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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個少女當狐后

第八十二章

抓個少女當狐后 靖玥少爺 6256 2021-08-23 22:37:12

  話音未落,只見合虛王身上熒光驟閃,血肉之軀漸漸變得透明,不過片刻,他已然變成了粉末狀,大半個身子化作星星點點的熒光隨風散去。

  這一幕對于姜小豆來說并不陌生,而她也知道這散去的熒光意味著什么................

  “這么快就到時間了......................”

  合虛王幽幽一嘆,對上姜小豆那通紅似血的眼眸,慈祥一笑,無奈道“我兒難得回來,本來還想多跟你說會話的..............兒啊別哭!爹就喜歡看你笑,你不是最愛笑了嗎?給爹笑一個吧!”

  淚水奔涌而出,姜小豆裂開嘴,強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為什么您不跟我說..........說不定還能來得及............”

  合虛王搖頭一笑,輕聲道“來不及的,澤漆中箭之時,我為了救他,渡了將近五成的修為給他續(xù)命,為了給你阿娘護法,我的靈力已然用盡,再加上丙火近身,傷了我的心魄血靈,新傷舊疾一并發(fā)作,哪里還有什么生機之說!”

  “再者”

  合虛王滿臉慈愛的看著姜小豆,對她道“滄海桑田,日月運轉(zhuǎn),形滅交替,生死輪回,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宿命。”

  “阿爹,若是你也走了,那下次初雪,我..............”

  “我兒莫怕!聽爹跟你說,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死亡,爹爹只是以另一種方式陪著你,就像你阿娘一樣。”

  “阿娘............”

  正巧,一束明亮的陽光透過厚厚的云層落在三人身上,陽光中透出絲絲溫暖,暖意中隱隱約約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

  “阿娘?”

  這陽光中透出的分明是阿娘氣息。

  合虛王伸出手來,感受著陽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暖意,溫和笑道“你阿娘來接我............”

  就好像回應(yīng)他的話一樣,陽光驟然大盛,瞬間驅(qū)散了阻擋在身前的所有流云,空中猛然一亮,整個塵世都被陽光所籠,慈愛的暖意隨著明亮的陽光悄然散開。

  “爹..............”

  在陽光下,合虛王的身體化作星星點點的熒光四散開來,或是落入塵土之中,或是隨風飄去,消失的干干凈凈,就好像原本就不存在似的。

  “阿爹!”

  姜小豆哭出了聲,掙扎著起身,想要抓住那遠去的熒光,慌忙之間一腳踏空,狠狠的跌進了甘源之中。

  “小豆!”

  “師父?”

  “師父!”

  合虛王身死之際,長右和祝余的封印自然隨之消失,他們剛一解封,只聽甘源之中傳來一聲悲戚的哭聲,他們趕到水邊時,剛看見夜煬姜小豆,不等開口,只見姜小豆身形一晃,竟然掉下水去。

  甘源的水又急又兇,夜煬雖是追著也跳下水去,可他不善水,在急流中奮力掙扎才勉強抓住了姜小豆的衣衫。

  “師公!”

  幸好長右和祝余及時趕來,一人拉一個,終是把兩人從急流中救了出來。

  “師父.............”

  長右正欲說話,祝余突然暗中戳了他一下,長右抬眸看了看半空中高高掛起的太陽,心中瞬間明白過來,他垂下了眼眸,輕聲道“師父,對不起.....................”

  姜小豆并沒有說話,倒是夜煬搖了搖頭,開口道:

  “此事怪不到你們身上,不管怎么說你們都是盡了力的。對了!依著合虛的規(guī)矩,八皇子的靈柩要在今日送去尸冢山的,你們進宮一趟,找個懂規(guī)矩的老人,幫襯著把八皇子的靈柩和車馬備好,再悄悄去找一個人,叫............叫礱茳的,你們跟他說,合虛王和王后已經(jīng)身逝,跟他商量一下這國喪和登位之事該怎么進行,還有,再把叛徒的事情重點跟他說一聲!”

  夜煬從袖中拿出一支沾了血跡銀箭遞與祝余,那是重傷了姜小豆的銀箭,上面還有沒來得及擦去的血跡,祝余接箭之時,姮娥背叛,姜小豆遇難,整整一夜所發(fā)生的事情,他瞬間便已清楚。

  “師公放心,我們先退下了!”

