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她半夜回來找你嗎?”祁繁星冷笑著質(zhì)問。
這么喪心病狂,連去世的人都不放過,真是惡心透了。
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人民幣!
祁隆笑了:“一個死人而已,能奈我何?”
祁繁星冷漠著臉:“說吧,你想干什么?”
祁隆對于她的妥協(xié),終于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他也不再打什么父母情深的戲,畢竟他們之間沒有這種。
“公司最近幾年不太景氣,內(nèi)部一直在虧損,所以我想要讓陸衍幫我填補這個空缺?!?p> 聞言祁繁星終于明白祁隆為什么會大費周章、處心積慮的拿她當(dāng)作威脅陸衍的籌碼了。
看來她跟陸衍的一舉一動他都知曉,所以才會利用她。
別以為她不知道?
這幾年祁氏集團一直在虧損,虧損層度已經(jīng)不亞于一個上市公司了,所以現(xiàn)在的祁氏集團就是一個空殼,而且祁隆又貪得無厭,這根本就是一個無底洞,怎么也填不滿。
到時候祁隆卷錢走人,留下一堆爛攤子給陸衍,讓他忙的不可開交,最后因為勞累過度,差點躺醫(yī)院起不來。
“祁隆,做人不要太缺德?!逼罘毙顷幊林槨?p> “沒想到你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親生母親的骨灰都不在乎,我看錯你了。”祁隆譏諷冷笑,他站起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此話一出,祁繁星的瞳孔猛然一縮。
“你想干什么?”
他當(dāng)真能干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
“我還能干什么?”祁隆笑著反問,眼里卻是陰鷙:“既然你不在意,我也不會讓這個給我蒙羞的女人留在祁家。”
說完這句話,他轉(zhuǎn)身對一直沉默等候的保鏢道:“把這個骨灰撒了。”
祁繁星這才注意到旁邊那個人手里捧著一個黑色瓦罐。
“你敢!”
祁繁星真的是被氣笑了。
她氣的整個身體都在抖,臉上的表情也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即使眼眶帶上了些許的水霧,也不減犀利。
祁隆才不會管她的大吼大叫,他給面無表情地保鏢使了一個眼神,保鏢拿著瓦罐就要往外走。
在祁隆的眼里,祁繁星只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再怎么無法無天也掀不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來。
婦道人家心地本來就軟,不逼她,她就不會作出決定。
祁繁星想去搶,可是摔爛。
她忽然覺得自己挺沒用的,連親人的骨灰都守不住:“住手!”她心如死灰低吼:“我去勸他投資?!?p> 聽到想要的答案,祁隆再次給保鏢使了一個眼神,保鏢重新退回到原來的角落。
“你把我媽的骨灰給我?!逼罘毙抢淅涞乜粗盥 ?p> 祁隆笑:“不急,等你的好老公陸衍把合同拿過來,我們一同簽了字再說。”說著他把手機遞給祁繁星。
祁繁星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接過手機看著那串耳熟能詳?shù)臄?shù)字,遲疑著。
“我只給你跟他一個小時的時間,要是他以及合同一個小時后,還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后果自負!”
祁隆見她遲疑,他也不氣急敗壞地催促,而是平淡的開口,話語里的威脅警告明目張膽,一旁的人像看著小丑那樣,對祁繁星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
這一家人,真的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