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安全了
23,安全了
攻擊他的其他位置,不如攻擊他的眼睛。
蕭游將一只飛鏢釘入獵人的眼睛。
“啊?!鲍C人一聲慘叫。
果然,攻擊其他位置沒用,眼睛才是他的死穴。
雖然獵人遭受重創(chuàng),他卻沒有松手,他掙扎著,吼叫著。
蕭游,胡霜兩個人對著獵人的腦袋又是一頓猛烈輸出。
咚咚咚。
一拳,兩拳,三拳。
獵人吃痛之后,在地上打滾。
蕭游,胡霜兩個人也像小動物一樣,被扔來扔去。
大又懵了,還有這么能打的人?不對,應(yīng)該說,是怪物。
于是,三個人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
大又要再次開槍,卻無處下手,瞄準(zhǔn)了也不敢扣扳機(jī)。
因為,三個人隨時在移動,打不中敵人,打中了自己人怎么辦?
就在大又猶豫的時候。
三個人從斜坡滾了下去。
大又、孫女站在斜坡之上,往下面看:“蕭游。。。”
“胡霜。。。”
————
斜坡起伏不定,還有凸起的硬土,嵌入土里的石頭。
每滾兩圈,就會顛簸一次。
胡霜被掐的快要斷氣。
突然,此刻,獵人的手稍微松了一點點。
蕭游又要對著獵人一頓輸出,在滾動的過程中,自己使不出力氣。
就在這時,蕭游看到,下面的兩根樹樁之間有一把刀。
“胡霜小心?!?p> 刀的成色仿佛還是新的。
把太陽的光線反射到胡霜眼睛里。
胡霜明白了他所指何意?
于是,兩個人用腳剎車。
三個人不再是躺著橫向翻滾,而是,從頭到腳的縱向翻轉(zhuǎn)。
獵人的頭恰好倒在刀之上。
刷的一下。
獵人立刻身首異處。
血噴在蕭游、胡霜臉上和手上。
獵人的尸體還在往下滾。
“總算消滅這個滾蛋了?!?p> “是呀?!?p> “他不死,我們就得死。”
兩個人相互看著。
“嘿,蕭游,胡霜,你們能聽到嗎?”
上面的大又大聲喊道。
“是大又?!?p> “嗨,我們聽到了?!?p> 胡霜,蕭游回應(yīng)。
“你們怎么樣了?”
“我們沒事。”
“我下去救你們?!?p> “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上來?!?p> ————————
費了一番力氣,兩個人才爬上岸。
見兩個人臉上,脖子上,手上,胳膊,上半身幾乎滿是鮮血。
“你們。。。。你們。。。”
大又不知道該問些什么?
看樣子,情況不妙,兩個人好像受傷了。
“你們這是???”
“我們終于干掉這個混蛋了?!?p> 胡霜回答。
蕭游提著獵人的人頭。
“哦,天吶,你們是怎么殺了他的?”
大又驚訝。
“不是我們,是它?!?p> 蕭游晃了晃那把很長的鐮刀。
“哪來的鐮刀?”
“可能是獵人捕獵時,用的陷阱。他們用來對付野獸,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死在自己設(shè)置的陷阱。”
“你們沒事,我們就放心了?!?p> 大又稍微松了一口氣。
蕭游把那個頭顱扔在地上,又走到躺在地上的那個獵人尸體身邊。
一鐮刀下去。
咔嚓。
將獵人二弟的頭也砍下來。
“你這是。。。”
大又不懂。
“萬一他沒死,又活過來了?我們就危險了?!?p> 蕭游用短短的一句,說明了大意。
“是呀,我們費了那么大的力氣,都沒能殺死那個獵人,要不是這把鐮刀,恐怕死的就是我們自己了?!?p> 胡霜說了蕭游要說的話。
“也好,砍掉他的腦袋,我們就安全了,我這心里也踏實了。”
大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少女看到一個頭顱,已經(jīng)夠血xing了。
蕭游一刀下去,又多了一個尸體,和一個頭顱。
少女看了,惡心感立刻涌上喉嚨。
她跑到一邊,‘哇’一下,吐得稀里嘩啦的。
“抱歉,不該讓你看到,我們該遮擋一下?!?p> 蕭游連忙道歉。
少女吐了好一陣,心里才舒服了一點點。
蕭游將三張紙巾遞過去。
少女擦了擦嘴邊的異物:“沒關(guān)系?!?p> “我這就去收拾尸體。”
蕭游把兩顆頭顱和一具尸體拖到一起。
胡霜從兩個獵人的隨身物品中,找到了兩壺酒:“你看這是什么?”
胡霜將晃了晃兩個酒壺。
“聽起來里面裝的是水?!?p> 蕭游猜測。
胡霜扭開蓋子聞了聞,覺得刺鼻。
“是什么?”
不等她說出答案。
蕭游問。
“你自己聞唄?!?p> 蕭游拿著酒壺也嗅了嗅:“是燒酒?!?p> 然后,將酒水撒在尸體之上。
“別倒完了?!?p> 大又說。
“為什么?”
蕭游問。
“有人中彈受傷了,還要用酒來取子彈,治療。”
“說得對?!?p> 蕭游把一個酒壺全部倒完,再將另外一個酒壺只留了三分之一的酒水。
“給?!?p> 蕭游將剩余的酒水遞給大又。
“我去給他取彈片?!?p> “你行嗎?”
“在叢林里,所有的傷都是我自己治療,取彈片應(yīng)該沒問題?!?p> 大又自信的說。
“那就麻煩你了?!?p> “你救了我們,我們幫助你,是應(yīng)該的?!?p> “應(yīng)該說,大家應(yīng)該互相幫助?!?p> 少女插了一句。
“都一樣,都一樣?!?p> 大又拿著剩余的酒水走過去。
蕭游點了一支煙,又用煙的余火點了一把火。
火焰迅速蔓延到了撒了酒水的所有地方。
接著燃起了熊熊大火。
蕭游坐在旁邊抽煙。
————————
“把他扶起來?!贝笥置?。
胡霜,少女一起去扶起志列。
“你暈血嗎?”
胡霜問她。
“有一點點。”
少女回答。
“還是我來吧?!?p> 胡霜說。
“為什么?”
“你暈血的話,只會幫倒忙?!?p> “那好吧,交給你了。”
“嗯。”
少女走到蕭游那邊。
“這個疼嗎?”
志列看到大又拿著一把刀,和飄來濃濃的酒味,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有一點點,你要忍著點。”
說完,大又就開始給他做起了取彈片手術(shù)。
接著。
“啊?!?p> 志列大叫。
慘叫聲傳開,老遠(yuǎn)就能聽到。
————
大火中的腐尸,烈火烤的皮膚變得褶皺,火勢越來越大,溫度越來越高,最后,一切組織都在燃燒,逐漸碳化。
隨后,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幾分鐘過后,大又取出了傷口中的彈片。
彈片是一顆鐵砂子,準(zhǔn)確的說,是一顆鋼珠。
大又要扔了。
“給我?!?p> 志列伸手。
大又將這顆鐵砂子放在他的手心。
志列瞧了瞧那顆鐵砂子:“是火槍用的。”
“獵槍用的都是這種鐵砂子?!贝笥终f。
“火槍用的也是這種子彈?!敝玖姓f:“幸好是鐵砂子,如果是jc用的那種子彈,我的胳膊就廢了?!?p> “未必,也要看情況,一顆子彈還有救,如果是多顆子彈,可能就真的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