  長右不明其中原由,張嘴便要問,祝余一記冷眸讓他閉上了嘴,乖乖的向夜煬和姜小豆行了一禮,跟著祝余一同離開。

  在遠離兩人之后,即將離開甘源之時,長右突然輕咦一聲,駐足不前,祝余問道“怎么了?”

  “好奇怪.............”

  長右突然走到水畔,在一朵小花前停了下來,他很有興趣的蹲在那小花前托腮細看。

  “你在看什么?”

  長右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昨天這里還沒有這種小花呢!而今天咱們封印解除時,我發(fā)現(xiàn)整個甘源幾乎都開滿了這種花?!?p>  “有嗎?”

  那小小一簇里大約開了五六朵小花,金黃金黃的花瓣,纖細柔軟的花枝,小小的葉子翠綠似玉。

  雖是好看,但也不能耽誤正事................

  “我們先去找礱茳大將軍吧!”

  長右并沒有回應(yīng)他,而是抬頭看了看太陽,又低頭看了看小花,招呼祝余道“你看你看,這花與別的花不一樣哎!”

  “有什么不一樣的?”

  長右道“這花好生奇怪,太陽往哪去,它的花冠就往哪里傾斜,好似是在有意識的追隨太陽一樣!”

  “追隨?你在胡說什么!”

  祝余沒了耐性,拉著他的衣袖強項將他拉走,長右指著生長在水畔的那簇小花道“真的真的!而且那花散發(fā)的香味也與眾不同,我總覺的那味道熟悉的緊,好似在哪里見過一樣,真的!你可以去看看!”

  祝余沒有理會他,將他強行拉離了甘源,待兩人走遠,一點熒光隨風而來,晃晃悠悠落入草叢之中,不過片刻,草叢中冒出一點綠芽,那綠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生長,抽枝,長葉,頂出了幾個稚嫩小巧的花苞。

  陽光下,一朵朵小花仰天怒放,花冠高昂,與空中那輪驕陽兩映生輝,驕陽西去,花冠西斜,就如同長右所說,它好像是有意識的在追隨太陽一樣,若流云襲來遮住了驕陽,小花便黯然無光,在草叢之中癡然等候,等著流云離去,驕陽再現(xiàn)人間。

  ............................................................................

  “咚!”

  “阿娘!”

  一聲悶雷驚醒了姜小豆,她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四下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回到了舊時的寢宮,青翠的竹椅,月白的帷帳,一切都如同她當時離開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可不知道為什么,她逡巡四周,總覺得眼前的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陌生。

  “咚咚咚!”

  悶響再次傳來,那聲音三分像雷聲,七分似重鼓,聲音傳來之時還隱隱透出一絲令人窒息的沉重。

  雖不知那是什么聲音,但她心中卻因此生出恐慌來,再加上整個屋子里就她一人,沉重的悶響在屋里肆意回響,聽的她毛骨悚然,焦灼不安。

  “夜煬!夜煬!”

  “殿下?”

  有人推開了門,那人見她醒了歡歡喜喜的跑了進來“殿下您可算是醒了,這幾日您被夢魘所困,在夢中又哭又笑可嚇人了,幸好國婿為您尋來了仙草,不然這會子您仍被困夢魘,無法醒來呢?”

  “葉青?”

  姜小豆松了一口氣,問道“我這是睡了幾日?”

  “三日了,國婿說您本就有重傷在身,再加上傷心過度,所以才會這么虛弱。國婿早有囑咐,說是等您醒來后要好生修養(yǎng)幾日體內(nèi)的傷才會完全愈合?!?p>  “阿娘她的”

  “咚咚咚咚咚!”

  震耳雷聲再次傳來,只是這一次雷聲中隱隱透出刀劍碰撞,人群吶喊的雜聲,姜小豆心中漸沉,她凝眸看向灰蒙蒙的窗外,問道“外面是下雨了嗎?”

  “下雨?對對對!是下雨了下雨了!這幾日是黃梅節(jié),下雨無定數(shù),說下就下!”

  “是嗎...............黃梅......”

