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欣澤非常清楚,被夸獎后顏雨必定會氣勢高漲,他每次被夸獎都是如此。
“啊,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樣!”這次的顏雨卻是一反常態(tài),滿臉嚴肅,與此同時一只手伸到乾坤袋里摸。
過了一會兒,顏雨一臉凝重,滿是大事不好的表情。
“你又在搞什么?”易欣澤笑了笑,不以為意地問顏雨。
“這次真是大事不好了,剛才所有酒都被我丟掉了!”顏雨臉上的表情非常復雜,有因為沒在乾坤袋里摸到一壇酒的震驚,也有因為大意的悔恨。
“什么,那兩壇好酒你也丟掉了?!”易欣澤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然呢,所有的酒就那六壇是我下了血本買的,其它的都不是好酒。”顏雨也很苦惱。
“你……要我說你什么好呢,丟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想到留下那兩壇好酒呢?!”易欣澤趕忙撇清關(guān)系,幫顏雨把鍋背穩(wěn)。
“你…你竟然還說風涼話,假如不是一心救你,我能慌亂到那種程度,能把那兩壇好酒也丟了嗎?這全都怪你,一會兒你記得再買六壇!”顏雨眼睛瞪得溜圓,好像易欣澤敢說一個不字,就要用眼睛吃了他似的。
“嗯,念你剛才是為了救我,一會我再買幾壇就是了?!毖劭此﹀伿?,易欣澤只好順從顏雨的意思。
易欣澤和顏雨各自騎孰湖飛行著,身后的風景因為沒人跟蹤而顯得更加美麗。
易欣澤和顏雨有說有笑,任由孰湖向大致上是東的方向飛著,也不在意偏了多少。
對于易欣澤和顏雨來說,后面沒人追殺,是最重要的事情,其次是找個地方修養(yǎng)。
不知飛了多久,易欣澤和顏雨覺得齊德山等人再也不會追上,決定落地找地方休息一下。
鸞州天氣非常奇怪,一天的天氣就是春夏秋冬的交替。所謂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這里的動植物同樣是獨具鸞州特色。
由于天氣原因,鸞州的植物生存環(huán)境艱險,生長緩慢,所以鸞州人對植物有種天然的親近感,尤其是對樹木。
盡管對鸞州了解不深,但是在鸞州待了一段時間的易欣澤和顏雨,同樣對樹很是親近。
“下面那棵樹可不小,我們過去休息一下吧?!币仔罎烧髑箢佊甑囊庖?。
“準!”顏雨字正腔圓、煞有介事地允準過后,拉著孰湖向那棵樹飛去。
“譜還不??!”說罷,易欣澤也跟了過去。
顏雨在前,易欣澤在后,他們騎著孰湖斜向下飛向那棵樹。
片刻之后,他們來到樹下,將孰湖放飛到空中。
“在天上看著就不小,沒想到下來后發(fā)現(xiàn)更大!”顏雨仰頭看著諾大的樹冠感嘆道。
“講真,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參天大樹呢!”易欣澤也是仰著脖子感慨。
“嘿,小詞兒一套一套的?!鳖佊暾{(diào)侃易欣澤。
“一二大哥那是知識淵博,哈哈。”
易欣澤和顏雨正在觀看參天大樹,一個聲音摻和了進來。兩人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徐一然。
“你怎么在這兒?!”易欣澤臉上除了微笑,剩下的全是不可思議。
“對啊,真的是太巧了,哈哈!”顏雨也感嘆道。
“我家就在這兒?!毙煲蝗婚_心地給易欣澤和顏雨指了指旁邊不遠處的房子。
“原來你家在這兒啊?!币仔罎苫仡^看了看那棵參天大樹,之后對徐一然說。
“沒錯,真是難得的緣分,竟然在這里遇見一二大哥和顏雨大哥?!闭f著,徐一然拉著易欣澤和顏雨往家里走。
徐一然的家不算大,但是非常溫馨,大門和院落都挺有講究,盡管非常簡單。
“一二大哥,顏雨大哥,這里就是我家。大門是我自己建的,院落也是我整理的,家中的所有東西都是我親手做的,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了。而且,我會一直這樣下去,讓我的家越來越好?!毙煲蝗灰贿厧б仔罎珊皖佊赀M去,一面給他們講自己的家。
“看不出來,你挺有建造天賦的!”易欣澤微笑著點點頭,夸獎徐一然做得好。
“你真是個富有藝術(shù)創(chuàng)造的生活家!”顏雨也稱贊徐一然。
“謝謝兩位大哥?!钡玫揭仔罎珊皖佊甑目隙?,徐一然很是開心。
徐一然和易欣澤與顏雨聊的不多,但徐一然一直沒有提及他的家人,而且家全都由徐一然一人建造整理,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徐一然是自己一人生活,家中只有他一個人。
這一點,易欣澤和顏雨是可以聽出來的。當然,他們也沒追問下去,畢竟,人生在世,誰還能沒有過往呢?!
“兩位大哥,你們別客氣,這里以后也是你們的家。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們愿意的話可以一直住在這里?!迸c易欣澤和顏雨不期而遇,徐一然說不出得開心。
“謝謝你,我們不會客氣的?!币仔罎珊皖佊暌煌χ氐?。
“那就好,你們快進屋。”說著,徐一然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請易欣澤和顏雨進屋休息。
“一然,我們不會客氣,你也就別見外了,哈哈。”易欣澤說。
“沒錯,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鳖佊旮胶偷?。
“哈哈,好?!毙煲蝗贿@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于正式了。
“你剛說什么?”緊接著,易欣澤一臉嚴肅地看著顏雨問。
“什么說什么?”顏雨滿臉疑惑,不知道易欣澤什么意思。
徐一然同樣不解地靜待事情的發(fā)展。
“你說你都不好意思了,怎么可能,還有你不好意思的時候?”易欣澤繼續(xù)質(zhì)問顏雨。
“嗨,原來是冷笑話。”顏雨如釋重負地笑了笑,接著又說:“不得不說,你這冷笑話真的很冷。”
“哈哈,原來是這樣?!毙煲蝗灰残α诵φf。
“你一二大哥總這樣,思維過于跳躍,哈哈?!鳖佊觌S意指了指易欣澤,給徐一然解釋。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們關(guān)系是真的好?!毙煲蝗桓锌?。
“得了吧,經(jīng)常被他拖累!”易欣澤和顏雨異口同聲地說道,默契十足。
“哦,對了,一二大哥,顏雨大哥,你們先坐著休息一下,那邊有熱水,你們自己動手,都別客氣。我現(xiàn)在需要出去一下,不過我馬上就回來。你們別客氣??!”徐一然給易欣澤和顏雨指了指熱水壺的位置,話說完后,他趕忙跑著離開了。
“他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跑了?”易欣澤不理解。
“你思維這么跳躍都理解不了,那我更不用說了?!鳖佊觋庩柟謿獾卣f道。
“你今天什么時候背著我吃的魚?”易欣澤一本正經(jīng)地問顏雨。
“怎么個說法?”顏雨依然滿臉疑惑。
“要不然你今天怎么這么會挑刺兒!”易欣澤回答。
“你真是喜歡惡人先告狀,另外,我有嗎?”顏雨明白易欣澤的意思后反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