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牧和柳沐青來到二樓后,呂牧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自從自己伸手往莫什劍衣服上擦了一下后,對方臉色就一直不太對勁。
呂牧站在房門口,轉頭看向隔了兩間房的莫什劍,后者似乎十分靈敏,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然后轉頭也是看向了他。
可緊接著,莫什劍原本就有些不太自然的臉上頓時露出羞澀的表情,高凸的喉結滾動一下,然后立即跑進屋內(nèi),啪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
呂牧愣住了,我說大哥啊,你能不能不怎么小氣,不就是往你衣服上擦了擦手嗎?至于嗎你?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
不過呂牧回想起莫什劍那凸起的喉結,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臉色頓時煞白。
我的喉結呢?
他仔細往脖子上摸了摸,的確發(fā)現(xiàn)了喉結的存在,但是很平,跟沒有似得。
呂牧無語了,他覺得自己這具身體是基因有問題嗎?怎么感覺堂堂一個大男子漢整個人都長得偏向女性化了。
喉結不明顯就算了,聲音還特別中性,可男可女,可攻可受……
店小二端著大木桶進屋,然后鞠躬離去,柳沐青看向身旁的呂牧,笑顏如花:“我先去屋里洗澡了,對了,呂仙子你真的不與我同浴嗎?大家都是女子,不必如此羞澀。”
“不……不了……”呂牧尷尬一笑,他輕輕咽了一口口水。
雖然這件事很有誘惑性,但是卻是致命的溫柔啊。
一脫下衣服,那他是男人的事情不全暴露了,其實呂牧覺得吧,崩不崩人設其實還并不是很重要,但是現(xiàn)在不是人設的問題,而是錢的問題。
一千兩誒,這要是按貨幣兌率來換軟妹幣,最少也是幾萬塊甚至十幾萬吧。
有了錢,老子去青樓,包場。
柳沐青也沒多疑,心覺得是呂牧害羞,臉皮子薄,她淡淡笑道:“那我就先去了?!?p> “好?!?p> 眼看柳沐青走進房間,然后關上房門,呂牧這才松了一口氣,可還未過多久,房間里突然傳來一陣水花四濺的聲響。
撲通。
呂牧下意識的目光瞥向屋內(nèi),透過模糊的紙窗,殷紅的夕陽落進屋內(nèi),一個窈窕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在晚霞中若隱若現(xiàn),只見她玉手挽起一灘清泉,水滴沿著手腕流至肩膀而落……
“咕?!?p> 呂牧咽了一口口水,他腦海突然想起一個笑話。
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
這屋內(nèi)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于亂。
那小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
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于亂。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p> “要是我這事被人知道,汝連禽獸都不如這句話應該要砸我腦袋上了吧?!眳文磷匝宰哉Z。
他想了想,轉身離去。
呂牧覺得吧,不能再待在門口傻站著了,不然面對如此致命的誘惑,他還真受不了。
關鍵是,受不了還不要緊,關鍵是受不了又能如何?他不舉啊!
“要不找莫什劍聊聊天,順便向他道個歉吧。”
“不過像他這么小氣的男人,我還是生平僅見,不就是手臟了往他衣服上擦了擦嗎?我還道歉了,至于這么小氣嗎?”
呂牧是真的對莫什劍很無語,剛開始接觸,還以為對方是個爽朗的性情,現(xiàn)在覺得……
比娘們還娘們。
呂牧站在莫什劍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咚咚。
“誰?。俊蔽輧?nèi)傳來莫什劍的聲音。
“是我,呂沐?!眳文琳f道。
撲通。
突然,房間里傳來一道疑似杯子摔碎的聲音,然后緊接著,屋內(nèi)又出現(xiàn)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你……你找我干嘛?咕?!?p> 屋內(nèi)的莫什劍語氣有些顫抖,還傳來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
呂牧:“……”
我會吃人嗎?就是擦了一下衣服,就算是弄臟了,至于嗎你這點小事。
“是這樣的,我為剛剛的事情向你道歉。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也不是我真心所為,剛剛用手對你那啥,也是我下意識情不自禁,還請你原諒。”呂牧說話極其誠懇。
“情……情不自禁……”莫什劍語氣結結巴巴。
他都傻了,要是呂牧忍不住伸手摸他,這事情也就幾天過去了,但情不自禁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莫什劍想起呂牧那張絕美的臉蛋,柔美而不失英氣,心中及是有些慌亂,也是有些暗暗竊喜,他結巴道:“我……我覺得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呂牧嘆息一聲,道:“我知道,剛剛是我不對,不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哎,下次就算我忍不住,也會經(jīng)過你的同意的,你放心?!?p> “什么?!你還要經(jīng)過我同意,我……我告訴你,此事情于理不合,你作為……女子,不應該如此,我是絕對不能答應你的?!?p> 莫什劍大吃一驚,驚呼出聲。
他心中是一陣羞怒,這呂仙子就算是傾心于自己,但這也……發(fā)展的太快了吧,動手動腳一次就算了,還有下次,而且言明會經(jīng)過他同意。
他會同意嗎?當然不會。
雖然對方是女子,被摸吃虧的也不是自己,但……但就是于理不合??!
莫什劍微怒,此女真的不知何為廉恥嗎?
而門外的呂牧都有些傻眼了,往你身上擦手跟我女子有什么關系?難道你還有潔癖不成?
誒……不對。
呂牧眼眸中閃過一道了然之色,頓時感覺菊花一緊。
難道他是gay?
只有男人可以摸他的衣服,女人不可以?
臥槽,不是吧!
呂牧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和莫什劍也算認識了,不能眼看他一條彎路走到黑,但卻不好意思直言,害怕觸動了莫什劍逆鱗。
呂牧想了想,有些掩飾的說道:“莫兄,雖然我們認識時間并不長,但是我與你卻是一見如故,有句話卻不知當講不當講?”
屋內(nèi)的莫什劍臉色頓時一緊,立即道:“不該講,呂仙子,我們……太快了,不該如此唐突。”
呂牧:“……”
尼瑪,連話都不讓人講了,你就如此好這一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