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我玩
鱷尾去皮,切片不透,涮過滾燙姜水煮熟放置一邊,待做好的醬汁放涼,把鱷尾片淹入醬汁,隔水蒸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這道菜好不好吃取決于醬汁做得好不好。胖爺爺用的的佐料,不是天然香草,就是人工腌曬制的料理,盡管路遙遙極力找一模一樣味道的佐料,但依然會有出入,所以她在這里做的鱷尾入汁,盡管味道珍饈,但不是最好吃的。
烏壘和路遙遙聊了很久,因為父母是中餐廚師,耳濡目染,烏壘從小對做菜情有獨鐘,但長大之后選擇了出國學(xué)西餐甜品,回國開了一間甜品店。
也許是看出了路遙遙也如自己一樣,對烹飪對甜品有著熱愛,烏壘邀請路遙遙去他的甜品店見面。如果可以,他能教她做甜品,也希望路遙遙可以教會她的菜譜給他。
當(dāng)自己天天聽著聲音腦補花癡的對象提出見面邀請,路遙遙像追星成功一樣開心,只是她拒絕了。
倒不是因為她害怕被騙,而是她要為路路小閣發(fā)愁,她得去找合作商,還有去赴魏佳佳的約。
已經(jīng)放了小土撥鼠一次鴿子,再放一次,路遙遙怕這位旋風(fēng)女孩,在下次見面的時候也給她來一踢。
自從上次陶桃拍著路遙遙的胸口告訴魏佳佳什么是真正得豐滿性感后,魏佳佳學(xué)會了把小肚肚上的肉肉藏起來,不適合她的吊帶長裙也變成了可愛系上下衣裙。
攝影室的閃燈光咔咔不停,當(dāng)紅小花穿著從路遙遙那里借來的裙子,在鏡頭前凹陷身材。
路遙遙抱著一杯芒果汁坐在小臺的高腳凳上,魏佳佳正口若懸河的說著小花穿那件裙子哪哪都沒路遙遙好看,嫣然就是一副路遙遙顏值的死忠粉。
看到路遙遙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魏佳佳問她怎么了,路遙遙告訴她自己再找好說話的供食材應(yīng)商,小竇母女去個大市場問了個遍,并沒有愿意和一個沒固定需求的小私廚館合作。
“我家有養(yǎng)殖場呀!你怎么不問我?”魏佳佳拍著路遙遙急的肩膀。
路遙遙蹙眉:“你家不是搞新能源的嗎?”
“是呀,但我爸發(fā)家之前就是靠果園和養(yǎng)殖場賺錢養(yǎng)家的?!?p> “可我需要的比較雜……鱷魚,孔雀,鹿肉……這些,你們有嗎?”
“有吧,”魏佳佳不太確定:“我小時候記得,我爸什么都養(yǎng),還有兔子和蛇什么的?!?p> 路遙遙笑容漸漸提起來:“正規(guī)養(yǎng)殖嗎?有沒有售賣許可?符合衛(wèi)生要求嗎?”
“有!符合!”
路遙遙讓魏佳佳把負(fù)責(zé)人的電話留一下,想著怎么溫婉溝通呢,在盯拍的陶桃亮著手機走過來,直接把屏幕伸到路遙遙面前。
又是陸澤州的緋聞,這次倒不是和女明星有關(guān),而是和一個出圈網(wǎng)紅。
?。劬W(wǎng)紅伢伢與富二代男友一同參加酒局,陸氏集團總裁也在場]
哇,不是吧?這樣也能上熱搜?就兩個路人因為一個朋友遇到而已,這算什么重大新聞嗎?
盡管內(nèi)心吐槽頻頻,標(biāo)題也標(biāo)明了陸澤州這次是出門躺槍,但路遙遙還是點進去了,還看了爆料視頻。
視頻里的伢伢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而陸澤州身后跟著陸漠,離伢伢十萬八千遠(yuǎn)的,也不知道媒體有啥好報道的,不就是一群公子哥攢個酒局嗎?
