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是不是感覺壓力倍增?”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刀疤臉的聲音,柳如嫣臉頰愈紅:“老刀,有什么主意你就快說,再廢話,我可掛了電話了啊?!?p>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彪S后,刀疤臉鬼鬼祟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完之后,柳如嫣的臉更紅了:“哼,我知道了?!?p> 啪!
直接掛了電話。
女生宿舍。
柳如嫣掛了電話后,怔怔地盯著手機(jī)發(fā)呆。
“大姐,你怎么了?”下鋪,那個之前跟柳如嫣一起演戲的雀斑臉女孩見柳如嫣正在發(fā)呆,不由狐疑地抬起頭來。
柳如嫣的思緒被打斷,眼神也慢慢聚焦,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定一般:“老七,今晚你還得幫我演一出戲?!?p> “???大姐,你不會還是為了那個叫夏天的家伙吧?”雀斑女孩滿臉呆滯:“那個家伙除了長得帥點(diǎn)兒,似乎不像是有錢人啊,你怎么對他那么上心?”
“你懂什么,就問你幫不幫忙?!绷珂堂蛑齑絾柕?。
雀斑女孩略一猶豫,腦袋點(diǎn)得跟小雞啄米一樣:“幫,當(dāng)然幫了,大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嘛。大姐,你盡管說,想要我怎么幫忙。”
“這樣,趁著宿舍樓還沒關(guān)門,我們現(xiàn)在悄悄溜出去?!?p> 柳如嫣快速穿好衣服,拿了自己的身份證,翻身從商上鋪跳了下來。
“大姐,你拿身份證干嘛?”雀斑女孩古怪無比。
柳如嫣白了雀斑女孩:“當(dāng)然是開房了。”
……
“到了!”
伴隨著花如霜的聲音,車子停在了一家亮著紅燈的小屋外面。
借著昏暗的燈光,夏天朝著那個小屋的門口望去,只見玻璃門上寫著四個字:盲人按摩。
通過玻璃門,夏天看到里面坐著好幾個穿著暴露的靚麗女孩,不過,她們都用口罩戴在了眼睛上。
似乎看到了外面花如霜的車子。
其中一個女孩快速站了起來,將眼睛上的口罩拿下來看了兩眼,拉開玻璃門走了出來。
“額,花姐,這是什么地方???”夏天有些懵逼。
這是什么情況。
這些女孩是盲人?
“咯咯,小天啊,我知道你有本事,可看你的樣子,怕還是小處男吧?”花如霜神神秘秘道:“這里可是好地方,那些女孩不但能夠給你按摩,還能教你更加全面的認(rèn)識女孩。這樣以來,你就不會被一些庸脂俗粉所迷惑了?!?p> 說到這里,花如霜突然雙眸變得深邃了起來:“其實(shí)啊,花姐本來想親自教你來著,但是,我怕我的技術(shù)不行,只能帶你來這種地方。嗯,你放心,待你在這邊真正了解了女孩之后,對那個刀疤臉的女兒,你就不會有任何念想了?!?p> “花姐,你真誤會了?!毕奶焱蝗话l(fā)現(xiàn)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那個刀疤臉腦袋也怕是被驢踢了,一口一個女婿的叫著,很尷尬的好不好。
雖然柳如煙長得很漂亮,但自己對柳如煙沒感覺啊。
想起自己的七個姐姐跟周子秋,夏天深以為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自己命中跟這八個女孩是有淵源的,可跟柳如煙,似乎沒有什么交集啊?!?p> 想到這里,夏天感覺有必要給自己起一卦。
不知為何,似乎自從自己來到天州之后,很多原本命中注定的東西已經(jīng)悄無聲息發(fā)生了變化。
“小哥,還猶豫什么啊?!蹦莻€在盲人按摩門口觀望的女孩似乎發(fā)現(xiàn)了夏天,連忙朝著夏天招手。
又看到了花如霜之后,頓時驚喜無比:“這不是如霜姐嗎?這是您的弟弟?。俊?p> “嘿嘿,是啊,你來教教他?!被ㄈ缢χc(diǎn)了點(diǎn)頭。
那個女孩連忙跑到了副駕駛室的位置,看到夏天年輕又英俊的臉龐,頓時激動得雙眼放光:“如霜姐,你真是太客氣了,今晚我一定會把咱弟弟伺候好的。”
弟弟那倆字,咬得特別重。
一邊說著,伸手要去拉夏天。
夏天卻是徹底懵了。
怎么感覺這個花姐什么人也認(rèn)識啊。
“哎呦,你不要動手動腳的,你的身上有種騷味呢?!毕奶熠s緊把女孩的手打開。
女孩一怔,旋即不但沒有生氣,還咯咯一笑:“喲,小哥哥,還含羞了呢。你連碰都沒碰人家,怎么知道人家有沒有騷味的,要不,我?guī)氵M(jìn)去聞聞?”
“別別別,花姐,你可饒了我吧。”夏天真服了花如霜了。
雖然這個女孩比山下的劉寡婦還年輕,甚至感覺比劉寡婦還會玩,但身上的騷味太重了。
遠(yuǎn)遠(yuǎn)的夏天就聞到了。
這種味道,就跟在山里那些騷狐貍身上的差不多。
“咯咯,小天,你害什么羞啊,男人不都喜歡這個嗎?”看著夏天慌張失措的樣子,花如霜掩嘴笑得更歡了,直接吩咐那個女孩道:“趕緊多叫幾個女孩,只要今晚把小天伺候好了,回頭多少錢,你去找我要?!?p> “如霜姐,您對我們姐妹都很照顧,我們自然不會虧待咱弟弟的?!蹦莻€女孩沖著紅燈屋里其它女孩一招手:“姐妹們,快來啊。”
“來啦來啦!”
又有三個女孩從紅燈小屋里跑了出來。
夏天徹底傻眼了。
“花姐,我有事,先走了啊。”
他一把拉開車門,逃也似的跑了。
“喂,小哥哥,不要走?。 ?p> 看著夏天跑了,那些女孩急了。
花如霜倒也沒有阻攔,但看著夏天逃跑的背影,臉上卻莫名閃過一抹失落之色。
長長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哎,如果我再年輕十歲,如果我不是寧家的女人,我就算是傾盡一切,也會追求你的?!?p> “好了,小紅,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被ㄈ缢獜淖约旱陌锬贸鲆豁冲X,扔給了剛才那個女孩:“這行只是吃青春飯的,如果能不做了,以后盡量少做,這些錢拿去給孩子們買點(diǎn)兒吃的穿的,不要讓孩子們餓著?!?p> 一看到那里足足有兩萬塊錢,那幾個女孩連忙往回推:“如霜姐,您已經(jīng)幫了我們很多了。當(dāng)時我們生下孩子后,就想著會有這么一天,這也是我們咎由自取,可您……”
“好了,別說了,走了。”花如霜擺了擺手,戴上墨鏡,開車離開。
……
“叮鈴鈴!”
夏天跑出一段距離后,打了輛出租車,剛準(zhǔn)備回家,手機(jī)卻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竟然是個陌生號碼。
“你找誰?”夏天接起。
電話那頭傳出一個女聲:“你是夏天嗎?不,不好了,我大姐柳如嫣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暈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