  姜小豆眸中寒光一閃,轉(zhuǎn)眸看向葉青,搖頭道“不對!”

  東荒偏熱,所下雨水皆有定數(shù),一年四季只有春雷能從人間傳到東荒來,除此之外甭管是下了多大的雨,那雷聲甚少能響徹在東荒的大地上。

  “葉青,春時已過,哪里來的雷聲,葉青,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

  “你想瞞我?”

  “不不不不不!”

  葉青猛然跪下,對她道“殿下贖罪,葉青一條命都是殿下的,怎敢欺瞞殿下,只是國婿先前早有交代,說是即便您醒來了,也要靜養(yǎng),不可為瑣事煩心,葉青擔心您大怒之下再傷了心脈,只是因為擔心您,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能讓我發(fā)怒,你且說你的,無事!”

  葉青道“自從殿下昏厥過去,當天夜里,合虛的哨兵便發(fā)現(xiàn)有一隊兵馬意圖要渡濁河來東荒,礱茳派人去查,說那隊兵馬的旗幟上畫的是百足蟲,而且還有一支更為強大的軍隊從東山的余峨山趕來,礱茳當機立斷說一定是有窮氏的追兵來了,立刻封鎖了城門,整修隊伍?!?p>  “礱茳說合虛國兵弱,怕是難守城門,本想去鄰國借些兵馬的,但國婿不肯,說是一來沒有時間借兵,二來天下將亂,即便是去了,人家也不定肯借兵,還說什么老國主當年東征西討,無形中得罪了不少人,誰知道鄰國祖上有沒有被老國主討伐過,萬一正好是宿敵,豈不是引狼入室?!?p>  “礱茳同意了國婿的想法,沒有請外援幫忙,不過半日時間,有窮氏三萬大軍就渡過了濁河,直逼合虛而來,領(lǐng)兵在前的是有窮氏族長的箭師夷羿,有窮氏的族長也一同來了,不過一直都坐在營中,從未出過面?!?p>  “三萬.............”

  她當年離開合虛時,合虛只有五千兵馬,而如今阿爹身逝,整個合虛只有礱茳一個可信之人,萬一兵變,他一人能鎮(zhèn)得住嗎?

  “咱們雖然兵少,可殿下也無需苦惱,國婿當時出青丘時身邊帶了一些運送糧草的護衛(wèi),雖是不多,但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精兵良將,加上祝余急召而來的死士,合虛已有精兵一萬,再加上長右大將軍,雖是沒法出城攻打,但防守起來游刃有余,暫時不會有事。”

  “長右大將軍?”

  “對!就是您的徒弟,他可真厲害,別說以一敵十,就是以一敵百也是使得,一雙眼睛隨便那么一看,就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哪里有暗衛(wèi)隱藏,只要是他守得城門從來就沒有人能爬的上來,有窮氏都知道他的厲害,但凡是他扛著木棒在城門上一坐,那里保準是太太平平,墻根地下連個攻城的都沒有,好幾次他還覺得無趣,想要出城迎戰(zhàn),弄得國婿和礱茳每天都擔心的不行,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跑出城去跟人家打仗?!?p>  長右生性好戰(zhàn),確確實實坐不下心來防守。

  姜小豆問道“那現(xiàn)在戰(zhàn)狀如何?”

  “有窮氏三萬大軍包圍了咱整個合虛,礱茳大將軍看守東門,國婿看守南門,長右看守西門,祝余看守北門。雖是一時無法出城迎戰(zhàn),但國婿說了,只要咱們守上幾日,青丘的援兵便會迅速趕到,倒是咱們里外夾擊,那有窮氏甭想跑出去一個人?!?p>  “那我爹娘和八哥的靈柩現(xiàn)在還在合虛嗎?”

