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他媽瞎叫什么!輪到你了!”
這兩人這兩嗓子,把另外兩個人都叫醒了。
何君鈺:“師兄,你眼睛好紅,是不是要發(fā)病了?”
大壯:“發(fā)你個頭,等下我發(fā)病了第一個把你吃了?!?p> 趙江瑜:“好了,別吵,睡覺的睡覺,守夜的守夜?!?p> 既然師父發(fā)話了,這兩個人也不好再鬧下去,何君鈺乖乖起來守夜。
要這么莫名其妙的醒著,對何君鈺這個人來講實在是難,又沒地方找樂子,一片烏漆麻黑,何君鈺倒是不太想疏于值守,于是從窗子那里搞出來一個小洞,往外面觀望著,偶爾看見一兩個“人”走過去,盡管有點怕,但總比里面有意思。
月已經(jīng)升得很高了,所謂圓月,恐怕就是如此了,何君鈺從來沒有這么仔細去看過月亮,月亮并不是想象的純色,而是有地方暗有地方亮,這倒是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但是怎么說,還是有點寒的,這里比不上南方,水十分稀缺,晝夜溫差大也是正常的事情。
何君鈺突然瞥見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只見一片黑壓壓的人再往同一個方向走去,月光很亮,因此看得很清楚,何君鈺疑惑間,王老三醒了,不停掙扎,試圖掙扎開繩子。何君鈺手里有鋤頭,但畢竟他才十七歲,不敢動。結(jié)果王老三連凳子帶人都倒在了地上,砰的一聲,眾人又全都醒了。
大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就看到一個身影跳起來,撲向了王老二,王老二倒是一下制住了撲過來的身影,可一看是王老三,又下不去手,接著又是趙江瑜的一記點穴。
可萬萬沒想到,后面有人撲倒了自己。
“師兄你別真發(fā)瘋了!”
王老二和何君鈺試圖拉開大壯,無奈實在拉不動,趙江瑜由于是被背后偷襲的,被壓在地上也施展不開。
“師兄對不住了,不能讓你謀害親師?!焙尉暢鹨粭l長凳,手抖的下不去,終于還是向王老二求助了。
“王叔,要不您來?!?p> 王老二其實也不太敢上,但勢態(tài)緊急,不得不上了,于是接過了長凳,狠狠往大壯后腦勺一拍,大壯暈過去了,二人把大壯拖過來,扶起差點壓死的趙江瑜。
王老二:“先生,他沒事吧?”
趙江瑜喘了會氣,說道:“沒事,死不了,你們把他倆都先綁起來。”
疏不料,里面這么大響動,早就吸引了外面的一群了,外面咚咚咚地開始撞門了,把里面三人嚇得不輕,可撞了一會后,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這下誰還有心思睡覺,三人就這樣醒著干瞪眼,但凡有副撲克也就能斗地主了。
終于等到天亮,大壯也醒了。
“??!為什么我后腦勺這么疼?!?p> 何君鈺:“你晚上突然發(fā)瘋,差點把師父干掉。”
大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綁著,但也知道何君鈺這小子不會拿師父開玩笑,于是低著頭。
“師父,師兄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