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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她權傾朝野

第四十五章 不幸

皇后娘娘她權傾朝野 風吹屁屁涼不 3253 2021-03-23 23:13:04

  離墨沉默不已,渺一真也沒有講話,兔死狗烹,誰死誰活,杯酒論英雄,該擔憂哀嘆的是政治者,而不是他這種只圖利益的商人。

  他坐在位子上,不緊不慢,對此沒有發(fā)表言論。他在等,在等下面的人對他稟報林淵的消息,這事對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渺一真不緊不慢,等待他想等待的消息。

  外面的人火急火燎的跑進,抱拳單膝跪地:“找到了,信鴿是向東頭村莊處飛去的,就在克謝地段附近。”

  渺一真像是想到了什么,原先在他和林淵第一次去那處時,無人經(jīng)過的洞穴外圍陣陣水聲流過,他還在想一個好端端的洞穴怎么靠近河流?現(xiàn)下想想,一切都有了解釋。他有些木訥,為什么現(xiàn)在才想起來,附近是有村落的,大海撈針的搜查林淵,卻忘了最近的最適合藏身的地方。

  渺一真折扇閉合,想到了什么踱步,來來回回直看得離墨一頭霧水,還以為克謝的死對他的反應這么大,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不告訴他這個消息了。

  腳步停下,渺一真轉向離墨,與他直視正色道:“吩咐下去,聽我的命令召集所有天機閣的人,向主子地方去,全力搜救。”

  離墨后知后覺,也站起身,看著領了命令出去的士兵,心想什么時候有的消息,那自己也得去。

  “我也去?!?p>  渺一真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同意了他。

  ——

  _____

  克謝的死訊傳到翠香樓張忠的耳里,與此同時,天機閣的人送來消息,讓他快速整頓向那村莊前進。

  張忠一聽還得了,還未成功作為張忠的說客他就先死于牢獄,與權律那邊如何交代?還有眼下焦急的問題,渺一真去了那,若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還有帶走了人,那他的計劃!

  火燒眉頭,箭在弦上,張忠只覺一支錐心箭懸在頭骨上,時刻都要掉下來,焦的他內心不安分起來,實在是坐立難安。

  不行,得快點離開夜都前去皇城,還有什么,克謝死了,還有什么是可以和權律作為交換的東西,還有什么?

  張忠在他廂房內急的團團轉,一只手不自覺的向另一只手砸拳,一籌莫展。

  忽的,他想到了什么,張忠停下腳步視線凝住——蕓娘。

  對了,還有蕓娘。

  不枉她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蕓娘身上藏有的秘密足以讓他和權律做個大交易保他后半生衣食無憂,話再說得好聽點,沒準在皇城還能混個官當當。

  只要把蕓娘作為交換,權律不得不咽下,聽取自己的要求。

  張忠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兩眼放光,他抓起匣子內躺著無數(shù)張的人皮面具,貼在臉上和自己原來相貌縫合完畢,再次出現(xiàn)時,張忠又是以“成老爹”的模樣示人。

  他裝作老者的行為與動作,叫了輛馬車向蕓娘家行去。

  而十里外的蕓娘家中還是一派祥和,根本不知接下來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蕓娘正埋頭苦干,蹲在爐火邊費力的生火,秦瑛也跟著她在身邊,她這一臉的煙灰烏黑烏黑的,和那在泥堆里打滾的花貓沒什么區(qū)別,秦瑛不禁笑了出來。

  蕓娘不知道她在笑話自己,一臉天真對著她,按理說蕓娘的年紀比她大了許多,這副神情實在不該在一個她這樣的年紀的人臉上出現(xiàn),但秦瑛覺得蕓娘這樣非但沒有顯得十分不適,倒還能夠讓人接受,真的就像個孩子。

  秦瑛:“你瞧你,生火都不會,我要是走了你可怎么說話?!?p>  蕓娘還在往里添著柴火,聽到秦瑛的話手里一頓,明白了什么,結結巴巴:“要,要走了?!?p>  她神色有些黯然。

  秦瑛看在眼里,幫著她在只燃起微弱火苗的柴火里添柴:“我是說萬一呢,我這要是走了你可如何是好,我可是不放心啊?!?p>  蕓娘心下松了口氣,如釋重負,懵懵懂懂的與她對視松了她個天真的笑容,繼續(xù)干著手里的活。

  飯后,林淵照舊去了田野“視察”,傷秋懷古,悲天憫人,秦瑛也是如往常跟著他,生怕這個“風先生”又做什么出格的事,趁人不注意再桶向自己,他可招架不住了。

  這還沒走個幾步路,一對人馬浩浩湯湯踩著鄉(xiāng)間的泥土路,策馬奔騰而來,在他面前停下。

  來者的離墨躍下馬看見了他和貴妃娘娘站在一起,一時腦子不夠用心里盤算了幾遭,最后脫口而出:“公子可還算好?!?p>  林淵對他精湛的演技甚是滿意,瞥了眼未起疑心的秦瑛,以贊賞的口吻對答如流:“還好。”

  秦瑛也不多打擾,退到一邊,把地方讓給他和離墨。

  離墨趁她走遠,小聲與林淵匯報近日夜都上上下下的事情,包括克謝死去的事。

  林淵沒有什么反應,是讓他死,只是沒想過這么快,但最終的結果都是一個,也沒什么好

  談論的,其他的事還要從長計議。

  正當他讓秦瑛和自己乘馬車離開時,下面又有人報——張忠?guī)е笈笋R也往這趕了。

  張忠,他來干什么?