  葉青搖頭道“有窮氏攻城之時,國主夫婦和八殿下的靈柩尚在城中,原本礱茳大將軍打算將靈柩暫放合虛,等敵軍退了再送去尸冢山,可國婿不同意,說是這老國主身份貴重,而有窮氏如此鍥而不舍的追攻過來,怕是心里也再打老國主的主意,萬一城門失守,老國主的遺體一旦落入他們手中,后果不堪設(shè)想?!?p>  “如今的尸冢山也不單單只有合虛守衛(wèi)那么簡單,自從老國主上報神族說尸冢山失竊后,神族認出老國主是曾經(jīng)的神農(nóng)少將,不敢怠慢,派了一堆人馬駐守尸冢山,有神族的人在,再給有窮氏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破壞合虛宗祠。所以當天晚上,國婿一人守城,礱茳大將軍帶著幾個可信的心腹,將國主夫婦和八殿下的靈柩悄悄的送去了尸冢山,第二日正午才匆匆趕回來?!?p>  “神族...........既然神族派了人在尸冢山,為什么礱茳送靈柩時不趁機想神族借兵?”

  葉青道“礱茳也正有此意,但是被祝余拒絕了,說是神族眼下自身難保,就算是開了口怕是也借不來兵,再說了咱們這出去的叛徒是鳳族嫡系后人,鳳族受神族寵愛多年,當今鳳皇又是個極其護短的主,萬一鳳族知道了姮娥姑娘的身世,親自向神族請旨將她接了回去,一來她是有了生路,二來姮娥姑娘又是個心術(shù)不正的,她若是回去了,等同于放虎歸山,國婿說了,不能讓她活,她一活,咱們整個合虛就活不了了。”

  姜小豆點頭附和“對對對!姮娥眥睚必報,但凡她有一線生機就會攪和的咱們雞犬不寧。對了!為何說神族自身難保?神族最近可是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殿下,不是神族,是九幽城出事了!聽祝余說,先前九幽城中跑了一個魔,此事惹得天都大怒,罰了東岳府君一頓雷刑,不但如此還讓東岳府君去了九幽十八獄中的磨捱獄,然而就在昨天,旱沙獄的封印突然被毀,整個魔族傾巢而出逃出了九幽城,自此不見蹤影?!?p>  “神族大怒,欲降罪與整個九幽城,還是東岳府君的師父和兄長一同求親,長老們才繞了東岳府君一命,讓他帶著整個九幽城的將士去三界把魔族全部捉回來?!?p>  “祝余說,他的線人來報,說是神族害怕魔族報這軟禁之仇,所有的兵力都守在天都和整個西山,就怕魔族來襲他,他們會再次迎戰(zhàn)?!?p>  “魔族跑出了九幽城..............莫非”

  天底下能夠解封旱沙獄的人也就那么幾個,在這幾個人當中只有一個人最為可疑,難不成曾經(jīng)那個誓死追隨東岳府君的人叛變宗族了?

  “咚咚咚咚咚!”

  鼓聲再次響起,這一次鼓聲響亮沉重,不像是九天之外的遠雷,有幾分倒像是蓄力待發(fā)的奔雷,隱隱約約像是要奮力墜下狠狠的劈下來一般。

  “這鼓聲不對!”

  姜小豆慌忙下床,她跑到窗前去看,一打開窗子,只見滾滾狼煙撲面而來,刀劍碰撞的聲音響在耳旁,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人群,殺敵吶喊聲和急鼓聲接替響起,整個合虛都被戰(zhàn)火所籠。

  “殿下衣服!”

  葉青慌忙拿來披風蓋在她身上,勸她道“殿下莫慌,有國婿他們守著,咱們合虛就是銅墻鐵壁,縱使有窮氏再是難纏,也甭想進咱合虛一步?!?p>  “不不不!這鼓聲不對....不對...............快快給我更衣,我要上城門!”

  姜小豆換了衣服著急忙慌的跑上了城門,此時正是有窮氏大軍進攻之時,整個合虛狼煙滾滾,廝殺吶喊聲不斷。

  姜小豆穿過人群一路向北門跑去,葉青在身后追著,見她轉(zhuǎn)身去了北方,,連忙喊道“殿下方向錯了錯了!國婿看守的是南門!”

  “我知道!”

