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惹我,姐姐我煩著呢...”
這語氣,像極了隔壁學(xué)校的大姐大踩著一群小流氓,小流氓個個屁滾尿流時的對白。
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聲低低的悶笑,才讓顏致猛然間清醒了。
入目的第一眼,便是一張男人帥氣無比的俊顏,讓她一度以為,還在夢里....
在看清了來人后,她猛地尖叫,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了床。
也難怪顏致會尖叫,因為此情此景,實在是色香味俱全,誘惑力十足,也震懾力十足。
她終于明白上次為什么打完他自己會手疼了,因為他看起來瘦,卻渾身都是肌肉。
對面的男人應(yīng)該是剛剛沐浴完,發(fā)絲間還裹著幾絲潮氣,可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的是,他古銅色精壯的肌膚正裸露在空氣中,好像是經(jīng)歷過常年的風(fēng)吹日曬,潛移默化而渾然天成的色澤,胸前壘塊分明,寬肩窄腰,順著八塊腹肌往下,隱約可見幽深蜿蜒而下....
顏致急忙收回了視線,念起了“清心咒”。
這姑娘突然就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念著什么,時慕疑惑的望著她...
卻見小姑娘突然慌亂的摸了摸自己的睡衣,可能是發(fā)現(xiàn)還穿得整齊,才松了口氣,這才抬起眼,瞪著他,一副小白兔要生吞大野狼的架勢。
時慕突然覺得哭笑不得,此情此景,像極了酒醉后一夜情的清晨,女主的反應(yīng),可他卻連個嘴都沒親到,突然覺得他媽的虧死了。
接著,果然聽到了小姑娘那句經(jīng)典的臺詞:“你干什么,臭流氓!”
時慕只覺得火好旺,他忍了那么久,努力的沒吃了她,最后卻換來了一句,“臭流氓?”
嗯他就真該他媽的再流氓點...
于是他無奈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四周,顏致疑惑,眼睛不經(jīng)意的隨著他的視線掃過四周,突然間定住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為什么自己會在他的房間,從他的床上起來,罵他是臭流氓?
望著顏致瞬間爆紅的小臉,時慕只覺得可愛至極,于是佯裝若無其事,抱著臂,語氣中竟還透著幾絲委屈:“小狐貍,你確定不是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間來非禮我?”
緊接著,只見對面的“紅”狐貍以100米短跑沖刺的速度逃離了他的房間,引得他一陣狂笑....
顏致回到自己房間,反鎖了門,把臉埋在被褥里,身后還回蕩著時慕那輕快的笑聲。
她好想,好想,一塊臭豆腐撞死在“案發(fā)現(xiàn)場”...
半晌,直到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顏致才捂著發(fā)燙的臉頰,從被子里探出頭來。
天啊,自己這是做了什么??!
剛才去他的房間,給他發(fā)了信息后,等了半天也沒見回,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而后難忍好奇心,就躺在了他床上,想感受下他身上的氣息,想著反正他也不會知道,誰知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完了,自己這司馬昭之心,明天該怎么解釋啊?
這一夜,顏致翻來覆去的再也沒睡著,不知不覺的,天就亮了。
不到七點她就起了床,她空閑時都有晨跑的習(xí)慣,路過時慕房間時,他門關(guān)著,好像還在睡,顏致就松了一口氣。
想著他昨天說不定又去哪里玩到半夜才回來,顏致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我應(yīng)該放平心態(tài)啊...”顏致心里想著,“去做該做的正經(jīng)事,而不是一門心思的把精力花在不可能的事,不可能的人身上?!?p> 跑步回來時,顏致已然一身輕松,時慕還沒有起床,看來今天周一的早會,他是又不準(zhǔn)備參加了,于是她就悄悄的收拾好,離開家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