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點半
看著何必的莫名其妙的眼神,對方哼了一聲“我是祁甜甜的老公溫航?!?p> 何必呼出一口氣:“你想怎么樣呢?”
“我想怎么樣?你說我想怎么樣?你搞我老婆,你tmd問我想怎么樣?”
何必皺皺眉頭,說:“請你說話放干凈些。”
“你tm跟我說干凈?你干著臟事,你還有臉說讓我放干凈?”
何必無奈的低下頭,和祁甜甜的開始確實是自己一時沒能把持住,雖然自己已經公開離婚,但是祁甜甜有家庭而且還有一個兒子,何必是都很清楚的。只是那天陪金主爸爸們喝懵了,祁甜甜最后送何必回家,這個時候展現在祁甜甜眼前的是一個剛剛離異獨居男人破敗的空巢。那天祁甜甜的母愛泛濫,幫何必把家里收拾干凈了,然后再回頭照顧何必。于是何必都不知怎么的兩人就在了一起。于理何必確實虧欠在前,于情確實是對甜甜陷在其中了。于是何必問道:“你們的情況大家心知肚明,耗著也沒意思,分開或許對大家都好吧?”
“好你媽?。 睖睾經]有意思讓何必多說,“我tm就不離!你tm能怎么樣?”
何必怒從心頭起,從喉嚨中蹦出一個“你!”同時舉起握緊的拳頭。
溫航看在眼里,撇著嘴,把臉湊過來,挑釁說道:“怎么?你還要打人?你個玩別人老婆的臭流氓你還要動手打人?”
何必咬緊后槽牙,忍住了沒動手,內心想象著自己運用練了幾個月的格斗技巧把眼前的這個人干翻在地上。
但是溫航不依不饒:“你來。你tm不打我,你是孫子!”
何必被逼的退到了車身邊,后背已經緊貼在了車上。
“你不動手啊?你不動手,我來!”說著抬起右手揮拳砸向何必臉上,何必下意識往后躲,但是已經被車堵住了退路,還是被掃到了左臉顴骨。跟著溫航的左拳又跟上了,這下何必沒有再躲,硬生生的用右臉接了這一拳。何必感覺右眼似乎張不開了,僅能張開的縫隙充斥著紅色,何必心里一緊:莫不是眼底出血了,趕忙用手抹了一下,原來是眉骨開裂的口子流下來的血。