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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的父親是趙云

第一百零一章 統(tǒng)一戰(zhàn)線

三國:我的父親是趙云 晶晶亮 2056 2021-03-28 00:01:00

  人算天,自不量力;人算人,害人害己。

  扶風郡的情形,不時被斥候打探回報到長安,司馬望坐立不安,另生一計。

  塢堡兵是關(guān)中平原上可用之兵,面對蘇氏等眾塢堡觀望的態(tài)度,司馬望覺得很有必要再逼迫一番,讓他們知曉拖延下去的后果。

  再派人游說,陳述厲害,要是還不聽從,那就休怪他司馬望向鄴都告狀了。

  一向風清云淡、只識詩賦筆墨的司馬洪被司馬望抓了壯丁,催著前往扶風龍門,游說蘇氏塢堡舉兵抗蜀。

  至于為什么是司馬洪,不是旁人。

  原因是司馬洪與蘇紹有舊,也就是兩個人相識,是曾經(jīng)的酒友有交情,其實說起這一點,司馬洪覺得也蠻冤的。

  這就好比后世酒桌上吃飯,相互不認識的人寒喧之后加了個微信,誰都知道這不過是表面上的程序,誰也不指望以后還會聯(lián)絡(luò),會派上多大的用場,甚至有的人,一出酒店的門,就立馬把剛加的人刪了。

  但豈料想有一天,這樣一層若有若無的關(guān)系,竟然還會被派上用場,司馬洪想想都覺得自己很委屈。

  在司馬洪快動身時,司馬望再一次嘗試在床榻上奮起,結(jié)果又是無功而返,絕望之下,司馬望在大將軍府頓足捶胸,仰天喝罵道:“趙廣,小兒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失財加失色,司馬望看什么都開始不順眼起來,就如面前這個兒子,同樣為人子,趙云的兒子是條龍,是頭虎。自家的兒子是條蟲,是只雞,只知道眼皮子底下那些財帛田畝,開拓進取之心一點也無。

  叫罵了一陣后,司馬望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大聲說道:“告訴蘇紹,如果再首鼠兩端,那休怪老夫在晉王面前,參他父子通敵罪名,到時候,蘇家的財帛、田畝那就不姓蘇了。”

  人越老,往往越糊涂。

  司馬望就是如此。

  他想著要拉攏塢堡兵為司馬家搖旗吶喊,但是,有時候做事情不能只從自己一方角度出發(fā)考慮,還得換位思考。

  一廂情愿的事情,有時候看起來很美好,但卻往往達不到效果。

  沒有對等的交換,誰也不會平白無故為他人做嫁衣,除非他的腦子壞了。

  司馬洪委屈的應(yīng)和一聲轉(zhuǎn)身退下,無端被親生的老爹叫過來罵了一頓,讓他倍感無趣。

  說起來,司馬洪和趙廣一樣,也是次子出身,老哥司馬弈、老弟司馬楙才是司馬望的心頭肉,至于司馬洪這個早早就過繼給司馬遺的次子,則是家里最不受重視的一個。

  好處得不到,倒霉的事一個接一個。

  就比如這次,本來司馬洪只是回長安來看望一下母親,卻不想被司馬望抓了個正著。

  “這樣的親阿翁不要也罷,等這次龍門一行事了,我司馬洪就回鄴都,再也不回長安了?”司馬洪一路之上,忿忿不平。

  司馬家現(xiàn)在大權(quán)在握,魏國上上下下哪個敢不聽晉王的話,他司馬洪只要不逆了司馬炎的心思,以后的好日子有的是,那象老子司馬望活的別扭,曹家都已經(jīng)快完蛋了,還在踮記著以前的那點情份。

  情份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酒喝。

  情份就是一塊破布,用的時候抹抹,不用的時候就扔了了事。

  ——

  扶風龍門,蘇家塢堡。

  一向喜歡吟詩作賦的蘇紹最近沒了心情,上個月,蜀將趙廣居然在野戰(zhàn)中擊潰了胡騎,這讓蘇紹不由得大跌眼鏡。

  劉淵之名,在匈奴五部的后輩中,是頭一塊牌子,在長安的少年中,也是赫赫有名,并非浪得虛名之流。

  擅長相面的崔懿之、公師彧說劉淵將來必成大器,那擊敗劉淵的趙廣面相又會如何?蘇紹一想到這,就不由得浮想連連起來。

  漢失其鹿。

  天下英雄共逐之。

  魏蜀吳三國鼎立的局面已經(jīng)快四十余年了,雖然劉備建立的蜀漢政權(quán),在旗號上還是“漢”,但關(guān)中的有識之士都知道,這不過是借用漢室的名望罷了,劉備的季漢,不是以前的那個大漢。

  未來的發(fā)展會怎么樣?

  曹魏已經(jīng)被司馬氏纂權(quán),按父親蘇愉的判斷,用不了一年,魏國的名號就將不存,將來是什么,很有可能是晉這個國號。

  蘇氏將何去何從?如果是以前,那不用多考慮,肯定是跟著司馬炎走,歸晉就歸晉,反正都一樣。

  但現(xiàn)在,趙廣率軍殺入關(guān)中,而且還連戰(zhàn)連捷,蘇家如果繼續(xù)一根筋的跟著司馬家,那近在眼前的趙廣隨時可能攻打塢堡,將蘇家的老根全部平掉。

  那樣的話,他蘇紹怎么面對老祖宗蘇則、蘇武?又到了家族未來決擇的關(guān)口,蘇紹只覺得壓力千斤之重。

  這個時候,他只期盼著父親蘇愉能夠快些回來,但鄴城與扶風,路途實在遙遠,蘇愉又是朝中官員,并不是想回就能回。

  ——

  對包括蘇氏在內(nèi)的關(guān)中眾塢堡觀望的態(tài)度,趙廣早就從諸葛緒那里得了大概情況,趙廣隨即決定對匈奴等異族的諸胡,要狠狠的打,打的他們不敢再呲牙咬人。

  也正因此,蜀軍才會在槐里城與諸胡面對面的打了一仗。

  尊重,是一刀一槍戰(zhàn)場上打出來的,不是坐在談判桌前嘴巴上談出來的。

  就如后世的共和國,志愿軍入朝作戰(zhàn)為我們贏得了國際地位,中印戰(zhàn)爭的秋風掃落葉攻勢,讓阿三國耿耿于懷五十余年不敢放肆。

  和平太久,也不是好事。

  該打的時候,就得要打,不要怕犧牲。

  塢堡與胡虜不同,以趙廣現(xiàn)在的實力,將塢堡一一拔除并不現(xiàn)實,對這些生活在關(guān)中一帶多年的士族、豪族,則要采取必要的拉攏政策,讓這些逐步投靠到蜀漢的陣營中來。最佳的處理方法,就是逐步的消化吸收。

  既打又拉。

  發(fā)揮好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巨大作用,把朋友變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穿越前無聊看毛選的趙廣,對偉人的這句話記得非常深刻。

  在劉淵襲擾之時,趙廣派出了張護雄的無當營,前出龍門對蘇家塢堡進行監(jiān)視,諸葛詮和黃崇也自告奮勇,前往游說蘇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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