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伯龍,你以為就算是拖延,又逃得過一死嗎?”顧滄海瞇起了眼睛,張狂一笑:“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先讓你多活一會兒?!?p> 隨后,沖著樓敬天抱了抱拳:“樓老板,我顧滄海這次來天州,可不僅僅是想打拳的,還想從天州分一杯羹,你沒意見吧?”
樓敬天淡然道:“拳腳上說話吧!”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誰敢來!”顧滄海似乎對雷杰夫極為有信心,傲然喊道。
臺下,除了樓敬天那些大佬外,外場還有一些人。
這些人大都跟這些大佬有一定的關(guān)系,被帶入場內(nèi)的。
其中就有肖風跟李剛。
“肖哥,那雷杰夫牛皮哄哄的,你要不要上去試試?”李剛慫恿道。
肖風不屑一笑:“試試就試試,那雷杰夫看起來塊頭很大,但不過是花架子,那我就去會會他,瞧好吧。”
肖風看了身邊坐著的郭威一眼:“師父,我去去就來?!?p> 郭威點頭:“小心點兒,點到為止,不要讓顧四爺失了面子?!?p> 郭威對肖風倒是有信心。
肖風答應(yīng)一聲,疾步躍上擂臺,沖著雷杰夫一抱拳:“盛威武館肖風討教討教!”
話落,肖風也不客氣,凌空一個回旋踢,驟然間朝著雷杰夫的腦袋上踢了下去。
雷杰夫輕蔑一笑,伸出胳膊一擋,輕松擋住。
肖風一震,沒想到雷杰夫力氣這么大,想要收腳,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雷杰夫擋住肖風的一踢之后,另一只手同時出拳,只聽一聲悶響,砸在了肖風的胸口。
肖風躲閃不及,只得用雙手擋住。
但雷杰夫的力道太大,只是一拳就將肖風轟飛了出去,砸在了臺下。
全場一片嘩然。
“這就敗了?”
“那個肖風似乎還是全市跆拳道冠軍啊,就這么兩招被砸下去了?”
“看來,那個老外真有兩下子啊。”
李剛趕緊上前扶起肖風:“肖哥,你沒事吧?”
肖風只感覺顏面盡失。
但剛才的對抗中,肖風也明白雷杰夫不是浪得虛名。
“我沒事。”肖風使勁搖了搖頭,回到郭威面前,慚愧無比:“師父,我給您丟臉了?!?p> “這個雷杰夫,似乎真有些功夫?!惫浜咭宦暎瑩P聲道:“那我就來會會!”
說著,也站了起來,朝著臺上走去。
一看到郭威出手,眾人都是一驚。
尤其是樓敬天,眼神中閃過一抹喜色。
天州是他樓敬天的地盤,可剛才顧滄海的話明顯是沖著樓敬天來的。
顧滄海是想借著這次拳擊賽,把他的勢力擴展到天州。
樓敬天嘴上沒說什么,但心里卻是不悅的。
“郭館主,有勞了?!睒蔷刺鞗_著郭威點了點頭。
郭威傲然無比,看了顧滄海一眼:“顧四爺,郭威得罪了?!?p> 顧滄海卻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好說好說,如果你贏了,一千萬賭注給你。”
郭威聞言大喜,拉開架式,沖著雷杰夫一抱拳:“請吧!”
雷杰夫晃了晃腦袋,用蹩腳的華國語說道:“果然是東亞病夫,小的不行,又來老的,看來你們?nèi)A國是沒人了呢?!?p>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眾人不滿。
“顧滄海,你今天是來挑釁的,還是來侮辱人的?”
“就是,難道你就不是華國人嗎?”
“靠,洋鬼子,少囂張,一會兒打得你滿地找牙!”
人群憤慨無比。
顧滄海卻哈哈一笑:“行了行了,你們凈說些沒用的,打得過再說吧,否則的話,就乖乖交錢!”
“郭館主,教訓他!”
“這個家伙太可惡了,讓他知道知道,咱們?nèi)A國功夫的厲害!”
“沒錯,一個洋鬼子還敢在這里囂張,簡直不知天高地厚?!?p> 不自覺的,人群大都向著郭威。
郭威抖擻了一下精神:“好哇,那就讓你嘗嘗東亞病夫的厲害!”
話落,腳下猛得一跺。
只聽咔嚓一聲響,腳下的石板竟然寸寸裂開。
然后,郭威宛如猴子一般凌空往前一躍,兩只手已出現(xiàn)在了雷杰夫的面前。
雷杰夫倒是沒想到郭威速度這么快,硬擋下了郭威的兩拳之后,拳頭也宛如雨點般砸向郭威。
郭威是八極拳傳人,在天州極負盛名,甚至有人說他是天州武道界的杠把子。
眨眼之音,二人已過了十數(shù)招。
只不過,雷杰夫越戰(zhàn)越勇,郭威顯然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了。
看著郭威節(jié)節(jié)敗退,眾人都是內(nèi)心一揪。
砰!
一拳!
雷杰夫直接打在了郭威的胸口。
郭威當場被擊倒,吐了一口鮮血。
雷杰夫?qū)W著李小龍的樣子摸了一下鼻子,上前就欲將郭威踩死。
“好了,留他一口氣吧?!鳖櫆婧i_口,沖著樓敬天得意一笑:“又贏了一局,剛才我押了一千萬,諸位大佬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p> 眾人都默不作聲。
連郭威都贏了,這個雷杰夫也太恐怖了吧?
“來吧,還有誰敢挑戰(zhàn)!”顧滄海站了起來,挑釁地環(huán)顧周圍。
所有人紛紛低下頭,不敢吭聲。
每一個被挑戰(zhàn)的人,知道根本不是對手,只得乖乖交錢認慫。
顧滄海只感覺人生達到了巔峰,見無人敢上前迎戰(zhàn),便將目光落在了寧伯龍的身上:“寧伯龍,輪到你了!”
寧伯龍滿心絕望,看了身后一眼:“諸位,有人能替我上去打一架嗎?”
他的身后,站著的是寧家的保鏢,其中就有孫勇。
但是,看到雷杰夫的恐怖,所有人都嚇得低下了頭。
“顧滄海,我承認你請的高手厲害,但我也請了夏大師,可如今夏大師還沒來,我需要等等。”
寧伯龍無奈嘆了口氣,還想拖延一下時間。
顧滄海已不耐煩了:“夏大師?呵呵,什么狗屁夏大師,我之前住的一號房似乎就被一個姓夏的給占了,難不成,你嘴里的夏大師,就是他?”
顧滄海原本住的是一號房,可因為夏天的原因被擠到了二號房,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心里卻是不悅的。
現(xiàn)在聽到寧伯龍?zhí)崞鹗裁聪拇髱?,很自然就想到了那個擠走自己的人。
“東亞病夫,果然是東亞病夫??!”雷杰夫笑得癲狂無比,望著臺下那些人,肆無忌憚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