一群公子哥攢酒局……還在那種夜夜笙歌的酒吧……哇!這個狗男人怎么沒有一點已婚人士的自覺呀?竟然還有臉去那種情澀搖悅的局?
路遙遙胸口堵了一團氣,遠(yuǎn)處傳來“啊”的一聲驚呼,小花手滑把咖啡撒上了裙子,從腰到腿,一大條污漬。
一百多萬的裙子,就這么面目全非了,跟路遙遙的心情一樣。那是她去年裙子耶,跟陸澤州去歐洲時,陸澤州喜歡,他買的,白色。
“這小花是不是故意的?拿我們公司名義借的!”陶桃憤憤不平抱怨,完全不顧裙子主人就在身邊:“演得還挺逼真?!?p> 煩死了煩死了,裙子臟了,魏佳佳家的養(yǎng)殖場也不想和路遙遙合作,狗男人還去浪,路遙遙現(xiàn)在的心情像面臨噴發(fā)的火山。
下午六點,路遙遙盯著時間,無處發(fā)泄,就讓科科滿過來。
科科滿蹲在主人腳下,路遙遙雙手插腰,一副罵街大姐的兇惡樣,指著科科滿罵:“科科滿!你哥出去玩了沒帶我!你說,他不是皮癢了?該不該教訓(xùn)?科科滿,你哥是不是忘了你家的家訓(xùn)?天大地大路遙遙最大??!”
“叮咚”的門鈴把路遙遙嚇得不輕,她以為陸澤州回來了,嚇得她立馬閉嘴,驚慌失色的看著門口。
“路小姐,陸總讓我們過來給你做造型,并讓我們轉(zhuǎn)告,七點半他派司機來接你?!?p> 路遙遙開門讓他們進來:“接我去哪里呀?”
“陸總沒有告訴我們?!?p> 不會又是什么慈善晚會吧?路遙遙不喜歡去慈善晚會當(dāng)好人,陸澤州知道她不想去,就在不通知她的情況下讓化妝師給她花好妝做好造型。
就在路遙遙開心的以為自己是要和他去吃燭光晚餐時,陸澤州帶她去了名流聚集的慈善晚會,讓路遙遙官方微笑一個晚上。
每次如此,次數(shù)多了,路遙遙也就習(xí)慣了。
等到了七點半時,司機在外面準(zhǔn)時等待。路遙遙踩著七厘米的細(xì)尖高跟鞋,穿著陸澤州喜歡的白色裙子,走上了車。
她的穿著打扮過于清純,沒有半點端莊優(yōu)雅,既然是去慈善晚會,路遙遙想讓造型師改掉,可造型師說這是陸澤州要求的,化妝師化的妝容也是淡得可以。
好吧好吧,怎樣就怎樣吧,反正她是他的人,丟的也是他的臉。
繞到公司接陸澤州。
讓路遙遙困惑的是,陸澤州只是穿了件西裝外套,內(nèi)襯是黑色體恤衫,穿著隨意,可依然改變不了他凌傲的氣場。
“陸澤州,我們不是去慈善晚會嗎?”路遙遙瞪著好奇的大眼睛問他。
“不是。陸漠他們說好久沒見你了,開個局,見你?!彼孟癫惶_心。
但路遙遙很開心:“我也好久沒見他們了?!?p> “見他們讓你很開心嗎?”他每次回家也沒見她那么開心,做頓飯給他吃一臉強迫勞動的可憐模樣。
“開心呀!因為親愛的也在呀!”她又在哄他,抱著他的手臂,乖巧順從。
陸澤州笑了一聲,路遙遙不管他,舉著手機自拍一張照片,配上文案發(fā)微博:
?。踶iyi:今晚可以光明正大的喝酒了?。?p> 在她拍拍照時,陸澤州不著痕跡的靠近她。等路遙遙拍好了,陸澤州余光瞄向她的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他沒在照片里。
“哼?!?p> 抱著的手臂不再讓她抱,路遙遙不知道總裁大人又抽什么瘋了,專心看自己的圖片,沒理他。
“哼!”
他又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