  林淵和離墨面面相覷,對此人的行蹤一無所知。

  林淵:“渺一真呢?!?p>  離墨看了眼后面的車架,渺一真是和自己一起乘馬車而來,現(xiàn)下人呢?

  林淵從離墨的面色中察覺什么,如果渺一真不在這,那么他只能率先一步知道張忠也是往著來了,只有一個原因,他去找張忠了。

  渺一真最為痛恨背信棄義不守信用的商人。

  糟了!

  林淵帶著人馬派了兩個人看護秦瑛后,和離墨跟隨報信的人去了別處搜尋張忠還有渺一真。

  ——

  ——

  張忠化身成老爹,推開了蕓娘的大門。

  蕓娘聽到動靜一回頭,她感覺有點陌生,平常的老爹都是和藹和親,平易近人的,怎地今日這么有點不想讓人靠近,不僅如此,還有些害怕。

  蕓娘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迎接她的是老爹,準確來說是皮下張忠貪婪的嘴臉,她陰森森的笑掛在臉上,“孩子啊,能不能和我出去一趟啊?!?p>  蕓娘有點排斥,面前的人讓她感到陌生:“去哪?”

  成老爹:“自然是皇城那種好地方了,吃香喝辣一輩子,跟著老爹,我?guī)闳ヒ院缶蜎]有這種壞日子了。每個人都會對你好的,相信我。”

  蕓娘對他的反差不適應,往房里躲去,有問題的,今日的老爹和往常的不同,這一定是有問題的,她不住的閃躲,往后退。

  成老爹見她的意愿沒有向著自己,他只想速戰(zhàn)速決快點把蕓娘帶回皇城交給權律。他慌不擇路,用力狠狠抓住蕓娘的手腕往外脫去。

  蕓娘更加確信這人絕不是成老爹,成老爹一個古稀之年的人,怎會有這么大的力氣。還有,張忠今日走的急,只顧著面上的易容,而忽略了手腕,現(xiàn)下暴露在外被蕓娘完全看在眼底的是一張年輕的孔武有力的大手,而不是成老爹該有的黃發(fā)垂髫長滿褐斑的蒼老死皮之手。

  蕓娘瞳孔放大,她極力擺脫成老爹的控制向屋里逃去,掙扎。

  然而換來的只有成老爹更深一層的掌控,他所幸不再偽裝,用著全身的蠻力拖住蕓娘向外去。

  蕓娘被拖在地,雙手死死抓住每一寸土地,試圖和這位“不速之客”對抗,張忠逐漸沒了耐性,蠻力向蕓娘臉上揮去,清脆的兩巴掌下迫使蕓娘嘴角出血,唇齒間一時浸滿了血絲。蕓娘大聲哭訴,希望有人能夠幫她,救她。她嘶吼吶喊,眼角噙淚,無助弱小。

  張忠最后扛起蕓娘就往馬上去,誰知被突然來的林淵截胡。

  林淵掃了眼他肩頭上已經(jīng)被嚇得癡傻不住哆嗦本就神志不清更加失魂落魄的蕓娘,沖張忠喝去:“張忠,你在干嘛?”

  張忠向地上吐了口痰,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他只想快點做他的發(fā)財升官夢,“別他娘的擋老子路,閃開?!?p>  不由分說,就往一邊離去。

  離墨見勢,一刀飛去橫在他前進的腳步前。

  張忠見狀不妙,只一個眼神,私兵紛紛從四周草叢探出頭圍住這群人,自己帶著蕓娘躲到里面。

  張忠?guī)У娜瞬欢?,而天機閣的人都是大靖一等一的高手,他很難有勝算,不出一炷香,手下所有的人都已被林淵制服。

  他躲在蕓娘家中,面對外面的叫囂非但不慌,他只要等,等到所有埋藏在夜都的邊沙人來,他就贏了。

  可誰知,他的夢才做到一半,房屋的門被人踹翻,來人的正是渺一真。

  渺一真輕輕拂去沾染在指尖的塵土,冷冷的聲音響起:“張忠,我有沒有說過下一次我再見到你,你就死了?!?p>  商人不怕武不怕文,唯獨怕那和自己一樣為財奔波的人,如今他最值錢最大利益的就是手中的蕓娘,他絕不能讓人把她搶了去。

  張忠還沒反應過來時,渺一真一個折扇飛過擊落了他抓住蕓娘的手,蕓娘得救忙向外跑去,使勁的向生的方向跑去。渺一真一個飛腿把張忠踹翻在地,他狠毒的踩在張忠的手上,用力碾壓。

  極有快感的大笑,言辭毒辣:“是這只手嗎?欺負婦孺,你他媽是人嗎?”

  張忠吃痛,親眼看著蕓娘離去向著外面林淵的方向去,他不能容忍自己的獵物就這樣白白到了別人嘴里。

  哪怕是毀了獵物,她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中。

  張忠忍住渺一真給他施加的痛,從袖間掏出匕首,用盡所有的力氣在另一只空手向蕓娘的方向拋去。

  蕓娘已經(jīng)看到了林淵,看到了風先生,她生的渴望終于看到了,他的手已經(jīng)向她伸來,而她也欲伸出自己的手去抓住他時,一把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背后,迫使她的腳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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