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虛看著幾人臉上堆滿的猥瑣笑容,白梓虛的面容逐漸猙獰。
白梓虛垂手向下,將戒指中的長劍抽出,轉(zhuǎn)動出一個劍花,指著四人道:“想怎么死?”
為首的禿頭胖子一愣,一邊的小弟顫抖著對他道:“老大,他。。他。。褲襠拔劍。?!?p> 白梓虛持劍的手微微一抖,神特么褲襠拔劍。
黑著臉用劍身將四人一拍,他們手中的鋼管彎曲出了一個可怖的樣子,白梓虛明顯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白梓虛蹲下身來訕訕地試了試四人的鼻息,不會一下給抽死了吧。。
試完鼻息的白梓虛長舒一口氣,還好,只是吐了點血昏迷過去了而已,還沒死透。。。
白梓虛蹲下身子看了看躺倒在地的四人,雖說罪有應得,不過就這樣給人家扔這里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弄不好說不定真的真的能出人命。
白梓虛掏出手機撥下來110。
“喂,啊警官我是白梓虛,我被四個混混纏上了,他們拿著鋼管要我借錢給他們,嗯嗯,對對。。哦哦不用了,我已經(jīng)解決了,不過最好給他們叫輛救護車。。”
那邊接到報警的警察愣了愣,什么鬼情況?一個小姑娘被四個手持鋼管的混混纏上了,還神特么解決了,要給混混叫救護車?媽的,這姑娘老毛子那過來的嗎?烏拉!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小陳怎么了?接到什么案子了嗎?!?p> 名叫小陳的年輕警察無語地把事情向那個中年人說了一遍,中年人眉頭跳了跳。
“白梓虛?好耳熟的名字,哦,是那個家伙?!边@時如果白梓虛在場一定會認出這個中年人就是魏警官。
魏警官無奈地嘆了口氣對叫小陳的年輕警察道:“唉,那玩意是個男的,你要知道耳聽為虛,眼見才能。?!?p> 魏警官愣了愣,不對,就白梓虛這玩意眼見也不為實。。
魏警官有些無力繼續(xù)說教向著小陳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出警去吧?!?p> 不一會兒,叫小陳的警察帶著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女警來到了白梓虛所說的小巷,因為小巷狹窄異常兩人將警車停在約莫五百米外的街道之上。
白梓虛看著身著警服的兩人有點不耐地問道:“讓你們叫的救護車。??催@人都快沒了。?!?p> 兩個年輕的警察有些無奈,誰特么能想到四個大老爺們真的被你一個小姑娘。??瓤瓤?。??雌饋硇」媚锼频娜舜虺蛇@樣。
十幾分鐘后,一輛救護車烏拉烏拉地疾馳而來,帶走了四個混混。
那個叫小陳的警察看著白梓虛有些試探地問道:“白。。先生。。?”
看著白梓虛沒有什么反應,小陳一陣頭麻,本來聽魏警官說的話,自己以為她是個偽音大佬,沒想到還是個女裝大佬,嘿別說,爺心動了。??瓤瓤取?。
“白先生,能不能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叫小陳的年輕警察終于意識到為什么剛剛魏警官會欲言又止了。
陳警官對著那個年輕的女警道:“你把那邊的證物都收集一下,我們準備回警局?!?p> 年輕的女警戴上手套撿起那幾根鋼管,驚奇地發(fā)現(xiàn)其中居然有一個以一種夸張的弧度彎曲了下去,生生彎成了一個V型。
白梓虛隨著兩人來到警局,一邊的魏警官撇了撇嘴果然是這個家伙。
“簡單的做一下筆錄就行,不用緊張好嗎?!蹦贻p的女警微笑著對白梓虛道。
白梓虛摸不著頭腦看了看女警,她哪只眼睛看出自己緊張了?看著半天還沒有動靜的女警道:“警官,我沒事,你倒是做筆錄啊?!?p> 女警訕訕地看著白梓虛道:“我是讓自己不要緊張,剛剛?cè)肼殯]多久。。。”
白梓虛嘴角略微抽搐,得,怪不得這么長時間沒有動靜。
“姓名?!?p> “白梓虛?!?p> “請簡單地說一下經(jīng)過?!?p> “。。。然后我就輕輕,是輕輕哈,打了他們一下下,就成這樣了。。”白梓虛簡單地復述了一下過程。
年輕的女警嘴角略微撇了撇,輕輕的就給人差點打上ICU?你咋不說你是超人呢?
白梓虛看著女警臉上的滿臉不信,嘴角略微抽搐,明明真的就那么輕輕一下下而已啊。。誰知道那群人外強中干,一碰就倒,一看就是腎虛。。
醫(yī)院里的禿頭胖子:“你特么禮貌嗎?”
在走完一堆流程后白梓虛躺倒在床上,點了點剩下了的錢,一天要死要活只剩下了五十多塊錢。氣的滿床打滾。
警局內(nèi)魏警官手上拿著那根彎曲著的鋼管,明顯不是常人之力可以企及的。
魏警官放下鋼管,彎出這種樣子的鋼管不可能是彎曲后拿來的,也就是說必然是白梓虛弄彎的,而且聽小陳說他們是在一個連車都開不進去的小巷子里找到的他們。
也就是說,非機械所為,那么一切都指向了一個最不可能的結果,這鋼管是那個看似柔柔弱弱的白梓虛給弄彎的。
魏警官在自己的小辦公室內(nèi)揮了揮手,一個小巧的羅盤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自言自語道:“果然被這些神器選中的人不止我一個嗎?”
醫(yī)院內(nèi)禿頭胖子幾人已然醒了,魏警官坐在他們面前道:“講講吧。”
胖子看了一眼魏警官身上的警服咽了咽口水道:“我們才是受害者啊,警官。”
“對啊對啊,警官,那個妖女她。。她。。褲襠拔劍。?!币贿呉粋€小弟接話道。
魏警官臉色微微泛黑,神特么褲襠拔劍,他已經(jīng)想象道了白梓虛拔劍的樣子。
“咳咳咳,你知道什么是正當防衛(wèi)嗎?”魏警官帶著一絲不可置否的微笑道,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白梓虛和他一樣有著一把神器。
魏警官出了醫(yī)院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自從他獲得這件神器之后就一直提心吊膽的不敢和任何人提及。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一個和他一樣的人了。
就是不知道白梓虛有多少傳承記憶,他的傳承記憶并不全只是依稀能知道個功法和修為分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