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賭酒
動(dòng)手?
那是不可能的。
“前輩,你只說拓跋宏答應(yīng)了,我又沒見到真金白銀,不行不行,我心難安!”
林青山連連搖頭。
陸豐碰上他這樣的無賴,也是沒了脾氣。
林青山一口一個(gè)前輩叫著。
陸豐可不好意思先動(dòng)手。
“你這小子!”
“要不?”林青山心生一計(jì):“前輩且先隨我回府,我為前輩接個(gè)風(fēng),等到拓跋宏把東西送來了,咱們?cè)俦仍?,如何??p> “你……”
還沒等陸豐回復(fù),林青山已經(jīng)主動(dòng)上去拉住他的手臂。
“前輩跟我走吧!”
頌~
二人瞬間回到地面上。
底下的人早就翹首以盼。
眼見林青山平安歸來,眾人都是一臉興奮。
“王爺,您可算是回來了!”
“王爺,您沒事吧!”
“我家王爺果然是福大命大!”
林青山對(duì)這種感覺極為享受。
作為一方霸主,還能求些什么。
這些敬愛他的百姓,便是幸福感的來源。
陸豐卻繞過人群,走到了火炮邊上。
用手撫摸著這陌生的東西。
“就這些鐵筒子,竟然有如此威力!若是再強(qiáng)一些,恐怕天境也擋不住這一擊!
老丈,這種東西你是怎么想出來的?”
陸豐看著鐵塊問道。
“哪里是我?我這老頭子要有這本事就好了,這都是我家王爺?shù)墓?!?p> “他?”陸豐回頭,驚訝的看著林青山。
“前輩這是什么表情?”林青山有些不開心。
就這玩意,在前世,落后的不能再落后了。
只有原始部落才使用的玩意。
林青山后悔自己沒有好好上學(xué)。
要是能考個(gè)院士什么的,造出來核彈啥的,豈不是秒殺帝境輕輕松松。
只怕要把人都給嚇?biāo)馈?p>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陸豐淡淡道。
可他的手卻是很老實(shí),不住的摸著這些鐵筒子。
“小子,把你這玩意?給我搞些大的,我?guī)Щ亓柙谱冢 ?p> 陸豐那語氣,像是命令林青山一樣。
這下林青山就更不爽了。
別以為你是前輩我就好說話了。
這玩意兒造出來也是要錢的,想白嫖,不可能。
“前輩,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這東西吧,實(shí)在難以鑄造,我在秦地苦心經(jīng)營多年,也才造出來這么點(diǎn),您說……”
“放心,我拿錢買,虧待不了你!”陸豐沒好氣道。
“前輩,可別怪我沒提前說,這玩意可不便宜,一座,至少得二十萬金幣!”
二十萬金幣?
鐵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些火炮,鑄造的過程他很清楚。
滿打滿算,成本也只在五千金幣左右。
這一下就翻了四十倍。
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呢?
鐵塊有些糾結(jié)。
骨子里,他是個(gè)老實(shí)人。
可是又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拆穿林青山。
這可是自家王爺。
最終,還是他對(duì)林青山的愚忠制止了他。
“二十萬而已,先給我來上一百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嘞!”林青山滿口答應(yīng)。
這可是白賺。
兩千萬金幣,可是以前秦地三年的收成。
這些帝境老頭兒,可真是有錢。
這些宗門,也都是土豪級(jí)別的。
做成了這筆大生意,林青山心情大好。
“前輩,且隨我回府,我略備薄酒,款待前輩,我們秦地的酒,可是一絕,前輩要是錯(cuò)過了,必然悔恨終生!”
“胡說八道,什么酒,能讓我悔恨終生?我陸豐行走天下多年,什么酒沒見過,還從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敢這么夸自己,當(dāng)天下人都是傻子?”
“前輩跟著來就是!”林青山挑釁一樣。
“誰怕誰!”
……
秦王府正堂。
秦地的高手百官列坐兩旁。
林青山和陸豐,并列坐在高位上。
在他們身邊,堆著幾壇酒。
這酒上的封泥,根本擋不住酒的清香,撲鼻而來,讓人垂涎欲滴。
這幾壇酒可是林青山親手釀制出來的,三蒸三釀就不說了,林青山還用了好幾道工序提純。
這酒和酒精已經(jīng)沒多大區(qū)別,只是比酒精清香多了。
這種酒,一般人林青山還不舍的讓他喝。
要不是陸豐不好糊弄,林青山才不愿抬出來。
“前輩,我這酒,聞著香,喝著更香,乃是上等的烈酒,保證前輩喝了還想喝,前輩要是不用靈氣抵擋,我估計(jì)撐不過十碗!”
十碗,這個(gè)數(shù)量,還是林青山特意多說了一些。
正常人,不用靈氣化解酒精,恐怕兩碗都喝不了。
就林青山那樣的,也才喝一碗而已。
不是人不行,而是六實(shí)在太沖。
“哼,我陸豐行走江湖多年,號(hào)稱千杯不醉,還從未在酒上栽過跟頭,來倒上!”
“好,給前輩倒酒!”
林青山一揮手,立刻就有兩個(gè)侍女走上前來。
一人端著一壇酒,給林青山和陸豐一人倒上一碗。
“前輩!”林青山先端起來碗:“咱們可說好了,不能用靈氣化酒!”
“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出爾反爾,且說,若是我不用靈氣化酒,喝了十碗,當(dāng)怎么說?”
“前輩若真能喝十碗不倒,那一百門炮,我白送給前輩!”
“好!”陸豐一把端起面前的碗,仰頭一飲而盡。
“哈嘶~”
一碗酒下了肚,頓時(shí),陸豐便感覺到,小腹之中,像是生起了一團(tuán)火焰。
“這酒~”
陸豐臉色瞬間紅了許多。
這酒不對(duì)啊~
勁頭怎么會(huì)如此強(qiáng)烈?
這酒意直上人腦頭。
“前輩可還行?”林青山玩味的看著陸豐。
陸豐哪受得了這種挑釁。
“不過爾爾,再來!”
又是一碗酒下了肚。
陸豐面如火燒,氣血難平。
他依舊遵守承諾,沒有使用靈氣化酒。
此刻的他,已經(jīng)開始有些頭暈?zāi)垦!?p> 這才第二碗而已。
怎么會(huì)這樣?
這林青山也沒有往酒里下什么藥,這點(diǎn)陸豐還是能嘗出來的。
陸豐強(qiáng)裝鎮(zhèn)定,端著碗的手都有些顫抖。
“這酒,也不過如此!來,再來!”
陸豐將碗往桌子上一放。
當(dāng)!
陶瓷碗瞬間稀碎。
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這碗,也太不結(jié)實(shí)了。”
陸豐起身,想要擦擦身上的水。
這不起來倒還好。
一起身,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一個(gè)趔趄坐在地上。
“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