  姜小豆并沒有回頭,待她跑到北門,只見城樓之上亂作一團,地上有好大一灘鮮血,姜小豆凝眸看向那還未干涸的血泊,眸中閃爍著絲絲顫意。

  血泊之中有一支被鮮血侵染的玉簪和一塊已經(jīng)看不出來顏色的面紗。

  她撿起了那支玉簪,胸膛里那顆懸了半天的心猛然墜入冰淵。

  “這是青丘的玉簪花,看著像是白玉打磨而成,其實不是,只是樹上盛開的一朵花,此花千年一開,一開便是千年,師公著急出門,隨手摘了這花來,今兒送給你,就當你我初次見面的禮物好了,等下次回了青丘,師公再為你選一個有趣的寶貝?!?p>  這只玉簪是夜煬親手送與千屈的,而且血泊里那塊被鮮血所染已經(jīng)看不出來顏色的面紗是紫蘇紗,是祝余從成衣閣定制送與千屈遮面的。

  難道千屈負傷在身,還是說受傷的是祝余》

  “殿下危險!”

  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有窮氏的兵將已經(jīng)爬到了城樓之上,現(xiàn)下正與合虛將士廝殺拼搏,姜小豆就在相斗的人群之中,只要稍不留神便會被刀劍所傷,葉青見了自是心中恐慌,死死的拉著姜小豆想要強行帶她離開。

  “葉青葉青!”

  姜小豆甩開葉青,隨手抓了一個小將,她指著地上那灘血泊,逼問道“你們北門的守門大將他人呢?可是受了傷?受的又是什么傷?”

  “你是什么人?為何要打聽祝將軍?”

  葉青站在旁邊聽了小將的話張口訓斥道“放肆!這是王姬殿下,日后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合虛王,王姬問什么你就說,不得欺瞞!”

  那小將不認得姜小豆卻認識葉青,他知道葉青是竹林八殿下的貼身侍女,對葉青所說深信不疑。

  “小的該死,請王姬恕罪!回王姬的話,方才北門受暗箭襲擊,祝將軍險些中箭,幸而他的暗衛(wèi)及時挺身而出,為他擋住了敵軍的暗箭,那暗衛(wèi)身受重傷,祝將軍帶她下了城樓去找女醫(yī)了,想來應(yīng)當就要”

  “師父!”

  話未說完只聽身后傳來一聲呼喚,姜小豆轉(zhuǎn)身看去只見一聲血漬的祝余正從人群中匆匆趕來。

  “師父您怎么來了!快快快,竹蘭你將師父送去宮中,好生在她身邊守著,千萬不可大意!”

  “是!”

  一道黑影從人群中竄出停在了姜小豆身邊,姜小豆凝眸一瞧,這位叫竹蘭的竟是個熟人。

  “你是蘭???!”

  眼前的竹蘭就是在落仙鎮(zhèn)里蘭家酒肆的蘭小,那個成日里倒酒擦桌,收錢送客的酒家。

  此時蘭小已然沒了往日殷勤獻媚,低頭哈腰的作態(tài),而是頂盔摜甲,手持六尺玄鐵槍,可謂是威風凜凜,氣勢洶洶。

  “尊主,有窮氏已經(jīng)攻上了城樓,現(xiàn)下需要閣主親手清理,若是您在這,閣主必定有所顧慮,一心兩用,不如小的送您去安全的地方,待這城樓干凈了,閣主定然會來看您的!”

  此時已有不少有窮氏的人爬上了城樓,若是姜小豆再不走,待人一多,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若是有能人趁機抓住了她,整個合虛便會不戰(zhàn)而敗,說不定連帶青丘也會被拿捏住。

  思來想去現(xiàn)下只能先保住自己,姜小豆點了點頭,臨走還不忘叮囑祝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有窮氏里有個厲害的箭師,你要小心提防,莫要被他傷了。”

  祝余點頭道“師父放心,我已經(jīng)與他交過手了,絕對不會再有閃失!”

  “好好好.....................”

  “殿下我們走吧!”

  竹蘭和葉青一左一右護著姜小豆離開了北門,正當三人想要回宮之時忽聽紛亂的人群之中有人高喊出聲。

  “有援軍到!快去請國婿迎門!快去請國婿迎門!”

  “援軍?”

  葉青歡喜道“殿下您聽見了嗎?這定是青丘的援軍到了!他有窮氏這次算是玩完了!”

  面對葉青的歡喜,竹蘭卻搖了搖頭,凝眉說道“不對!這定然不是青丘的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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