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繁星,等下我叫你跑的時候,你立馬就撒腿跑,不要回頭?!标懷苋讨弁?,警惕地盯著那只野狼,艱難的輕聲道。
祁繁星簡直氣的都不想說話了,雖說她是很怕死,但讓她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野狼大卸八塊,這讓她比死還恐怖。
她不想每天晚上做噩夢,夢見你回來尋仇……
“別廢話,要死一起死。”
陸衍聞言,在這個生死關(guān)頭居然笑了:“如果我待會還有一口氣吊著,沒死透,我一定……”
祁繁星聽著他的喪氣話,沒好氣地打斷:“閉嘴吧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p> 她說著,輕手輕腳的彎下腰,把陸衍放下,然后抽出綁在小腿上的短刀,跟野狼緩緩周旋著。
短刀在冷空氣中泛起一閃而過的月白色冷光,冷光從野狼的眼睛晃過。
那抹冷光好似刺激到了野狼,它長大嘴巴慢慢的走了兩步,隨后猛地朝祁繁星方向撲過去。
祁繁星猝不及防地被野狼撲到在地,手中的短刀被甩的老遠(yuǎn)。
“祁繁星!”陸衍驚恐地瞪大眼睛大喊,他掙扎著要站起來,奮不顧身的往差不多兩米遠(yuǎn)的野狼撲去,待會崴了的腳就是拖累他的累贅。
他的大喊,使得野狼扭頭,閃著綠光的眼眸危險的看向陸衍,踩著祁繁星的爪子輕了一點。
陸衍露出陰狠的神情,周身泛起憤怒的殺意,氣勢猶如千軍萬馬,竟讓占了上風(fēng)的野狼露出了幾分忌憚。
祁繁星見此,小幅度的動了動,可是野狼太敏銳,一秒就察覺到她的意圖,它低頭張大嘴巴。
陸衍無能為力地看著她羊入狼口,懊惱至極,不管不顧地猛地站了起來,拖著崴了的腿,帶著一身殺意一拐一拐地走過去。
祁繁星見它露出森白的獠牙,下意識閉上眼睛,露出恐懼不安的表情,認(rèn)命的等待死亡的到來。
想象的痛感并沒有出現(xiàn),臉上反而忽然濕噠噠的,好像有舌頭在舔她的臉。
腦海一旦形成這個認(rèn)知,祁繁星忽然就心安了不少,她驀地睜開眼,見野狼正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
它見她睜開防備警惕地眼睛,居然發(fā)出了跟狗狗一樣的咽嗚聲,還用毛茸茸的腦袋拱她的脖頸。
已經(jīng)拿到刀,正準(zhǔn)備朝野狼刺去的陸衍,懵逼了。
剛剛兇的要把他給吃了,現(xiàn)在怎么溫順的跟狗子一樣……
你到底是狼還是狗?
祁繁星同樣震驚的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聽著它的咽嗚聲,似乎很悲傷。
她遲疑地伸出手,搭在狼頭上輕輕地揉了揉,野狼享受的半瞇起眼,愉悅地發(fā)出了一陣?yán)呛?,隨后從祁繁星的身上離開。
它往樹林里走了幾步后,見祁繁星跟陸衍沒有動作,便停下腳步再次回頭。
剛要松氣的兩人頓時又大氣不敢喘,目光齊刷刷地盯著野狼,生怕一時不察,它又撲過來。
他們腦海里預(yù)想的畫面并沒有再次出現(xiàn),野狼看著兩人,再次發(fā)出一陣像狗撒嬌的那種聲音,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兩人看。
但是他們并不明白野狼什么意思,見他們無動于衷,野狼按耐不住,忽然又躍身往陸衍方向撲去……
祁御白
來惹來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