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虛左手盤著手上那九顆小冰珠子,右手拿著刻骨刀插著水果在吃著,你別說這小冰珠手感雀食不錯。
“所以我們在這里逛了這么久,唯一的實質(zhì)收獲就是把水果刀加這幾個小冰珠?”
白梓虛嚼完最后一口收起刻骨刀摸了摸臉上的傷有些憤憤地問道。
楊柔川看著走出了街溜子模樣的白梓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不不,白姐姐你還收獲了一頓暴打?!?p> 白梓虛盤著冰珠子的手頓了頓,特么的就不應(yīng)該把那件事告訴楊柔川。
“這個秘境怎么和我在小說里看到的一點都不一樣啊,這么長時間連個活人都沒看見,更不談機緣了?!?p> 白梓虛嘴角撇了撇,說好了秘境里機緣遍地跑的呢?怎么她連根毛都沒看見。
楊柔川也撓了撓頭,沒和白梓虛匯合的時候他碰見了不少東西,雖說沒有多么驚為天人,但總價值怎么的也有個百八十靈石。
怎么一和她匯合就連根毛也看不見了?巧合嗎?
終于在兩人閑逛了不知道多久后,找到了一處小房間。
藏經(jīng)閣
三個大字標注在門上,白梓虛咽了咽口水,要知道根據(jù)她看的小說來看,這藏經(jīng)閣里的功法一般都可值錢了。
白梓虛一下推開大門沖了進去挑選起,但是挑著挑著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釋迦摩尼佛心咒》。。。”
所以這是真的藏經(jīng)閣是嗎?白梓虛把手上幾卷佛經(jīng)放了下來,略顯疲憊。
為什么自從進了那個奇門閣就感覺變得不幸了起來,想著又拿起刻骨刀叉起一顆水果送入嘴中。
“把你手上的刻骨刀丟了吧,你駕馭不住它的煞氣的?!?p> 一道聲似黃鸝的清脆女聲響起,白梓虛好奇地回頭看去,說話的竟是我孫子雅。
看著白梓虛和楊柔川一臉懵逼的樣子我孫子雅捂嘴輕笑道。
“就你們?nèi)齻€在沙漠時的演技要是我真是日本的你們早死八百回了?!?p> 白梓虛和楊柔川尷尬地撓了撓頭。
“因為我們大多是單線聯(lián)系,我也不好透露給菊川剛烈,是叫這個奇怪的名字吧?
況且以他的等級還沒有資格接觸到我們的一線工作,這次他被卷進來也只是出于情急。
重新認識下,孫曉曉,華夏川渝人?!?p> 白梓虛點了點頭伸出手來,下意識的回答道。
“好嘞孫賊,我是你爺。。?!?p> 還沒等白梓虛說完手上傳來的巨力直接把她的大腦從宕機情況喚醒了過來。
“咳咳咳,白梓虛華夏蘇省人,這位是楊柔川,和我一樣?!?p> 在三人女生的嘰嘰喳喳聲中,三人已經(jīng)混熟。
白梓虛看著一邊被她丟遠的刻骨刀有些疑惑地問道。
“那玩意到底什么個情況?”
“刻骨刀啊,每把刻骨刀成刀后都要活刻千百條生靈才能真真正正成為一把能夠附靈的刻骨刀。
所以每一把刻骨刀上多多少少都有不少煞氣,不是原主很難不受影響,你那把刻骨刀雖然還沒有達到能附靈。
但是上面的煞氣也不少,這刻骨刀恐怕已經(jīng)能影響你們的感知了,這一路運氣不行吧,要不是此處佛氣鎮(zhèn)壓了它的煞氣恐怕你們連這藏經(jīng)閣也不會看見。。”
白梓虛愣了愣,他就說嘛,怎么可能運氣差成這樣,看樣子就是這刻骨刀的原因使得他一路上都沒能注意到機緣。
白梓虛有些憤憤地看了看刻骨刀,有些哀怨。
“噗嗤,刻骨刀還是有好處的,被刻骨刀鐫刻過的質(zhì)量不超過它的武器是會被煞氣錘煉強化甚至是附靈的,不過每刻一次好像要沖挺久的能的。”
看著哀怨的白梓虛孫曉曉噗嗤一笑道。
“好了你們留在這里凈化一下身上的煞氣,我要先去找那樣?xùn)|西了。”
孫曉曉和白梓虛楊柔川又聊了一會兒開口道,說完便飛出了藏經(jīng)閣。
“嗨嗨,我金花,你是什么小辣雞,臥槽金花順?”
兩人無聊地在藏經(jīng)閣內(nèi)炸起金花,由于兩個人都被煞氣侵染了,負負得正,兩人玩的是有來有回。
忽然白梓虛感到一陣神清氣爽,視野開明,就像久久沒有擦過的玻璃被擦干凈了后的視角。
此時白梓虛才意識到之前她居然沒注意過楊柔川手上的那藍色光帶。
這下就好辦多了,白梓虛驚喜道,只要順著這光帶的方向過去大概率就能找到她想找的東西了。
至于別的機緣等她取完那個再從長計議,畢竟誰都能看出來哪個更重要一些。
白梓虛拉著楊柔川順著那道光帶走了很遠終于在一個極度陰間的角落中找到了那個與第一層相似的祭壇。
學(xué)著當時三人的操作,白梓虛和楊柔川向著陣旗輸送著靈力,不一會兒,她們只感覺整個第二層的結(jié)構(gòu)圖以及人群分布圖已經(jīng)印在了她倆的腦子里。
刷!一道金色大門打開,將二人吸了進去,和一樓進二樓一樣,她和楊柔川有一次失聯(lián)了,又是隨機傳送。
就在白梓虛想著怎么去找楊柔川時,一道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正是之前那種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
“等到你了!”
還沒等白梓虛反應(yīng)過來一個巨大的光球漂浮在了她的面前,那光球上發(fā)出無數(shù)道光帶向遠處伸去。
眼前這個光球,就是楊柔川他們手上光帶的源頭。
白梓虛咽了口口水,她是實在沒想到,她想找的能解答問題的大寶貝居然還能說話。
光球扭轉(zhuǎn)了幾下化作一本巨大無朋的書,書頁翻動間向著白梓虛發(fā)出聲音。
“我即使全知之神的利器,我即使全知的權(quán)能,迷茫無助的人啊,我會解答你兩個問題,你可準備好了,全知全識之書的饋贈,你可準備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