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直徑走到祁繁星的面前,冷著臉直勾勾的看著祁繁星,看的她寒毛直立。
在一旁的黎杳杳眼瞳瞪大,一臉不可置信的僵硬著脖子,嘴巴張大的可以塞一個雞蛋下去。
這個男人!
饒是她不愛八卦、不混財經(jīng)圈,都對這個男人的名字如雷貫耳。
這個男人就猶如神一般的存在,平時神龍見頭不見尾的,連無孔不入的狗仔都拿他沒辦法,今兒個居然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
“你,你怎么來了?”祁繁星沒空顧及旁邊已然大驚失色的黎杳杳,她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心虛的問。
“怎么?還想瞞著我?”陸衍冷笑,看著她粽子般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手,著實礙眼。
“你是把我的話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了?”他冷冷地質(zhì)問,不容抗拒的命令:“從今天起,你那都不準(zhǔn)去,就在家里待著!工作的事你也別想了!”
說著就伸手拽起祁繁星的手,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強硬的把祁繁星拉走。
祁繁星也被他一言不合的話氣到了,在心里連連冷笑兩聲,臉色一凜,猛地甩開陸衍的手:“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你說不去就不去?陸衍,我沒有在外面丟你陸家的臉,所以你也少管我的事,別忘了,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guān)系?!?p>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祁繁星不是兔子,是牙尖嘴利、會炸毛的貓。
陸衍也被祁繁星這番話氣到了,但是他努力平復(fù)內(nèi)心的怒氣,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祁繁星以為他生氣是因為怕她在外面給陸家丟人?
想到這里,陸衍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語氣緩和了不少:“我是惱你不保護好自己,還一個勁的沖上去保護別人,你以為我怕你給陸家丟臉?”
祁繁星猛地抬眸看他,眼中帶著驚愕。
不等她作出反應(yīng),又聽到陸衍說:“就算你在外面做了什么那又怎么樣?你又不是沒做過?!?p> 她從陸衍的眼里看出了戲謔,嬌嗔地瞪了瞪他,也沒有剛剛的激動。
不過話題一轉(zhuǎn),即使陸衍是為了她好,但她也不可能妥協(xié)呆在家里的。
雖然她以前一直想當(dāng)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但這種日子始終也只能想想,她就是個勞碌命!!
而且一天天的也無聊,人生就是要每天都過的不一樣。
陸衍自然也看出了她的堅決,他無奈又好氣:“有什么事回家再說?!?p> 畢竟越來越多人圍過來了,人多眼雜的,萬一又有別的心懷不軌的人混跡進(jìn)來,那可真防不勝防。
一直被無視在一旁的黎杳杳,看著面前上演著戲劇般的兩人,忽然覺得欣慰了。
這就對了嘛,有什么話回家好好說,別在大街上就拉拉扯扯的上演偶像狗血劇情,她還是個公眾人物,被人認(rèn)出來可就不好了。
陸衍淡淡的瞧了一眼帶著黑色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黎杳杳:“你自己搭車回去,祁繁星我?guī)ё吡恕!?p> 黎杳杳:“……”
居然讓她一個女孩子打車?
沒毛病吧?
你就不能客氣一下,讓司機送我回去?
祁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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