擊測試。
這些都只是小菜,最重要的就是境界和炁的強度,每個境界都有每個境界炁的強度,而且也是這三個境界以內(nèi)的百分制,當然主要還是炁的強度,通過炁的強度就可以判斷你的境界了,當然也只局限于這三個境界。
但筑基之上的境界就不這么死板了,雖然也有一個標準但其實差距還是很大的,因為再往上就涉及到了武道意境了,其實也就是這個時候才開始要求武學(xué)和技法了。
然后就是同學(xué)之間的切磋了,其實也就是穿上特質(zhì)的衣服,通過感知力度,發(fā)到淘汰標準就會自動提示。
因為高中還是注重基礎(chǔ)的,真正的格斗技巧和廝殺那是大學(xué)和步入社會的事了?,F(xiàn)在的切磋充其量也就是為步入大學(xué)或社會過渡,以及保持一個激烈的競爭氛圍。
這炁的強度到了筑基就是六十及格,打通一個桎梏,炁提高十點左右的強度,以此類推,但因為境界和強度并不是完全成正比的,導(dǎo)致明明筑基巔峰就應(yīng)該到達的滿分,但很少有人達到,所以都是圓滿才是滿分。
過了一會兒,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因為壽命的原因,中年普遍是四到五十歲,當然也只是前三個境界而言。
那女人走上講臺,再加上臉上的神態(tài),真的挺有威懾力的。
“同學(xué)們,都到全了嗎?九點開始文化考試,不用我多說了吧,明天的武考也端正態(tài)度,現(xiàn)在先復(fù)習(xí)文化課。”
說完,就有講了幾個老生常談的注意事項和一些經(jīng)典問題之后就走了。
“阿浩,看你聽的這么認真,聽懂了?”柳維樂一臉茫然的問向自己的同桌,因為座位是自己選的,所以他倆就剛好做了個伴兒。
“嗯!聽懂了!”劉浩一臉確信的說到。
“牛哇!深藏不露呀,這么難得物理題都聽的懂?!绷S樂一臉驚訝的表情。
“物理?這不是數(shù)學(xué)嗎?”劉浩詫異的說到。
“這是數(shù)學(xué)嗎?她沒讓拿書,我不知道。”柳維樂表情又回到茫然。
“等一下,不行我問一下后桌??纯词遣皇菙?shù)學(xué)。”劉浩一臉自信地說道。
“美女,剛才講的是數(shù)學(xué)還是物理?”
“討厭,物理唄。”后面的女的被劉浩這么一叫也不好意思的說到。
這時劉浩也轉(zhuǎn)過頭看著柳維樂,二人的表情突然變得一致。
“維樂,你聽我解釋。。?!?p> “算了,這題是給那些聰明絕‘頂’的人準備的。我們不配。”
就這樣,他們完成了一天的考試,在回宿舍的路上正好碰到了陳許昂。
“昂,好巧,考的怎么樣?”
“哎!別提了,維樂,我啥樣你不知道?”
“額,好吧,你這是去哪?”
“這不是考完了嗎,我打算出去瀟灑一下,你去嗎?”
“不了,我才剛來,還是老實點吧。”
“好吧,我先走了。”
“嗯”
柳維樂就這樣開始了學(xué)校的三點一線的生活。
陳許昂出了校門,來到旁邊的地下停車場,坐到車里,并沒有先打開車,而是拿出手機,深沉的打起來電話。
“玉麟,去老地方,有點事情跟你說一下。”
如果柳維樂在這一定很吃驚,樊玉麟可是尖刀班前十的學(xué)神,老牛鼻子厲害了。
“好。”電話里也傳出了一個很深沉的聲音。
但是氣氛卻很喜劇,搞得跟有什么天大的陰謀一樣。
掛機電話,陳許昂開車揚長而去。很快別越來越快,環(huán)境也越來越偏遠,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森林里,車越來越慢,趕快停了下來。
陳許昂熟練的下車,直接向一個方向走去了。很快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面,進去之后破敗不堪,陳許昂走進電梯,下樓了。
陳許昂來到一個跟周圍相比比較新的房間,打開門,是一個不是很大的房間,只有一個長桌,椅子和留有過道的地方,其他什么都沒有。但長桌那頭坐著一個人。
在這個地下房間,就兩個人,氣氛還是很陰沉的。
“有什么事嗎?”
坐在那里的人見陳許昂來了就開口問到。
沒錯,他就是樊玉麟。
“有,雖然不是大事,但也很有意思。”
“嗯?什么?”
“你覺得一個年級1000名開外的人竟有至少筑基巔峰的境界正常嗎?”
“誰?這么惡趣味?!?p> “不會又是一個‘飲龍’吧?”
“不不不,他沒飲龍那么惡趣味。如果不是他無意之中露出點馬腳,我都不知道。”
“說了這么多,你倒是說他是誰?。 ?p> “柳維樂!”
“柳維樂?誰呀?跟你玩的不錯的那個?”
“沒錯。就是他?!?p> “快高考了,那些藏著掖著的同學(xué)也快安耐不住了嗎?越來越有意思了,嘎哈哈哈?!狈聍肷衩氐男α似饋?。
“你能不能正常點,我嚴重懷疑你是有病啊,說私下見面,你直接去我家或去你家都行,來這個犄角旮旯我都不想說你。”陳許昂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不是更有感覺嗎?你看看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很像小說里的反派呀!”樊玉麟辯解道。
【我怎么就認識這貨了,他踏馬丟人了,幸好沒別人?!筷愒S昂的內(nèi)心瘋狂吐槽,但表情還是很平靜的。
“嗯,很有感覺?!标愒S昂敷衍到,其實他早就知道樊玉麟有中二病,認為時間久了就好了,但每次樊玉麟犯病陳許昂還是感覺很羞恥。
“那,要不要他加入我們?!狈聍肫诖恼f道。
“當然要了,怎么說關(guān)系也不錯。”
“哈哈哈哈哈”
“…………”我先回去了,你沒事也別在這個小破地兒待著了。說完,陳許昂就走了。
過了一會兒
“你認為這樣好嗎?”突然一句話從長桌另一邊響起。不知何時,那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
“怎么不好,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嘛。”
“快高考了,我并不覺得在這個時期發(fā)展友誼是一個明智的選擇?!?p>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這是新高考,不一樣!就從這次高考模式新增實戰(zhàn)模擬倉,進行實戰(zhàn)測試就看出來了。形式越來越緊張了?!?p> “嗯?你的意思是?”
“近幾千年的和平安寧快被打破了……”
“誰說的?”
“我猜的。”
“……”
“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這次不止高考模式變了,同學(xué)也變了,以前有這么多低調(diào)的同學(xué)嗎?沒有,但這次呢?陳許昂,飲龍,柳維樂…還有你!我們雖然搞得神神道道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還不是抱團取暖?!?p> “……你,也許是對的,但時間真的不多了,為自己做打算吧,靠朋友幫助,還是太脆弱了?!?p> “靠,你幾個意思,我這么厲害,你告訴我弱?信不信我把你的屎給你打出來?!狈聍虢辛R道。
看那個黑衣男也沒搭理他,頭也不回的走后,也無力的坐了下來。
“這樣不是很帥嗎?”樊玉麟中二的說到。
而柳維樂在完成今天的體能訓(xùn)練之后,就回宿舍睡覺了,乏味且單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