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她雖然在治療眼睛,同時卻也在搜集本家的各項資料。
出院后,她迫不及待地開展了-切動作。
僅僅四個月,她除掉了家族中原本指定的繼承人,擺平了本家及各分支的家族長輩,,把控家族事務(wù),用軟硬兼施的手段坐上了族長的位置。
接下來,一切如心中所想般順利進行。
打壓訂婚雙方,逼迫解除婚約,改她為訂婚對象,三天之內(nèi)全都完成。
訂婚宴會上,他握著她的手,對她說,我很高興,你的眼睛可以看見我了,我很開心,我要娶的人是你。
我也是,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著。公主終于能與她的騎士在一起了,真好,真的很好。
嘴上卻一字未出,只是伸出雙臂輕輕地把他抱在懷里,閉上眼睛,感受著獨屬于他的體溫。
一個月后,變故突生。
一份需要在即將召開的董事會上展示的方案策劃書不見了。之前,為了保證私密安全,并沒有備份。
董事會匆匆忙忙解散,她抬著頭目視前方,在眾人的各種眼光下,懷著一腔怒火,回到她的辦公室。
能夠自由進出她的辦公室只有她,他和她的秘書。
秘書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她本人沒有偷策劃書的必要,至于他,她相信不是他。
這件事交代下面人去查后便不了了之了。
然而,她的秘書多次私下里在只有她的場合提醒她,偷策劃書的人極大可能就是他。
次數(shù)多了,也就真的有些懷疑了。
正所謂,三人成虎,沒有三個人,說得次數(shù)多了,也未必就不會相信真的有老虎。
她開始慢慢疏遠他,躲著不見他,不再像以前一樣任他自由出入她辦公的地方。
她開始不信任他。
直到他有一次來找她,當著她的面吐血昏厥,她才意識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到了醫(yī)院,檢查之后,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
她手里捏著這張紙不住顫抖,恍恍惚惚地走進他所在的病房,走向他,眼神空洞。
你沒有拿到解藥嗎?她輕聲問。
他瞪大了雙眼,滿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