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珠一直未入眠,她知道皇太極能與自己獨處半個時辰,實屬不易。
如今的情況確實如哲哲所言,她與玉兒不一樣。玉兒是被先帝賜婚,而她,是用了非常手段,才得來如今的地位。
海蘭珠看著略微凌亂的床榻。方才,她的動情只換來了皇太極的冷眼相待。
不,她還不能就此下了定論!留給她的時間還長,即便不能入他的心,也能換來皇太極對她的真心情感。
大玉兒實在難以入眠,起身尋了件披風(fēng),踏出了院子。
鳳凰樓上,皇太極合上了窗,往鳳凰樓下走去。
即便,他再不想留在東宮,也定當(dāng)要保全科爾沁的顏面。
海蘭珠的冊封,都是皇太極準(zhǔn)許的,若讓旁人知曉了真相去,又不知道要嚼什么樣的舌根。
皇太極下鳳凰樓,大玉兒這廂在登鳳凰樓,二人在中層時而遇。
“你…”
大玉兒一聲驚呼,她沒想過這個時辰她會在這里遇到皇太極。
“玉兒,夜深了,你怎么穿的如此單薄就出了永福宮?”說話間,他已經(jīng)擁大玉兒入懷中。
大玉兒過分貪戀著他的氣息,“睡不著,就想來鳳凰樓瞧瞧。你忘了,我上次有說過還有本書沒看完呢…”
說到后面大玉兒自己的底氣都不足了。
“不,我是想你了…”
她還是交了底。
“只是沒曾想,你也在此處?!?p> 皇太極單手橫抱起她上了樓,直往二人在鳳凰樓的寢宮而去。
二人落于床榻上,皇太極欲要掏出火折子來,大玉兒卻制止了他。
“咱們二人就這般好好說會話吧。不要讓別人知道今夜的這個時辰你我二人在這。”
“玉兒,你是我皇太極迎娶的福晉?,F(xiàn)如今,你又是我冊封的莊妃,怎么倒讓你說的你我二人關(guān)系如此不正當(dāng)?”
大玉兒窩在他的懷里笑了好一陣,這才清清嗓,嬌笑著,“是,你說的都對。只是皇太極,難道你不覺得這般更有一番滋味嗎?”
她在他的懷中換了個姿勢,趴在他的耳邊,輕輕呢喃著。
大玉兒的一字一句都帶著輕柔的氣聲,這般的輕柔感酥的皇太極有片刻愣神。
“皇太極,我覺得你有事瞞著我??墒牵揖挂馔獾夭]有很擔(dān)心?;蛟S,某些變故,并非是一件壞事。”
“皇太極,姐姐她…她曾說過想要永遠(yuǎn)留在盛京陪著我和姑姑。她讓我答應(yīng)她。我沒有回答,我不希望你的身邊再多一個女人。”
皇太極撫著大玉兒的發(fā),“玉兒,海蘭珠是我在位時,注定會出現(xiàn)的人嗎?”
大玉兒知道皇太極在問她歷史上的記載。
“是。并且,史書上記載,她會是你這輩子唯一深愛著的女子?!?p> 皇太極輕輕捏住她的臉頰,“所以,你我改變了這段歷史?”
“玉兒,我不管歷史如何記載,真實的生活是我皇太極自己的,我隨心之所向。我愛誰,與史書上記載的無關(guān)?!?p> 大玉兒知道自己流淚了,索性撲在他的懷里哽咽著,許久都不能平復(f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